聞。
‘唔,本仙念爾等初犯,免去全家寒宮桂林之刑,改由爾姊妹兩人於凡塵侍奉夫君,以身贖罪,限期百日,逾期復罰前刑,永世不得脫身。爾等切記,勿要露出是奉本仙法旨,否則必定累及爾等父母家人!切記,切記,休要自誤累及父母家人,本仙赴大雷音寺聽佛祖講經去也。’聽了這番話,姊妹倆總算省過了神,彼此對看一眼,全都不知該說甚麼是好?恰好崖下怪叫聲再起,緊接著又傳來連串的氣爆聲,怪叫隨之轉為慘嚎,想來是天宏開始發招了。
袁秀潔聞聲拍拍酥胸:“老天,他果然還活著!‘少女道:”姊姊,你真要用清白之軀去侍奉他?
‘’不然怎麼辦?咱們自己事小,要是因之累及父王和母后,那可就罪大了。‘少女憤然說道:“這嫦娥也太霸道……’話只出口一半,即被袁秀潔捂住了嘴。
袁秀潔伸手指指崖下,蹲身運指在雪地上寫道:“勿多言,一會兒下去試試他,一切待查清情況再說。‘扭頭看到少女會意地點頭,伸手把字抹去。
少女在旁蹲下寫道:“會不會是他在搗鬼?‘袁秀潔抹去少女字跡寫道:”可能性不大,以他的身手,要想羞辱咱們,易如反掌。’少女塗去字跡又寫道:“難道真有嫦娥?‘袁秀潔塗字寫字:”這事很難說,我想……’她的‘想’字最後一點還沒點落,眼前突然一亮,姊妹倆急抬頭,恰好看到一道沖霄白虹縮回崖底,一聲淒厲至極的哀嚎過後,崖底隨之重歸寂靜。
哀嚎聲入耳,姊妹倆體內真氣立散,外寒隨之迅速內浸,忍不住渾身顫慄不止。兩人正不知所措,恰好一縷簫聲由崖底傳來,一道熱流隨之由丹田竄出,自動遊走百穴,驅退寒氣,散去的真氣重新匯聚,簫聲功成自隱。
姊妹倆相顧駭然,少女突然臉一紅,低頭運指在雪地上寫道:“可是他救了我們?‘轉頭見袁秀潔點頭,抹字重新疾書:”他能知道我們周身百穴的位置,豈不是和親眼看見我們一樣?’袁秀潔見字亦臉泛羞色,伸手拉著少女站起身,轉眼看到芳子等人正飛速奔來,隨即閃身前迎。見面後二話不說,先各自搶過自己的衣裙穿上,彼此看看再無破綻,這才放了心。
少女如釋重物地長出一口氣,抬手輕按酥胸,紅著臉對袁秀潔輕聲道:“這感覺好多了!‘袁秀潔亦有同感,因為當著自己手下的面,不好多說甚麼,問芳子要過千丈冰絲,將帶飛爪的一端固定在崖邊後吩咐道:”我和娟妹先下去探路,你們在上小心守著。記住,沒收到我們的訊號,千萬別貿然下去。
‘話落,袁秀潔向少女打個手勢,率先縱身下崖,少女跟著也跳了下去,崖上剩下芳子等十二人圍成半弧向外警戒。
所謂千丈冰絲索,不過是用六根髮絲粗細的冰蠶絲編成的細繩,折收起來可系在腰間,展開在千丈左右,兩端分別繫有飛爪,可鉤爪藉力。
袁秀潔姊妹倆手握冰絲,一先一後直下九百多丈方才腳踏實地,袁秀潔取出當保鏢得來的那顆夜明珠,四周一亮,方圓十丈內的景物清晰可見。
姊妹倆此時的立足處並非谷底,只是一面斜坡的頂端,真正的谷底還在下面。袁秀潔撿塊石頭扔出,滾動聲響了好一會才消失,估計當在二百丈左右。
坡雖陡,但有不少小樹可駐足藉力。袁秀潔把冰絲固定在一棵小樹上,舉著夜明珠帶少女分段縱落。
快到谷底時,坡度變緩,樹木漸密漸高漸壯,草芳花香隨風襲人,而且能聽到悅耳的泉流聲,與山頂的皚皚白雪完全是兩個不同的世界。
姊妹倆隨著水聲找到一口泉眼,泉流噴起三尺多高,順山谷走勢向下流淌,形成小溪,兩側花繁草茂,高大的樹木遮天蔽雲。
少女蹲下身伸手試試水溫,隨後又掬起一捧嚐了嚐,站起來對袁秀潔道:“姊姊,泉水微溫,水質滑潤,入口甘甜,比先前沐浴的那池水好多了。‘袁秀潔正在四下打量,聞言道:”你就想著玩,快幫我看看他是往哪個方向走的?’少女隨手向下遊一指,順口說道:“他準是順著小溪向下游去了,看地勢那邊比這裡要寬廣得多,但是有沒有出路,可就難說了。‘袁秀潔點頭贊同:”唔,其它三面走不出多遠就是懸崖,只有這一面或許還能走出去。你小心點,咱們往下游探探看。’話落,舉起手中的夜明珠照路,提起功力,小心翼翼地沿溪往下游探去。
彎彎曲曲地走出三百多丈,小溪與其它十幾條派流匯聚成河。前面不遠是由一對百丈高崖組成的峽口,看上去像是被劈開的,直上直下,寬不足三丈,深卻有七十多丈,河流從中奔湧穿行。峽中濤聲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