肢不住掙扎,就是變不了姿式,把一旁站著的無戒頭陀看得心驚肉跳,大氣也不敢喘,深怕宏兒對他也來上這一手。
望了空中的妖道一會,宏兒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也不理一旁的頭陀,移步走到三鳳六女跟前。他本想說幾句風涼話,可一看姑娘們滿是羞色的玉臉,頓時又覺不忍,抽了抽鼻子,“唔,竟是冰蟾牽機花和藍棘草作怪,沒什麼了不起,讓我想想有什麼東西可以解,好象……”
“小……,少俠,請放下貧道,我交解藥就是了。”倒懸的靜虛,聽宏兒說出神佛醉的主要成分,已知絕對難不住這“小輩”,自己何苦白白受罪?因而發話求饒。等到妖道雙腳踏上實地,大有兩世為人之感,“貧道今天認栽,解藥在……”
“在拂塵的空心把柄裡,我的‘賊眼’早就看見了,什麼事能瞞得了我?”宏兒接過他的話茬,搶先說出解藥的藏處,看到老道那如見鬼魅,驚駭欲絕的神情,心裡別提有多得意了,情不自禁地“嘻嘻”笑了起來。這算什麼,明知解藥的藏處,偏要把妖道倒吊半天,不是成心整人嘛?要說小傢伙也真夠損的。
“你是魔鬼,你會妖術,貧道藏藥處別人全不知道,你卻能知,你絕不會是人,無量天尊,疾!”妖道驚絕駭絕,把宏兒當成了鬼怪,要用法術自保脫身,可任憑他把法訣念破了嘴,仍就停在當地寸步未動。
“拿過來吧,我可沒興趣看你表演。”小傢伙招手將妖道的拂塵攝了過來,擰開把柄取出一個羊脂玉瓶,啟開瓶蓋聞了聞,“不錯,果然是解藥,留著以後還可派上不少的用場。”說著倒出六粒芝麻大小的紅色藥丸,把玉瓶蓋好收進自己的懷裡,一一扶起六女喂下一顆,順手又在每人的瓊鼻上輕輕地捏了一下。
由於他自七歲時落江,爾後獨自一人在山裡住了六、七年,從來沒聽過什麼男女世俗禮法,更沒人告訴他少女的玉體碰不得,只記得在家時經常以捏鼻子逗小妹撒嬌,所以一高興又故技重演。
在他直身時,突覺三道劍氣直衝自己射來,還以為是妖道的同黨偷襲自己,不由心中火起,“紫雲寶衣”功隨意生。就聽“砰”的一聲震嗚,正在馭劍前衝的三道人影連人帶劍一起飛了回去,隨即一道匹練似的白光直對震飛的三條人影電射而去。
看來小傢伙因三人從背後偷襲而動了真怒,準備用三人祭劍,以便殺一儆百。故而施展以神馭氣發出輕易不用的開天神劍,直取被震飛的三道人影。
眼看三人性命難保,突聽身後傳來“別殺我爹!”的嬌呼,宏兒心知有異,當下心動劍轉,開天劍擦著三人的脖子又飛出三十多丈轉回來隱沒在他的手中。
直到這時,被震飛的三人方才摔落在四十丈外的林邊草地上,落地就未見起來。從他將人震飛到三人落地,說起來話長,而實際卻只是短暫的一瞬,真是險到了極點。
宏兒正自慶幸收劍及時,沒有鑄錯,身後三鳳六女已向倒地的三人跑去,隨即響起一陣“爹爹”和“老爺”的悲呼,聽了讓人心酸。
“怎麼竟是她們的父親?這下可搞糟了,看來似乎全受傷了,我得過去看看。”心裡想著,宏兒閃身來到近前,只見三人全被震得嘴角溢血,閉氣昏了過去。
“怎麼會傷得這麼重,內腑全都移位?”他自言自語,正想施救,不料隨著“惡魔還命來!”的哭喊,三鳳六人已向他撲了過來,簡直就象村婦拚命,全無一點招式。
宏兒心知六女被悲傷迷了心智,大呵一聲“住手,不然他們三人準沒救!”這一聲還真管用,六位少女果然立即停止圍攻,站在那裡呆呆地望著他,誰也不吭一聲,似乎傻了。宏兒顧不上她們,走到三個重傷中年人的身旁,掏出裝有晶果和石乳的玉瓶,一人喂下一顆晶果和小半口石乳,運氣逼入三人腹內。
隨即他又幫三人引氣歸元后,這才轉身檢查六女。不看還好,一看內心更覺愧疚。六女仍然呆呆地站著,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簡直就象六座塑象,讓人看了實在難過。為了贖罪,他只好又用了六顆紫晶果和一瓶石乳,幫她們將內息導上正途。
他這裡諸事做完,返回原處撿起三鳳的佩劍,準備為她們歸鞘,突然,從兩邊樹林中分別衝出來一幫人。除了前天在路上見過的不說,還有不少的生面孔。雙方劍拔弩張地把宏兒夾在中間,看來全把他當成了大仇強敵。
大概雙方皆有顧忌,因而只是戒備,誰也不敢發動。尤其是黑龍會一夥,靜虛妖道和無戒頭陀兩人先前曾嘗過他的厲害。所以此時雖然增加不少好手,卻知沒人能夠接得下宏兒一招半式,全上也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