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我的位置,便用袖子擦了擦椅子,又說道,“福晉,坐啊。”坐個毛啊。我用眼神更用力的瞪他。改口啊,你是唯一出淤泥而不染的人啊,繼續保持下去啊。可他一點沒反應,收起課本,搔了搔後腦勺,像沒事人一樣的走了。我的眉毛都扭成一股了,糾結了。啥意思,這是啥意思啊。我看向康聿,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康聿正悠閒的收拾著鉛筆盒,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他好像很愉悅吶,和之前的一臉不爽大相徑庭,透著一股舒爽,大概是注意到我的視線,他回頭,“怎麼了?”“怎麼了!?我還想知道怎麼了咧?”我指向計傑幸,“你對他幹什麼了?”康聿頓時一臉的無辜像,眨巴著眼睛看著我,“教他題目啊。”“不是說這個,他為什麼叫我福晉。”他更無辜的看著我,“誰都叫你福晉啊。”“不是……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他剛才還叫我班長,怎麼突然就改口了。”前後就差了幾分鐘,而這幾分鐘計傑幸一直就呆在他身邊。康聿很莫名奇妙的看著我,然後說道,“我哪知道,我又不是他,要不你去問他。”這是個好主意。我還真打算去問咧。可是計傑幸看到我,沒等我問,就像復讀機一樣的叫我,福晉,福晉,福晉。福晉到最後,我都提不起勁問了。灰溜溜的又回到了座位上。上課鈴響了,我趕緊把課本拿出來,心裡那個糾結啊,又想問康聿,可他一副好孩子的表情,烏溜溜的大眼清澈至極,好想在說,我是好孩子,很好很好的孩子,我什麼壞事都不做的。我被這純潔汙垢的眼神,給徹底擋了回去。我繼續糾結,卻始終沒糾結出個答案來。接著,我們迎來了期末考試,我也沒機會再去糾結了,所有心思都放在了考試上。考完試,心情一愉快,加上我考得還不錯,啥事都給忘記了。可到了放寒假前,我又開始糾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