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為體型問題,穿不上這些衣服,所以不參與表演排練,被編排到後勤組。幸好是後勤組,要我穿得青蛙一樣跳舞,我的臉皮可受不了。阿彌陀佛!!!胖子萬歲!!焱焱的學校則是沒有接到任務通知,所以也不用參與,為此,她比我還樂。所有參與表演的高中男生則演龍的爪子與下腹的那部分,顏色咱就不提了,真是無法想象的醜,服裝也是緊身衣,喇叭褲,猶記得當所有參與的高中生在江灣體育場合練,康聿穿著這身衣服在我面前出現的時候,我彷彿看到了人妖……可,下半身……緊吶……為此,我流了不下十次的鼻血。罪孽吶!!後來看著看著也就習慣了,但我的小宇宙爆發了,只要有女生往康聿這裡看,我的眼睛就像會機關槍一樣掃射。等到發水的時候,誰看過,看多了,我就往誰的水裡放鹽。哼唧!!這就是後勤的好處!漫長的8個月排練也成了我們最好的遊戲時間。每次去江灣體育場合練,總有不少時間我們是無所事事的等在旁邊發呆,於是,我們在學校上課的時候爭分奪秒的做完功課,到了排練休息的時候,便用打牌消磨時間。演出的道具——那塊紅綠相間的圓板子就成了我們的牌桌,對於優等生來說,這就成了他們拼命做課外習題的書桌。我、小樊、大雙、劉李鈞、康聿,徐瑩當然也在,不過她就是拿道具當書桌的優等生,在也是白搭,所幸四個人打牌剛剛好,也就不難為她了。不知道是不是我們運氣不好,負責我們這幾個學校的教官超變態,超嚴格,一說排練,就得立馬到,遲到的話,就有可能被拎出來,在最顯眼的地方練習,誰願意,大家都有混水摸魚的念頭,所以沒人敢遲到,一人叫排練,大家都會啥也不顧的奔跑著去集合。打牌也一樣,一聽到排練,我們立刻停戰,把手上沒走完的牌往兜裡一放,跑去集合,走掉的牌則由我這個做後勤的負責保管。待排練一結束,我們再立馬投入戰鬥。話說,排練習慣了就好,也沒什麼,就是上廁所麻煩。人實在太多,尤其女廁所,一休息,烏泱烏泱的全是人,連個見縫插針的地方都沒有。一次,劉李鈞要上大號,廁所座位都被佔了,還排了老長的隊,憋得她兩條腿像麻花一樣的站著,我糗她,“你剛才上廁所的時候幹嘛去了,不會一起解決!”她兩條腿纏得更緊,“剛才沒慾望!”小樊幫她排著隔壁的廁所,回頭道,“什麼叫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你現在深刻理解了吧。”“這時候說這個幹什麼,這種事又不是我能抗拒的!”我大膽的提議,“要不上男廁所,讓康聿幫忙!”“去死,要去你去!”劉李鈞瞪著我。我吐了一下舌頭,心想,那好,你慢慢等,拉在褲子上,別怪我。等了好幾分鐘,廁所裡的人也不出來,敢情也是大號?真是倒黴催的。這麼憋了許久,有慾望也變成沒慾望了。到最後,劉李鈞沒拉的心情了,估計也拉不出來了。出了廁所,劉李鈞憤憤道,“你說大便和小便,有區別嗎,不都是拉,需要那麼長時間嗎?”我和小樊無語,不給她拉,她倒開始研究起來了大雙在廁所門口等我們,聽到後,竟然還回答了。“一個固體,一個液體嘛。”這什麼人啊,還真去研究兩者的區別了,拉稀的時候,不也是液體?我不知道是哭好,還是笑好。康聿坐在原地看牌,佔位置,見我們回來了,問道,“解決了?”我搖頭,“人太多,她沒慾望了!”康聿挑了挑眉,沒說什麼,坐回位置上,開始洗牌,準備下一局。劉李鈞還在碎碎念,“有什麼區別,不都是從肚子里拉出來嗎,怎麼就一個個那麼花費時間。”康聿看向我,“怎麼了?”“發洩呢,歇斯底里中,八成廢物囤積太多中毒了,竟然開始研究大號和小號的區別!”有的時候,我也佩服劉李鈞,什麼都敢說,完全不顧及康聿是個男生。突然,她怒了,狠拍一下桌子,對著康聿說,“你說,大號和小號有什麼區別。”我腦門立刻掛上三條黑線。大姐,別糾結了,就是人多,讓你沒法上廁所嘛,用得著糾結成這樣嗎?我想康聿一定當她瘋子。康聿發著牌,鎮定的說道,“它們是一條道上的兄弟,可小號更講義氣,大號不會每次都陪著小號,但是大號出場的時候,小號總是力挺的!!”說完,我們幾個全體消音。康聿挑了挑眉,“怎麼,我說得不對?”我們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腦子裡就一個想法,康聿不是地球人,是宇宙人。這種事情,他都能說得頭頭是道,還帶著精闢的理論。什麼構造!!小樊,大雙,劉李鈞同時看向我,眼裡流露的是同情,好像在說,淼淼,你和他智商差太多了,你將來一定很可憐!”還用說嘛,早八百年我就知道,我不是康聿的對手。很快,他又再次證實了他的智商有多高。打了幾把牌,我突然也內急了,直往廁所衝,可廁所還是那麼多人,我急得兩腿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