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他已經死了,我以後再也見不到他了。”
我心中一酸,拉住她道:“你瘋了!他自有他的妻妾在刑場為他哭喪,你跑去算是什麼?!”
玉姚急痛攻心,哪裡肯聽,她身子雖柔弱,發起狠來力氣卻大。玉隱見她掙扎,忙一把攔住,勸道:“三妹醒醒吧!這戒指管溪何曾留在身邊,是從他小妾柳氏的手上摘下來的。長姐怕三妹你傷心,還不讓我說,”玉隱胸口起伏不定,“三妹忘了從前麼?今日你這一步出去,便是叛族叛家,明日甄家就會成為京城裡最大的笑話!”
玉姚停止了掙扎,靜靜怔在那裡,如遭雷擊,神色恍惚,玉隱雖情急之下口不擇言,然而也是實情,眼見玉姚這個樣子,也不免著了慌,忙喚道:“三妹。”
玉姚緊緊攥著那枚多寶戒指,似要把它捏碎了一般,“二姐,真是在別的女子手上摘下的麼?”
玉隱長嘆一聲,“柳氏是他第八房妾室,”她握住玉姚的手,“三妹,真的不值得。”
良久,玉姚輕輕“哦”了一聲,那聲音淡薄如霧,“我再不會記得這個人了。”她的聲音那樣輕,彷彿不在人間一般,卻是那樣決絕,說罷,轉身向內室走去。她的步履有些搖晃,似縹緲無依的一縷輕煙,旋即消失在屏風後。
玉隱抓著我的手心,頗有自責之色,悔道:“是我急燥了。”
我安慰地拍一拍她的手,柔和道:“你只是說了我不敢說的話罷了,且你是她姐姐才肯對她說這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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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隱瞭然地點頭,“長姐回去歇歇罷,等下敬妃要來報這個月的賬目,我也要回去了。”
我微微頷首,“我會讓花宜好好看著她,咱們姐妹幾個,玉姚從前是最省心的,如今卻最讓我擔心。”
玉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