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八人腳下,至少已經倒下了一箱半白酒的酒瓶子。
“哈哈!痛快!好久沒有這麼痛快了!”
老將軍面色不變,抹著下巴上的酒漬,狂笑道:“定國,叫衛兵過來!一會兒準備揹我們回去!他孃的,今天誰也別想豎著出去!”
老將軍喝酒還喝出豪氣來了,似乎回到了當初在軍中之時,那擼胳膊挽袖子與戰友對著篝火划拳喝酒的日子,語落時,又是一杯酒下肚了。他一生戎馬,多年行軍歲月非但沒有打垮身子,反而比一般年輕小夥子都健壯,如今年事已高,除了煙抽的少了以外,幾乎是生冷不忌,可從來都沒有病的時候。
這個社會上,也確實有這麼一個很怪的現象,越是講究少的窮苦人,只要不是飛來橫禍,往往都活的很健康,而那些這不健康,那不健康講究很多的有錢人,卻是大病小病不斷,掛的也很快……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
“人生難得幾回醉……”
這一家子……全都是一群嗷嗷叫的狼啊!
葉無雙苦笑連連,喝酒叫衛兵準備揹著回去,這事兒……還真不是一般的奇葩能幹的出來的!當下也就做好橫著出去的準備了,起身去櫃檯,將身上的幾千塊錢全都丟給了店家,苦笑道:“一會兒就別找我結賬了,那時候我估計已經人事不省了……”
那老闆是個中年人,一看就是個憨厚人,手裡捏著幾千塊錢,有些不知所措,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這一桌子飯也就二三百……太多啦這……”
“這一喝你這店裡估計就是一片狼藉了,大過年的你還得收拾,所以你就拿著吧!”
葉無雙笑了笑,便回到了座位,因為離開了一會兒,又被許定國扯著連幹了幾杯,這個時候,他已經至少兩瓶下肚了,幾乎什麼都沒吃呢,已經有些上頭了,苦笑連連,靠在椅子上,點燃一支菸。
忽然之間,一片溫熱忽然貼上了他的小腿。
是……腳?
葉無雙一驚,低頭一看,只見,一隻外面套著薄薄肉色絲襪的玉足正緩緩朝他下身攀了上來,掌心散發著驚人的熱量。
無論從哪方面看,這都是一雙弧度極其完美的玉足,大小大概也就是在三十六碼到三十七碼之間,正是女子最美好的尺寸……
葉無雙一眼就認出……這是許艾玲的玉足!
廢話,當初在浙江的時候,這個精緻的女人身上的每一寸地方他都把玩了個遍,怎能認不出來?
不多時這雙玉足就已經抬的足夠高,而後,輕輕一壓,直接抵在了男人某個最重要的地方……輕輕搓動著!
葉無雙當時就狠狠吞了口吐沫,抬頭一看,許艾玲卻是神色如常,該幹嘛幹嘛,剛剛和許平瀾碰了一杯,正放下酒杯夾菜呢,幾乎是看都沒看,就夾起一塊腰花放到了葉無雙面前的小鍋裡,道:“吃什麼補什麼,無雙你可得多吃點兒啊!”
這話就有意思了……吃什麼補什麼,讓我吃腰花那不是補腎呢麼?
補腎又是幹嘛呢?
葉無雙很YD的心裡想著,看著許艾玲的時候,恨不得上去將這個風韻迷人的女人直接撲到。
許艾玲今年三十多歲了,但上天卻極為眷顧這個女子,歲月沒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跡,精緻的令人心顫,絕對可以說是傾國傾城,風華絕代!尤其是身上那成熟的風韻及久居高位漸漸養成的威嚴,更是為其平添三分顏色!此時,可能是因為喝了點兒酒的緣故,也可能是玉足不老實的緣故,總之,俏臉上已經敷上了一層淡淡的粉紅,一雙眸子水汪汪的,看得葉無雙差點兒骨頭都軟了,腦海中,卻情不自禁的想到了二人相識相遇相知至今發生的種種……
青幫追殺時,那萬丈高樓上與自己的生死相依,甚至……用一些曖昧到極致的話語讓自己放鬆下來!
是這個女子,幫助自己克服了八年前縱身躍下斷崖時落下的心理陰影。
更忘不了,兩人決裂時,一刀劃開界限時,女人雙眸淌落出的兩行清淚。
劫獄時,那在外面孤獨等待的倔強身影,哪怕面對自己的戰刀龍牙時,都從不妥協的倔強更是讓葉無雙久久不能平靜!
兩人的相識相遇充滿了太多偶然和戲劇性,但相知,卻似乎又是情到濃時的水到渠成。
這是一個獨一無二的女人,世間……只有一個許艾玲,也只有一個敢愛敢恨的鐵娘子!
煙雨朦朧中的江南,是他們感情的始發站,終點在哪,誰也不知道,可能是一生,也可能是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