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主從善如流。
不一會兒,洩出一室春光。
竹樓客棧,一行人住了三日,葛老也不知道聖主為何要在此地歇上三日,但見聖主臉色簡直出人意料的好,氣色及佳,便是連飯都比往日吃的,於是一行人都樂得在此多住兩日休整一番。
待第四日終於要起程前往祖隗獄,出發前早上,羅溪玉又被要了一回,晃得溪水潺潺,單子都殷透了,都說女人是水做到,羅溪玉覺得自己連骨頭都快化成水了,休息這兩日她都不想趕路了。
聖主穿戴好起身要抱她,她卻果著身子賴在他身上不起來,累得眯著眼晴道:“讓我再睡一會兒,胳膊都抬不起來了……”
“趕路時再睡。”
“不要,聖主你別催我,讓我睡一會兒,就一會兒……”她伸著羊脂藕臂閉著眼晴圈著他脖子,整個赤果的身體都柔軟的掛在他身上,她的俏臉很舒服的枕在男人的肩窩處,吐氣如蘭,邊聽著那個男人的強而有力的脈博跳動,邊迷濛的進入夢鄉。
若是以住,她是絕對不敢的,但自從兩人有了夫妻之實,因為親密所以更為親密,彼此一切交付後,反而很自然的就做了出來,拿他當親人一樣,絲毫不擔心他會傷害自己。
聖主聞著滿鼻的馨香,看著柔軟水嫩能掐出水吊在他身上的玉體美背。
彈性驚人玉兔磨蹭著他胸口,貼著他衣袍領子,擠壓的不成了形狀,身無寸縷,便是身體最隱秘的部位也是毫無保留的張開貼著他袍邊。
耽擱行程聖主非但不怒,反而滿眼的柔和,他猶豫了下,只得坐在床邊,然後手託著女子臀讓她雙腿叉開面對面坐於他腿上,然後讓她緊緊貼著自己,雙臂輕輕的摟著纖腰和她的玉臂,讓她能更舒服的趴在他身上睡。
一動不動的一坐便坐了整整兩刻,羅溪玉這一覺睡得是心滿意足,而起身時,她坐著的聖主褲子一處都殷溼了,她不由窘紅著臉,只得趁他不注意給擦了幾下,結果那畢竟不是水兒,怎麼可能一擦就乾淨,就算是水也一下子擦不幹,聖主卻絲毫不嫌棄的將那條褲子穿了一天。
這幾日羅溪玉只做了兩次飯,倒也不是說她懶了,而是實在太累,有時根本起不來身,畢竟這坑爹的體質在這裡,平日多幹點活都這也疼那也疼,真伺候起男人實在很吃力。
聖主雖然知道憐惜了,可是他根本自己也是半飽,吃不飽的時候就要多次來補,晚上一次,要讓她休息恢復,所以忍到早上,早上她身體好多了,就要再承受一次,接著是中午,午睡要一次,然後這樣,才堪堪剛剛餵飽他。
這樣一天三頓,跟吃飯一樣,已經是聖主忍耐之下了,可是羅溪玉呢,就苦逼的只想休息睡覺,哪有心思做飯,好在到了東獄,聖主喜歡吃什麼,能吃什麼,葛老了如指掌,倒也能辦置上,不至於讓聖主餓著肚子。
於是她也就在“黑棺”裡睡個天翻地覆。
來到東獄的好處,就是再也不必露宿,再也不用東躲西藏,可以明晃晃的走大路,可以住最好的客棧,用最甜的山泉水洗浴,吃最好吃的食物,住最舒服的房間。
這些日子給羅溪玉的感覺就是,付出了這麼多,總算見到些回頭錢了!
終於有好日子過的感覺。
行了大概一日後,葛老說離祖隗獄還有半天的腳程,本來不夠睡的羅溪玉頓時掙扎的爬了起來,然後掀起簾子往外望,說真的,聽著葛老說了那麼久的祖隗啊祖隗,加上東獄給她的顛覆印象,她現在對祖隗也有好奇和期盼,不知到底是個什麼樣子。
東獄的馬兒很多,大多騎馬行路,很少有像一行人這樣抬個“黑棺”的,羅溪玉一直以為這可能是武功高手抬橋行路趕路更長久更靈活吧,畢竟像一些山林野地,馬兒有些累贅。
待她看到另一行抬“棺”人,才發現原來不是這樣的,原來在東獄,不是人人都可以抬“棺”,而是必須是有身份的人才配此裝置,騎馬那只是普通村民的代步工具。
真正的“貴族”類,都是以高手或人高馬大的男子抬轎以顯身份地位,沒此地位的根本就不敢坐,羅溪玉也才知道,原來這“黑棺”確實是準備給聖主坐的,只是後來聖主嫌憋悶,加上放了雜物,不屑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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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了幾撥抬“棺”的人,在見到聖主一行人,全都停下,然後“棺”里人都下來行低頭禮,而聖主一行卻不需要行禮,連目光都不曾,就這樣直接無視的匆匆而過,只留下一陣風,羅溪玉都替那些人感覺到心累。
但這地方禮教可能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