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在裡面。雖然此時蔡邕是天牢的罪犯,但畢竟他才名遠揚,天牢中的人倒也並不難為他。
陳焉走上前去,望著獄中的蔡邕,只見這當朝第一才子如今已經年過半百,頭髮花白,滿面皺紋。但陳焉仍能從他的眉宇之間看到往日的英氣,更能看出他年輕時肯定是個帥哥。
蔡邕顯然沒想到竟然有人來探望自己,他望著陳焉,臉上有些詫異,問道:“你不是……那個小道士麼?”
陳焉沒想到蔡邕還記得自己,點了點頭,說道:“貧道陳焉,見過蔡中郎。”
蔡邕乾笑了兩聲,嘆道:“蔡中郎,我哪裡還是蔡中郎?我是階下囚。”
陳焉搖頭說道:“蔡中郎和司徒大人只是一時誤會,過些日子自然就好了。”
蔡邕卻不以為然,說道:“王允這傢伙好面子,我這次當眾羞辱他,他絕不會善罷甘休的。”
之後蔡邕望著陳焉,飽含深意說道:“小道士,你為何來這裡看我?”
陳焉盯著蔡邕雙眼,心想:“蔡邕這人說話做事都是直來直去的,我還是別繞彎子了。”當即直接說道:“實不相瞞,貧道乃是為了龍脈被毀一事來找蔡中郎的。”
蔡邕微微一笑,說道:“我倒沒看錯,你這小道士倒還是個忠心耿耿的人。也罷也罷,想來我也時日無多了,便都告訴你吧,免得九泉之下無顏面對歷代聖上。”
說到這裡,陳焉鬆了口氣,沒想到竟然這麼順利。正當蔡邕開口要說的時候,忽然天牢中傳來了腳步聲。
之後一聲女子聲音傳來:“父親,您餓了麼……”
陳焉回頭望去,只見天牢走廊裡走來了一個苗條清瘦的女子,這女子容貌並不如貂蟬那般驚人,似乎比起董白和呂玲綺都有些遜色,但卻難以掩蓋渾身散發出來的高雅氣質,令人見之忘俗。
且她身材勻稱,步伐曼妙,著實令陳焉眼前一亮。
“難道她是蔡邕的女兒蔡琰,蔡文姬?”陳焉心中驚叫道。
果然蔡邕看見她,笑道:“昭姬,你來了。”
陳焉這才想起來,蔡文姬原來字昭姬,後來為了避諱司馬昭才改作文姬的。
蔡琰點了點頭,望著陳焉,一臉不解道:“父親,這位是……”
陳焉連忙施禮道:“在下乃是越騎校尉陳焉,見過姑娘。”
不知道為何,陳焉在蔡文姬面前自然而然的變得溫文爾雅起來,簡直有些書呆子的氣息。
蔡琰顯然家教很好,連忙還禮,陳焉穿越回來,接觸的不是嬌生慣養的董白,就是不可一世的呂玲綺,好不容易認識了杏兒,還是個武林高手,哪裡見過蔡文姬這樣的大家閨秀。如今一見,不免有種眼前一亮的感覺。
蔡邕解釋道:“這位陳焉陳大人乃是朝中少有的年輕才俊,今日乃是為了些事情來看望為父的。”
蔡文姬連忙對陳焉答謝道:“多謝陳大人來看望家父。”
陳焉連忙搖頭道:“怎敢怎敢,蔡中郎乃是大漢良臣,自然應該探望一番。”
蔡邕也不等兩人繼續客套,便說道:“時候不早,咱們先說正事吧。小道長,老夫雖不才,卻有些識人之明。王允這人雖然有些衝動,卻對大漢一直忠心耿耿……”
說到這裡,蔡邕忽然看到了陳焉手上的戒指,一聲低呼道:“你也加入了寒月了麼?”
陳焉沒想到蔡邕竟然知道寒月,點了點頭道:“蔡中郎難道也知道寒月?”
蔡邕說道:“沒錯,這組織隱秘的很,知道的人並不多,老夫多年之前曾經有幸在這組織中從事,之後與組織中人政見不和,離開了這個組織……”
陳焉道:“王允大人也是這組織的一員,可如今為何與你為難呢?”
蔡邕嘆了口氣,說道:“唉……當年這寒月組織中分有兩派,一派主張激進,一派主張保守,我和王允,正是這兩派的代表。”
陳焉這才恍然大悟道:“難怪你們兩人都是忠於大漢,卻又鬧到了這個地步,原來早就政見不和。”
蔡邕點了點頭,繼續道:“其實也怪我倆脾氣都很硬,誰也不服誰吧……”
說到這裡,陳焉忽然問道:“那寒月組織如今的首領是誰?”
蔡邕有些疑惑,問道:“咦?你難道不知道麼?首領自然就是召你入組織的人了?”
陳焉聽罷,嚇得張大了嘴,低聲自言自語道:“貂蟬?寒月組織的首領竟然是貂蟬?王允的義女貂蟬竟然是寒月的老大?我的天……”
蔡邕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