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焉這才恍然大悟:“對呀!今天要出兵打孫堅了!我怎麼給忘了。”
軍帳中董白似乎也有了動靜,陳焉著急去找華雄,也顧不上別的,猛地進了軍帳,要和董白辭別。
沒想到一進軍帳只見董白睡在床上,只蓋著一張虎皮,一跳**露在外面,隱約可以看到董白的翹臀,可惜她的上身完全隱沒在虎皮之中,否則定能大飽眼福。
陳焉心想:“好傢伙,你這姑娘竟然裸著睡,夠奔放啊!”
董白此時雖還睡著,但是睡得十分輕,剛才便翻了幾個身,否則陳焉也不會誤以為董白醒了大著膽子進來。陳焉呆呆看著,只等著董白再翻個身,露出更勁爆的部分了。
沒想到董白此時忽然咳了兩聲,慢慢伸手揉了揉眼睛,醒了過來。陳焉嚇了一跳,暗自心驚道:“完了,這下要變成輕薄了太師孫女的死罪人了!”可是這時再想逃走恐怕是萬萬不行了,陳焉縱使身手再矯捷,這會兒也來不及跑出去。
董白睜開雙眼,剛想伸個懶腰,抬眼便看到了陳焉,這一看之下可吃驚不小,低呼一聲,但片刻便轉回冷靜,沉聲道:“你可好大的膽子啊!”
陳焉本以為董白會勃然大怒,沒想到董白只是稍微嚴肅了一下,陳焉心裡嘀咕道:“看來董白並沒有那麼生氣,我可得小心點,一個不小心可就是殺頭的罪名了。”當下說道:“小人該死,剛才似乎聽到董將軍叫我,因此便進來了,沒想到董將軍剛剛睡醒。”
陳焉這個謊撒的可頗有水平,再加上他臉不紅心不跳,董白竟相信了,董白心裡暗暗琢磨:“他聽見我叫他?難道我在夢中叫他的名字?”想到此處,董白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可嘴上連忙說:“大膽狂徒,偷看本姑娘睡覺竟然還滿口胡言找藉口,你就不怕死麼?”
陳焉賠笑道:“能看到如此人間美景,便是死了小人也甘願了。”
董白見陳焉死到臨頭還能笑出來,不禁佩服他的勇氣,但是此時董白沒穿衣服,也不好站起身來,只得依舊躺在床上,側過半個身子,笑道:“油嘴滑舌,若不是看在你送的夜光手錶的份兒上,這次定要砍了你。”
陳焉看著董白斜躺在床上,睡眼惺忪的望著自己,一顆心早控制不住砰砰亂跳,嘴上少不了連聲道:“多謝董將軍饒命。貧道以後定當以死相報。”
董白笑了笑,忽然靈機一動,說:“也不用以後,今天這事你佔了這麼大的便宜,這可不行。我們董家族人從不能吃虧,快,你現在給我脫光衣服,也讓我看上一看。”
陳焉大驚失色,心想:“這姑娘怎麼這般無禮,我一個大男人,姑娘家怎能隨便看呢?”
董白看陳焉驚慌失措的模樣,笑得更加歡暢,說道:“快脫,否則我可就把你砍了,頭拿去餵狗。”
陳焉見董白似乎並不是在說笑,只得慢慢脫下外衣,赤膊站著,問道:“這樣可行了?”
董白搖頭道:“褲子也要脫了。”
陳焉無可奈何,只得慢慢脫下了長褲。方才看了半天董白的玉體,早就暗地裡默默的支起了帳篷,好在陳焉還穿著裡面的褲,否則就要走光當場了。
董白竟就這麼默默的盯著,絲毫都不覺得臉紅。陳焉心道:“看來這姑娘早就對男人司空見慣了,早就聽說董卓好色lang蕩,沒想到董卓的孫女竟然也是將門虎女啊!”
董白盯了一會,才笑道:“好了,你穿起衣服來吧,這次就便宜你了。”
陳焉如遇大赦,連忙穿上了衣服,說道:“董將軍,華雄將軍馬上就要出征了,我得趕快過去。”
董白忽然裹著虎皮站起身來,**著纖纖玉足向前走了幾步,踮起腳尖,在陳焉唇上輕輕一點,說道:“快去吧,莫忘了定要活著回來。”
陳焉遇此變化,一時間有些沒反應過來,呆了好一陣才緩過神來,竟大著膽子在董白翹臀上捏了一把,大笑著衝出了軍帳,高聲道:“貧道定會活著回來!”
陳焉人逢喜事精神爽,一路上奔行如飛,沒過多久便到了大軍集結的地方。五千人馬此時列隊站好,說不出的肅穆嚴整。但是陳焉總覺得空氣中瀰漫著一股令人訝異的氣氛,似乎這裡剛經歷了一場很不好的事情。
陳焉走到了隊伍前列,剛想去找華雄,忽然一股血腥味撲面而來,陳焉仔細一看,只見隊伍前面一處教場之上倒著一具無頭屍體,這屍體的頭卻被懸掛在了遠處的竹竿之上,在風中搖晃不休。
陳焉考古學出身,屍體雖然見過的少,但都是上百年的老屍體,如今新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