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之人,紀靈既然是袁術的心腹,那麼自然和袁術氣味相投,也是個自大的人。
正因為紀靈驕傲自大,因此遇到張繡的挑釁之後,更是勃然大怒,雖然紀靈麾下計程車兵三倍於張繡,若是兩軍交戰,至少也能佔得大便宜,但是紀靈仍是二話不說,三尖兩刃刀一挺,向著張繡狂奔而來。
張繡只見無窮戰馬之中衝出來威武大將,正是那紀靈,他冷笑一聲,高聲喊道:“聞說紀靈乃是袁術手下最強的將領,今日一見,恐怕徒有虛名耳!”
紀靈聞言更是大怒,當即殺氣勃然而起,一柄三尖兩刃刀上更是閃現了兇光!
兩人轉眼已經到了三丈之內,張繡不慌不忙,長槍挽個槍花,如同梨花飛舞,殺氣也是忽然射出,向著紀靈猛然襲擊而去。
紀靈三尖兩刃刀先前一推,當即便要架住張繡的長槍。
沒想到光華一閃,只見張繡的長槍忽然間變了位置,等紀靈再看之時,只見那一柄長槍竟然如靈蛇一般向著機靈的腰間刺來!
紀靈心中大驚,猛地揮刀來救,好在動作迅速,堪堪擋住了這一擊。
轟然一聲,兩人交馬離去,過了一合,紀靈雖然動作遜色,但是力量上顯然佔據優勢。
張繡虎口微微發痛,但是卻並無大礙,兩人雖然力量上有差距,但是差距卻不是很大。張繡冷笑一聲,猛然伸出左手,露出了三根手指。
紀靈啐了一口,罵道:“賊廝,你這是什麼意思?”
張繡冷笑一聲,說道:“三十招,三十招之內,我便能取你狗命。”
紀靈聞言大怒,當即催動胯下馬,猛地向前衝來,高聲喊道:“放你孃的狗屁!”
張繡不慌不忙,也是連忙催動戰馬,轟然一聲響,只見光華四濺,兩人交手兩合,這一次倒是紀靈稍稍佔了便宜。
紀靈心中得意,暗自忖度道:“這白臉兒小廝就知道呈口頭功夫,卻並無什麼真本領。”
張繡雖然虎口愈發生疼,心裡卻並不著急,因為他早已打定主意,就是要慢慢培養紀靈的自大之心,因此才故意放水。
果然,接下來幾個回合,張繡愈發露出破綻,轉眼二人殺了二十餘合,張繡長嘆一聲,拔馬便走。
紀靈絲毫不疑有他,當即朗聲笑道:“好個大言不慚的狗賊,如今我看你如何囂張?!”
說罷紀靈猛地催動戰馬,倒提著三尖兩刃刀,從後面窮追不捨。
張繡雖然裝作逃跑,但是卻悄悄回過頭來,將後面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等得紀靈近了,張繡大喝一聲,猛地從戰馬上回轉過來,之後長槍如游龍,向著紀靈的咽喉便是一槍!
紀靈還以為張繡此時早已經潰退,再也沒有還手的餘地,沒想到張繡竟然是刷了個詭計,用的乃是詐敗之計,如今殺來了回馬槍,實在是驚險萬狀!
紀靈只看見眼前寒光一閃,殺氣襲人,他危急關頭,反應不及,只能靠著本能反應來躲避這一槍!
紀靈脖子扭動,身子歪曲,堪堪向著一旁躲去,千辛萬苦,終於是避過了咽喉要害,只是左肩卻猛地被張繡的長槍刺中,一陣劇痛傳來,只見紀靈左肩上血花飛舞,直接被張繡的槍尖劃開,血肉橫飛!
紀靈狂怒之下,三尖兩刃刀猛地出手,沒想到並未砍到張繡,倒是一刀砍在了張繡戰馬的屁股上!
張繡沒想到紀靈竟然有此一招,只聽戰馬一聲悲鳴,人立而起,之後吃痛之下,更是沒命似的飛奔而去,根本不聽張繡的命令。
紀靈則是左肩劇痛無比,再也無法活動,他擔心張繡過來掩殺,也只得拔馬後退,但是一槍之仇實在是難以下嚥,想到這裡,紀靈猛地高聲喊道:“全軍突擊,絕不留一個活口!”
狂怒之下,紀靈將所有怨氣都發洩在張繡計程車兵身上,他自忖自己憑藉著三十萬的大軍,再加上陳蘭的十萬大軍,定能殺得張繡片甲不留,可惜他自己卻忘了曾經在許縣如何吃了陳焉的大虧。
戰鼓聲愈發嘹亮,如暴雨、如雷鳴,紀靈麾下的戰馬和士兵黑壓壓一片向著張繡的寒鋒營襲來,張繡此時換了戰馬,再一次挺槍立於軍隊前頭,望著紀靈浩浩蕩蕩的大軍,高聲喊道:“宛城男兒何在?!”
話音甫落,張繡身後無數兵將高聲吼道:“在!”
聲音整齊劃一,氣勢直衝雲霄!
張繡露出了滿意的微笑,他長槍挺起,高聲喊道:“咱們殺他娘個片甲不留!”
此言說罷,張繡一馬當先,頭一個向著紀靈的軍陣衝去,之後寒鋒騎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