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下山,讓他自己歷練去。
下山前宋青書給自己立下目標,為了不活的那麼窩囊,一定要磨礪技能。
第一,練習如何追到好女孩。張無忌明明有那麼多妹子,我就要一個不起眼的。就算女主女配都是他的,路人甲裡的漂亮姑娘難道也都在他這一棵樹上吊死?總有一個姑娘會是喜歡我這個款的。
第二,多結交怪人,怪出名的人一般都是能人,不引人注意的能人。這種人一般在關鍵時候能救你一命。
太師父仍在閉關,宋遠橋給兒子的任務是追殺江南的一個淫賊。
江南好地方啊!爹,以前我在心裡數落你古板,是我錯啦,你真是太太太為兒子考慮了。還好不是沙漠什麼的,不然我也就不是玉面而是沙面了。
“青書啊,為父怎麼覺得你很高興呢?”無忌不在就這點不好,長輩注意力都給了宋青書,他要多說好多話。“男兒志在四方,終日在山上不成出息,兒現在能有機會學有所用,除一禍害,為百姓出份心力,自然高興。”“好,這才是我武當弟子應說的話,勿多生事端,辦完事就回來。”
“是,兒子遵命。”拎起沒上交的小金庫,他依依惜別地下山,到了山下握紫韁,踏金鞍,撒了歡地策馬直奔江南。
走走停停,兩個多月也就到了。江南果然好景緻,一路繁華看得青書眼花繚亂。
人都說若知賊事,先入賊窩。聽前人的話總是沒錯的,想要打聽淫賊浪子的訊息自然還是青樓楚館容易些。就算抓不到賊影,也會嗅到些賊味兒。宋青書在淫賊柯召最近犯案的城裡找了間小店,白天睡下養足精神,只等晚上走一遭。
一覺睡到剪燭時分,他也睡飽了,整理形容。心裡清楚是去幹正經事,但還是緊張得厲害,在古代青書這年紀去逛妓院也不算什麼。在門口還是有些猶豫,有種當年被大哥慫恿著看工口漫畫的感覺。
一鼓作氣急急走進去,媽媽問要不要姑娘時,青書漲紅了臉,舌頭都在打卷。半天才說清不要姑娘,只在大廳坐坐。
廳中人來人往,熱鬧得像年關時的市集。雖有雜耍歌舞表演但他也沒心思看,急著找能和姑娘們搭話的機會,畢竟這是爹交給自己的第一個任務,可不能搞砸了。
一隻手、男人的手,曖昧地放在他的腰上,害他一個激靈!“模樣不錯,雖年齡稍長但還乾淨,今晚就與你共度良宵如何?若服侍得好,我會多多打賞的。”
年長?我才十八好吧。你是多有特殊愛好,再小都已經是虐待幼童的範圍了吧,在共產主義社會是要被槍斃的。不對,重點是——我被調戲了!有沒有搞錯,我還沒來得及調戲美人呢,身為男人被男人調戲一點都不開心啊。爹誒,讓你一直強調樸素,一件華貴衣服也不許我穿。堂堂武當第三代大弟子這麼就被人錯認為是青樓小廝了。宋青書真是欲哭無淚。
“放肆!把手拿開。”說著話,青書用簫頂住那人的腰眼,為什麼是簫呢?是這樣的,他嫌鐵筆銀鉤拿著礙事又不好看,所以拿了只銅簫充當武器,此時有點後悔,早知道帶柄匕首好了,這種時候銅簫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果然那男子嗤笑一聲,在他耳後緩聲吐氣道:“吹簫——呵,你是在挑逗我?沒想到是個性急的,不如上樓,慢慢吹~”青書反手送出一掌,他閃身躲開。
深吸一口氣,宋青書忍住怒火說:“仁兄想是弄錯了,我也是進來尋歡的客人,請自重。”
他看宋青書動手使的是武當功夫,也知道自己調戲錯了人。行個禮,真心實意地回:“是我唐突了,萬望恕罪。仁兄若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儘管提,能盡一份力也算是我贖罪了。”
他這麼道歉,青書再計較反顯得自己小家子氣,就此作罷。
互報姓名,那人名叫王麟。雖然年紀相仿,看他那輕佻的樣子,應該是這煙柳中的老手。宋青書正急不知道怎麼辦?讓他幫著打探,一來快些,二來自己也能學些和女人相處的手段。
衝他嘿嘿一笑“擇日不如撞日,今天就有一件難事,想讓王兄幫忙打聽個人的訊息。”簡單說了下情況。
那人爽朗笑著說:“這事好辦。”他讓龜奴叫了兩個姑娘進來,青書在一旁從容觀察,正是那:
小妓攜桃葉,新聲蹋柳枝。妝成剪燭後,醉起拂衫時。 繡履嬌行緩,花筵笑上遲。身輕委迴雪,羅薄透凝脂。 笙引簧頻暖,箏催柱數移。樂童翻怨調,才子與妍詞。 便想人如樹,先將發比絲。風條搖兩帶,菸葉貼雙眉。 口動櫻桃破,鬟低翡翠垂。枝柔腰嫋娜,荑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