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給自己。陳友諒見他終於起身,問他:“主人,你生病了?”
青書面色僵硬地說:“我倒是希望我才是有病的那個。”
芷若也來看望他,溫柔地說:“宋大哥沒事就好。芷若有些擔心你,特地來瞧瞧,我們也不知道會在島上待多久,你可要保重身體。”
宋青書現在看誰都來氣,尤其是對周芷若。要不是她下藥害大家被困住島上,無忌說不定也不會那樣對自己,至少現在不會。她事到如今來假惺惺,裝無辜裝可憐,抱歉,我宋青書不吃這一套了。
芷若這種厚著臉皮演戲演得這麼真,青書都想要佩服她的妖孽程度了。張無忌也是個妖孽,虧自己當初還好心的想給他找個好女人,錯了!大錯特錯了!宋青書憤恨的想,當初就應該採取放任的態度,讓他們兩個妖孽互掐去。
那天之後,無忌沒有再碰過他,變得安分而沉默。無忌雖然終於得到了青書的身體,可是青書心裡並沒有接受他。他以為自己會變得滿足些,沒有,激情過後,是得不到的痛苦帶來的加倍的空虛感,而那種空虛進一步放大了痛苦。
無忌自問,我到底該如何是好?
作者有話要說: 終於被吃掉了。但還沒有修成正果。還有很多阻礙等著張大教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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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話
依舊沒有船來,宋青書雖然自幼習武,但被做了那種事,也是要行動不便幾天。每次無忌一回到山洞,他都會在牆角縮成一圈,只希望無忌看不到自己。你說他這是消極躲避,他也認了。
張無忌縱有蓋世武功卻不被自己愛著的人接受,看著青書的眼中充滿哀傷與祈盼,他想要喝酒,很多的酒,長這麼大最想要喝酒的時候卻沒有酒喝。如果灌醉自己,看不到青書對自己避如蛇蠍的樣子,是不是能不那麼痛苦?
他怎麼會不知道自己在的時候青書連東西都不肯吃,所以無忌不得已讓陳友諒照顧宋青書,而自己頂他的班照料義父。
謝遜有些驚訝無忌跑來和自己住。“你怎麼想和我住來了?是不是和青書吵架了!”
無忌說:“沒吵架,就是——”心裡苦得慌,說不下去。
謝遜感覺到他心情不太好,逗他說:“我就知道,你們肯定是鬧矛盾了。不然你哪裡捨得不纏著你的好師兄,而是來陪我這個糟老頭子。”
無忌吞口茶,說:“義父,不要說這個了,我們討論武功如何?”
獅王知道他們兄弟向來感情好得很,勸無忌:“青書是個性兒軟的人,不是大事的話,跟他道個歉,他不是愛鑽牛角尖的孩子,不會認真跟你生氣。”
無忌喏喏不言。這次的事不是大事,但也不小,青書、青書肚量再大應該沒這麼容易原諒自己。
他走進山洞,青書看到他,還在發呆的臉一下子就繃緊了。看著青書在牆角哆嗦,無忌的怒火被點燃。他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俯視著青書:“為什麼害怕我?”
青書耳朵尖燒得慌,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地面,他死也不要說出要保護自己清白這種話。
無忌縮小他們之間的空間,接著問他:“為什麼躲著我?”
宋青書抿了抿有些乾的嘴唇,緩緩控訴地說:“你、你知道為什麼。”
無忌把臉湊近他,下了好大的決心,遲疑的問:“你不喜歡我?”
宋青書現在看到他就牙疼:“這不是喜歡不喜歡的問題,而是接受不接受的問題。我喜歡女人,你也應該是喜歡女人的。那麼多漂亮姑娘都喜歡你,你在裡面隨便挑一個也好,兩個也罷,左擁右抱不好嗎?”
無忌繼續凝視著他,青書繼續妄圖說服他:“你想啊,姑娘家,腰細腿長,該圓的圓,該瘦的瘦,身體軟軟的,不是比我這個大男人有手感多了嗎?”
無忌斂眉:“青書,怎麼知道得這麼詳細?難道你”
宋青書雖然生他的氣,但一點不妨礙他對無忌一如既往的重畏。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沒沒沒,當年為了抓柯召,所以去妓院探聽訊息,王麟也就是王保保幫我的忙,他叫了兩個姑娘套話,那裡的姑娘衣衫輕薄,我在一旁看到的而已。”
張無忌想,我是來設法跟青書和好的,還是不要逼得他太緊,問些別的事,讓他喘口氣。
他在青書對面席地而坐,問他:“你和王保保怎麼認識的,我還沒聽你講過。”
宋青書自己也覺得無忌這種人愛一條路走到黑的,他們還是不要抓著一個問題不放比較好。就像不能全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