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
“戰!”
西涼的一眾將士也跟著大吼道,一股凌厲的殺氣,在戰場上蔓延。
沽劍落在城牆頭,臉色十分不好看,他輸的這一戰,讓西涼計程車氣達到了巔峰,這樣在接下來的交鋒中,他們可就要吃虧了。
應飛聲也清楚這樣不行,運起內力說道,“西涼大軍正在城牆下,你們有沒有信心?”
“有!”東漓的將士們,盡皆大吼道。
“他們要戰我們便戰,你們會贏麼?”
“會!”聲勢滔天,一股不弱於西涼士氣的凌厲兇焰,在蓮城上方凝聚。
“那就殺!開城門!”
隨著應飛聲一聲令下,城門再次被開啟,這一次,所有將士都衝出了城外,跟西涼的大軍激戰在一起。
這一戰,不知該如何評論,西涼明明可以選擇攻城,東漓也可以選擇動用勁弩,可是他們都沒有用這種辦法,而是選擇了最直接的辦法,兩軍全面交鋒,直接拼殺。
沽劍和暗豹,隨卞三人,像一把尖銳的尖刀,直接插入了整個西涼的大軍,而西涼那邊,一支使用彎刀的隊伍,無聲無息的在收割著東漓士兵的性命。
這是一場無聲的交鋒,比的是一條條鮮活的性命。
應飛聲在城牆上一直靜靜的看著,西涼那邊沒有出動他們的騎兵,十萬騎兵全部都在大軍最後壓陣,前方的全是步兵,以及那一支支彎刀隊伍。
觀看這場戰鬥這麼久,應飛聲也算是看清楚了一些套路,這些使用彎刀的隊伍,絕對不是西涼人,其次就是,他們的武功招式,很明顯是江湖中人。
而且是訓練有素的江湖中人,這一點,讓東漓很是被動。
眼看這場戰鬥打出了火氣,兩方的交戰越來越激烈,應飛聲也知道,這一戰註定要分出勝負,可以說,這是西涼那邊,失利了這麼多次之後,要用這一戰來洗刷恥辱。
戰鬥已經進入了白熱化階段,他和西涼的統帥,都阻止不了,除非他們下命令撤退,不然就只能看著這一場激鬥繼續。
處於戰鬥之中,隨卞等人的感觸最深,他們越打越驚訝,心裡的必勝的信念也就越深,縱觀場上的局勢,他們這一刻,無比感謝應飛聲的先見之明,若不是一眾將士身上的盔甲,只怕他們的傷亡更加嚴重。
到了此刻,隨卞他們也豁出去了,“東漓將士聽命,全力殺敵!將準備好的大禮奉上!”
這一句話,隨著隨卞渾厚的內力,響徹了全場。
那些處於弱勢的東漓將士們,二話不說就將自己腰間的袋子取下,直接往西涼大軍的密集處一甩,“嘭。”
一聲巨響過後,那響聲周圍,只剩下了一具具屍體。
這一幕,讓西涼計程車兵們,心裡多了一抹懼意,他們的十萬騎兵,就是這樣死的,那會爆炸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威力?
反之東漓的一眾將士,心裡則升起一抹滔天的氣勢,分到袋子的將士,全都將袋子朝著西涼大軍密集處扔去,一聲聲巨響,就好似狂歡曲一般響起,帶走了一條條敵軍的性命。
短短片刻,死在巨響下的西涼士兵,多達幾萬,西涼的統帥臉上全是驚駭之色,用力吼道,“退!”
西涼的大軍接到命令,立馬向後退去。
應飛聲早就有所準備,長臂一揮,“勁弩攻擊!”
城牆上,不知何時一排勁弩已經擺列好,隨著應飛聲的命令,一支支弩箭飛散而出,西涼撤退在後方計程車兵,像稻子一般的倒下,西涼上下卻不敢停留。
這一戰,到底還是東漓贏了,只是,火藥這一大殺器,也暴露了。
西涼那邊,一直倚仗的彎刀隊伍,也出現了,說起來,誰也沒佔到便宜。
只有應飛聲知道,火藥雖好,剩餘的卻並不多,京城那邊因為危險性,製作的速度並不快,戰爭一來臨,所需要的量,遠遠超過製作的速度。
而西涼的彎刀隊伍,可以說,只要那些人不死,就可以每一戰都起到作用,這般一想,西涼那邊要佔便宜的多。
眼下卻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東漓這一戰取得了勝利,全軍上下都是興致高昂,一個個笑容滿面的在打掃戰場。
“這個叫火藥的東西真是厲害!”
“就是,把西涼這些小崽子嚇怕了,你看,剛剛他們跑的多快!”
“不過那些用彎刀的隊伍,好像都不是西涼人吧,他們的實力好強,也不知道是從哪裡找來的援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