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麗趕緊上前喊道:“爸,媽,我師父來了。”
聊天的人全都安靜了下來,齊齊朝他們看來。
“這麼年輕?”
“這就是小麗要拜的師父?”
“呃,他教小麗學什麼?”
“不知道呀,嗨,年輕人的世界我們不懂,你管人家拜什麼師父。”
一群人竊竊私語議論。
徐父和徐母站出來,和徐小麗溝通兩句,然後快步走到方毅面前。
徐父笑容滿面伸出手,“方師傅你好你好,我是徐小麗的爸爸徐初勇,這是我愛人錢惠麗。”
聽到沒有用敬語,朱長青和程善不由蹙眉。
反倒是方毅並未放在心上,同樣露出笑容和徐小麗父母握了握手,“徐先生,徐夫人,你們好。”
徐父很熱情道:“來,方師傅,請坐。”
方毅被邀請在沙發上坐下。
朱長青、程善亦是。
朱壽年也被人攙扶過來,主動和方毅打招呼。
徐父和徐母則是在方毅旁邊坐下。
至於幾個小輩只能站著。
剩餘其他人依舊圍著那位大腹便便男子說話。
方毅和徐父、徐母聊了一會徐小麗的事情。
大概聊了十幾分鍾吧。
這時那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笑著說道:“老徐,這位先生就是你女兒今天要拜的師父嗎?”
徐父趕緊站起身道:“倪先生,方師傅是我女兒要拜的師父。”
說著,他看向方毅,“方師傅,這位是倪先生,在咱們這區裡,工商方面他說了算。”
這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是個人都聽得出倪先生的地位。
然而方毅卻好像沒聽懂一樣,只是微微頷首,“倪先生,你好。”
徐父看他連站起來的意思都沒有,臉上有些焦急啊。
徐母同樣心裡一咯噔,生怕方毅“沒禮貌”會讓倪先生內心產生不快。
果然,倪先生眉頭一蹙,顯得有些不愉快了。
本來他是徐父請來助場子,誰知方毅先擺架子,他心裡有些不舒服了。
徐父、徐母一看不對勁,馬上起身擁著倪先生去一旁說話了,言語間都是幫方毅在解釋,讓倪先生不要有芥蒂。
徐小麗趕緊解釋道:“師父,我真不知道我爸媽會請倪先生過來,您別放在心裡啊。”
方毅笑眯眯道:“他又沒把我怎麼樣,我介意什麼。”
程善在一旁嗤笑,“就他也配讓真人介意?小麗,別瞎想,真人沒那麼小氣的。”
確實,方毅這般修為的人,怎麼可能和凡人計較?
朱長青、朱壽年等人都沒關注倪先生怎麼樣,只是陪著方毅繼續說話。
大概幾分鐘以後,倪先生似乎被安慰好了,再次回到沙發邊坐下,只是卻不再搭理方毅。
其餘人依舊圍著倪先生聊天。
徐父、徐母則是回過來陪方毅說話,還主動讓方毅不要介意,說倪先生脾氣就是這樣之類。
方毅當然不會介意,他可沒空和凡人計較。
一時間,屋子裡竟然“分”成了兩派。
或許是看見倪先生偶然投來斜瞥的目光吧。
程善有點不爽了,起身道:“真人,我去和他聊聊,您在這邊坐一會,我保管他待會來賠禮。”
“不用。”方毅擺擺手,“他也沒得罪我,只是不和我說話而已,正好也能落得個清淨。”
程善不敢違逆真人意思,只好氣鼓鼓坐下了。
正在此時,門外突然傳來一個青年男子的聲音,“請問,這裡是徐府嗎?”
眾人“刷”地一下看過去。
只見門外站著一個西裝筆挺三十來歲青年男子。
其他人並不認識,可是倪先生卻一下子眼睛瞪圓了啊。
他當然知道這人是誰,那可是本地數一數二秘書。
倪先生連忙拘謹站起身。
徐父和徐母也有點暈,他們家裡雖然有點錢,但還是第一次被人稱之為“徐府”呢。
徐父上前詢問道:“我是姓徐,請問您是?”
倪先生三步當作兩步跳上前,點頭哈腰道:“王秘,您好,您好。”
眾人一看倪先生這態度就知道青年男子不簡單,一個個在暗暗琢磨到底是誰。
誰知王秘看都沒看倪先生,笑容滿面地詢問徐父,“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