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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閉上眼,強忍似地說道:「解不開...」

皇帝幫他解開了衣結,伸手探入衣襟撫弄,低沉的男聲帶上一點焦躁,說道:「剩的你自己來...」

君蘭別過頭去,將臉埋在青色雲紋枕中,黑色髮絲散落肩頭,幾縷還落在粉色的頸項旁,雙手顫抖地挑開自己的衣物,胸口露出大片潔白如玉的肌膚,乳尖早已硬挺紅豔,皇帝等不及地咬上那兩顆成熟的茱萸小果,用舌頭好好品嚐這睽違幾年的美妙滋味。

君蘭的十指絞緊身下錦被,極力忍耐這熟悉的快意,皇帝在鎖骨上肆意啃咬,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跡,然後再往下吻舔著,在肚臍下幾寸,用舌畫圈挑逗,捉起他的手來到褲頭,說道:「快脫了..朕想看看你那漂亮的小東西...」

君蘭的手卻是執意不動,自己怎麼能這樣做,這一脫,就等於把身子給人家褻玩,沉淪慾望而無法自拔,那個人是皇上,是自己不能夠靠近的人...

皇帝隔著褻褲,輕輕撫著腿間的根物,用手指描出君蘭的形狀,若有若無的碰觸,讓他更覺得痛苦,卻不願屈服,皇帝冷哼一聲,說道:「真倔..我看你能忍到哪時?」

皇帝的手,隔著褻褲揉弄了起來,春藥的藥效,讓君蘭的身體更加敏感,輕輕一碰,一股酥麻立即竄上腰間,身子灼熱難受,像在火裡烤一樣,汗一滴滴地落,胯下之物,已經脹痛地滴出蜜液來,濡溼了褻褲。

「好淫蕩的身子,摸個幾下就溼成這樣...一定是欠人插吧!」皇帝嘲笑說道,君蘭不曾受過這樣的羞辱,恨恨瞪著他,然後皇帝拉下他的褲頭,用手指撫弄著直立的玉莖,指甲爬搔過柱身,君蘭不由得低吟幾聲,麻癢的感覺,讓他幾乎要瘋了。

皇帝用手指圈住他的根部,一手不停地逗弄著,惡意說道:「想要吧?乖乖求朕..我就讓你舒服...」

君蘭再也受不了地點頭,眼裡漫上一層水霧,慾望濃重地像要滴出水來,皇帝卻還不放過他,更加壞心說道:「要求朕,說抱我...狠狠地插我....」

君蘭被逼得眼眶發紅,卻怎麼也說不出那樣猥褻下流的話語,用手背遮住自己的眼,眸裡的水氣凝結成水滴,化成了淚落下,哭道:「天應..你...欺負我....」

聽到這聲叫喚,皇帝的心就軟了幾分,放開了手,瞬間白濁的體液就射了出來,弄得自己滿手腥羶,他在被上胡亂抹了幾下,終於動手褪盡了彼此的衣衫。

他吻著君蘭修長的腿,不住地在內側撫摸,這溫潤如玉的肌膚,讓他多麼想念,君蘭的呻吟喘息,更是動聽誘人,他從床鋪的暗格裡取出油膏,用手指沾了沾,抬高君蘭的腰身,往身後的秘穴探去,熟練地揉搓,用大量的脂膏柔軟他的內部,溫暖緊窒的感覺,包圍了指尖,使他心神不由得一顫。

抽出手指,挺進早已亢奮而立的陽具,軟熱的肉壁包裹而上,他不由得低吟一聲,無比熟悉的銷魂滋味,讓他的意志快速淪陷,只想縱情在這具身子帶來的快感當中。

他把君蘭的手拿開,想看他陷在歡愉中的神情,君蘭迷茫地望著他,心裡有著強烈的悖德感,這個伏在他身上的人是皇帝..不應該也不可以跟他做上這種事。

皇帝吻著他的眉眼,溫柔的吻,如細雨一般地落下,君蘭閉起眼,這樣令人貪戀的溫柔,是天應所給的..心中混亂不已,到底自己應該當他是那溫情的天應,還是那一向厭惡自己的皇帝...

「君蘭..真棒...」皇帝立起身來,強按著君蘭的肩頭,迫使他接受自己的一切,不住低喃,君蘭緊抓著床被,不論這人是天應或是皇帝,每一份觸感,每一份歡愉,甚至是痛苦,皆是被佔有的事實。

身軀完全地失去力氣,不論是痛感還是快意,都只有全部承受,細細地低喘,充斥在肉體的碰撞中,神智早已是七零八落,腦海裡只有暈眩刺激的愉悅,君蘭不知道自己宣洩過幾次,只能昏眩在那樣熾熱的懷抱裡。

夕陽西下,微弱的金光從鏤空的花窗中,漸漸消散,黑幕般的夜色籠上床榻,床邊的青銅角燈,燃起了一簇微弱的火焰,慢慢散開,白色紗帳染上一層紅光,皇帝抱起君蘭,走往耳房中的浴池。

溫暖的泉水從肩頭流洩而下,皇帝清洗著懷中的人兒,他的君蘭,長得更加俊朗,幾年的戎馬生活,褪去了青澀的少年氣息,換成英氣勃發的好兒郎,但那狹窄的腰身、挺翹的臀部、修長的雙腿,還是一樣惹人遐想不已。

忍不住又在腰間流連,捏上一把,君蘭嚶地一聲,睜開了雙眼,正對上皇帝那促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