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露出淡淡的笑容,他充滿感嘆的說道:“莉莉絲,一萬年不見,不請我去喝一杯嗎?”
“如果你來薔薇宮我現在列隊歡迎。”我露出大大的笑容,堪比火影裡的李洛克,看到被我囧到的其他吸血鬼們,才收起這樣的有些NC的笑容,正色道:“那麼不知道該隱你到底來此有何事?”我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把手放在弗烈德伸出的手上,一身黑色燕尾服的更顯得執事的容貌溫柔若玉,他低下頭,我經過了作弊往前調快的一萬年實際上只有一百年的歲月才融合的力量下,我終於在黑主學院才能以現在這個少女的姿態出現。
於是我非常興奮的想吼出—老孃終於不是搓衣板了,但是看到吸血鬼都如此的純良,我看還是不要雷他們比較好。
我伸出右手,斂下眼眸,才露出淡淡的笑容,彷彿是此地的主人一般的說道:“那麼,就請我們進去談吧。”
該隱微微的頷首,我看著他血色的眸子輕輕的閃了閃,優雅的跟隨著我一起往夜之寮走進去走去,半輪月色清涼的掛在天空,澄清的月光灑在地面上,我看著玖蘭跪下對該隱和我行君臣的大禮,我眼角餘光瞥向著這位驕傲的血族,才從他身邊走過,弗烈德微微的斂下眼眸,天青色的眼底倒映著我的身影,也只倒映著我一人。左手微微的揚起,一個銀色的黑暗神杖一瞬間出現在我的手上,散發著陣陣寒意透露著強大黑暗能量的神杖閃現在左手上,銀色的神杖襯的我本來明亮清秀的臉色一瞬便變成了灰暗的森然,我看著高聳威嚴的葉之寮,左手持杖,右手扶著我的執事的手臂,大步向前走去,裝B繼續裝B,我心底邪惡的小尾巴搖了搖。
看著鏡子後面的弗烈德,才露出淡淡的笑容,他手裡拿著梳子一點一點梳理著我的長髮,專注而認真的態度,讓我忽然想起了許多年前幾乎遺忘的過去,當年我也是這麼給自己的愛犬如此專注的梳毛的。
呸呸呸,我自己猛抽嘴角,這什麼垃圾比喻。
整理了下衣服,才看到了弗烈德天青色的眼底盪漾著點點的笑痕,我看了他一眼,才露出淡淡的笑容,眼神轉向門口,推門而出,眼底卻是一片冷然。
沿著迴旋的走廊摸著扶手靜靜的走下來,然後看著界別森嚴的帝國的禁衛軍全部嚴陣以待,玖蘭樞站在一側眉頭微皺卻看不出更多的神色,優姬茫然的靠在黑主灰閻的身側,其他的吸血鬼都一臉沉重,看到我的下來,才單膝跪地表示出異樣的尊敬,無關其他,這是我多年來推行的規則的結果,吸血鬼比起人類更有著自己一套的的典範,崇拜著強者,血族的奢華而高貴,優雅而自持,但是對於強者卻格外的尊敬。
這才是血族,血族的一生過於的漫長,對於血族愛上人類基本上實際上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人類百年的壽命是經不起消耗的,當年容顏不在的時候血族卻依舊年輕,當然也有血族愛上了人類的故事,基本上其他血族當笑話說,一邊笑一邊抽的,當時我的德政官遞上來的時候,我看完之後也一面笑一面抽,原因就在於身側那位公爵大人的原話是‘愛上了豬肉的人和豬肉之間的爆笑情史。’
其實這才是最為可悲的一點,因為過於漫長的壽命,血族比起人類對於愛情反而更加的忠貞,即使有些血族在結婚之前極為的放蕩但是隻要找到他們的另一半,就會忠貞不二,經歷過時間的洗禮的血族比起人類反而對於情愛這棟東西更為注重,找到了就是找到了,若是沒找到也絕對不會為難勉強,這種驕傲的生物,真令人感嘆之餘也對他們表示出一定的讚賞。
任何人都有自己的閃光點,無論身為何種種族,血族這樣驕傲的生物無愧於夜的臣民,奢靡而華貴,優雅而危險,血族便是這樣的生物。
我抬起頭看向不遠處拿起茶杯輕飲的該隱,當年倔強彆扭的少年此刻也變成了現在這幅樣子,沉穩而成熟,血般迤邐而奢華的美眸靜靜地凝視著我,我亦側過頭來看著他。
一身黑服,雙手微微的交叉垂下眼簾,“好久不見了,該隱哥哥。”
他露出淡淡的笑容卻透著一股看不出的危險,“莉莉絲你真是長大了呢,好久不見。”緬懷的望向遠方,“我一直在想到底誰是拉古薩斯皇帝。”
“沒想到真的是你。”他喝了口茶,才露出淡淡的笑容,他手摩挲了下茶杯,指尖圓潤,靜靜的抬起眸子來,“阿貝爾還好嗎?”
我也露出淡淡的笑容,卻透著一股淡然,“他已經死了。”
該隱的手頓了頓,才有些傷感的說道:“是嗎?”血紅的眸子不知道在思考著什麼,他看著我,才露出淺淺的笑容,“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