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衛國卻是一臉從容,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輕笑,眼中透著一絲狡黠和志在必得的得意。
“我們寫了諒解書,你要不給我們錢怎麼辦?再說了,這件事可不是你們賈家說了算的!”
這輕飄飄的兩句話如同兩根鋒利的尖刺,直直地扎進易中海的心裡。
瞬間又把易中海氣得呼吸急促,胸膛劇烈起伏著。
雙方就這樣僵持了好一會兒,易中海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心裡清楚,此刻形勢比人強,別無他法。
無奈之下,只得心不甘情不願地先緩緩遞上了那一千塊錢。
那錢從他手中遞出的瞬間,他的身子都不禁顫抖了一下,彷彿連著他的靈魂一塊兒被無情地扯了出去,他的臉陰沉的嚇人。
李衛國迅速接過錢,臉上的笑意更濃了,那是一種勝利者的得意。
他緊緊地捏著那一千塊錢,仔仔細細地一張一張數了數,確認無誤後,才不緊不慢地拿起紙筆,開始寫諒解書。
隨後,雙方一同前往派出所。
李衛國特意快一步走進陳隊長的房間,將整件事情的前因後果、細枝末節詳細地跟他說了一遍,還添油加醋地描述了易中海如何心急火燎地替賈家求情的那些話。
陳隊長聽著,心裡跟明鏡似的,能清晰地聽得出來這一遭李家是佔盡了上風,得了大便宜。
不過李家人向來會做人,從上次的事情他就深刻地看出來了,李衛國這小子更是頭腦靈活,絕對不是個簡單人物。
他在心裡暗暗盤算著,決定交好李家,也算交下這個朋友,於是大手一揮便將這件事不動聲色地壓了下來。
另一邊,收到諒解書後,被關了多日的賈棒梗和賈張氏終於被放了出來。
賈張氏和賈棒梗看到,站在門口的易中海跟賈東旭的時候,一下子撲了過去。
如同溺水之人見到了救命的浮木,兩人撕心裂肺地傷心大哭起來,那哭聲悽慘無比,讓人聽了都忍不住心生憐憫。
賈張氏頭髮凌亂得像個雞窩,衣服皺皺巴巴,滿是汙漬,整個人憔悴得不成樣子,彷彿一下子老了十歲。
她邊哭邊聲嘶力竭地喊著:“東旭啊,我們可遭了大罪了!這些年咱們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窩囊氣,這樣的委屈?在這派出所裡,吃不好穿不暖,真是受罪了!”
賈棒梗也跟著哭天搶地地嚷道:“爸,他們讓我幹活,我才八歲啊,我哪裡幹過活,不幹又不行,我真是害怕極了!”
賈張氏接著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每天吃的那都是啥呀,清湯寡水,難以下嚥,簡直不是人吃的!哪有咱們家吃得好?這日子沒法過了!”
賈東旭趕忙上前,輕聲安慰道:“媽,別哭了,別哭了,現在咱們不是出來了嘛。”
賈張氏抹了一把眼淚,看向易中海,眼神中充滿了感激,聲音顫抖地說道:“老易啊,這次可多虧了你。要不是你拿出的一千塊錢,我們還不知道要在裡面遭多少罪,受多少苦呢。”
可她話音剛落,眼神中又瞬間閃過一絲陰狠怨恨的光,咬牙切齒地說:“李家,我跟他們勢不兩立!回去我一定要讓他們好看,讓他們知道咱們賈家不是好欺負的!”
這時,站在一邊的陳隊長一臉嚴肅,邁著大步走了過來。
他臉色陰沉,嚴厲地警告道:“賈張氏,你給我聽好了!這是最後一次警告你,如果出去後你再敢找李家的麻煩,我們隨時有權利把你們再帶回來!而且下一次可就沒這麼容易讓你們出去了!到時候有你們好受的!”
賈張氏一聽這話,嚇得渾身一哆嗦,頓時像霜打的茄子——蔫了,趕緊閉上了嘴,不敢再多言半句。
她唯唯諾諾地跟著易中海和賈東旭走出了派出所。
這件事至此,總算是有了一個看似了結的結局。
賈張氏和棒梗從派出所回來後,破天荒地沒有再折騰,而是像兩隻受驚的兔子,安靜地躲在屋裡不敢出來。
一時間,四合院顯得格外安靜。
另一邊,李大河騎著腳踏車風風火火地回到了李家村。
當村長得知他要轉正的訊息時,那高興勁簡直無法形容。
村長拍著李大河的肩膀,連連祝賀:“大河啊,好好幹,可別給咱李家村丟人!”
李爺爺李奶奶知道後,更是笑得見牙不見眼。
李爺爺高興得嘴就沒合攏過,當下便讓李奶奶趕緊剁肉餡包餃子,要好好慶祝一番。
李大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