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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出來,我伸長脖子看了一眼,差點沒噁心得當場暈過去。

土裡埋的是陳寶栓家的那條大狗,黃毛白尾巴尖。剛進這院子的時候總覺得少了點什麼,現在才知道原來是狗沒了。這狗死狀極慘,脖子給劐開了大半個口子,黑血粘在狗毛上已經凝固了。整個肚皮被剖開了,腸子拖出去老遠,跟泥土和羊糞混在一起。死狗被拖出來以後,腥味立刻瀰漫開來,戴著手銬的陳寶栓撕心裂肺地叫了一聲:“大黃!”

兩個民警立刻勘察了一下現場情況,下了結論說:“狗應該是剛死不久,被埋得很淺。羊圈裡的臭味太濃,正好掩蓋了狗屍的腥氣。再加上警犬剛才的注意力都在香精的味道上,所以一開始沒有發現這個情況。”

老豁跳進羊圈裡翻看著死狗的屍體,愁眉不展。過了一會兒他站起來說:“民警同志,你們先放了陳寶栓吧。”

傍晚的黃河邊上,風微涼。康錦深深地吸了一口煙說:“老豁,我不覺得一條死狗就能推翻咱們的結論。”

老豁也使勁抽著煙:“那狗死得很奇怪,致命傷在脖子上,但肚子又被殘忍地剖開了,應該是在撕咬的同時被劃開的。”

康錦說:“這或許就是陳寶栓搞的障眼法,他就是為了迷惑人……”

“老康!”老豁轉過頭來,表情有些動容,“你應該明白,狗頸部的傷口是大型犬齒類動物撕咬造成的,這種裂痕就是專家也很難模仿出來,何況是這窮鄉僻壤的一個村民?”

康錦沉默了,過了好一會兒他攤開雙手問:“好,那你說說現在怎麼想的?”

老豁說:“我覺得,是水猴子乾的。”

“水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