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真實吧？”方正直的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事實上，這種“小故事”對於有著前世經歷的他來說，還真的算不得什麼太難的事情，畢竟，以前的書上有很多。

比如，女禍補天，夸父逐日，遠古四神獸，類似於這樣的故事，要多少就有多少，有什麼難的？

當然了，方正直在編這個傳說的時候，也還是結合了現在世界中發生的事情，把一些無法理解的事情“合理”化，那麼，自然也能得到一部分人的信服，只要有一部分人信了，就可以帶動更多的人。

很簡單的道理，你對這個傳說不信？沒有關係！可是，你的哥哥或者你的弟弟信了，那麼，你會怎麼樣？

依舊會去追逐，依舊會去嘗試。

這就是連鎖反應，方正直不需要編一個所有人都信的傳說，他只需要讓一小部分人信，再加上一些刻意的推動。

例如：找到足夠多的“水軍”。

那麼，水到自然就渠成。

“雲輕舞，她也會信嗎？”平陽在看了一眼十里大澤之後，臉上也再次升起一抹微微的擔憂。

“她不會信，但是，她一定會去。”方正直搖了搖頭。

“為什麼？”平陽問道。

“第一，雲輕舞很聰明，她知道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說白了，她無法阻止所有妖族和魔族去相信這個傳說，如果，這個時候她強行阻止所有妖族和魔族去尋找‘神源’，就一定會適得其反。”方正直隨口說道。

“我還是不太明白，雲輕舞在妖魔兩族中的地位很高，如果她說這件事情是假的，妖魔兩族為何不信？”平陽的眉頭皺了皺，依舊有些不太明白。

“她不能說。”

“為什麼啊？她為什麼不能說？”

“因為，她沒有實質的證據來證明這件事情的真與假，一旦她說這件事情是假的，就必須要將她所知道的所有‘神源’資訊全部說出來，可是，這麼重要的情報，她怎麼可能公開給所有的妖族和魔族？”方正直自通道。

“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說，雲輕舞就算是明明知道這件事情是一個圈套，也不會因為這個圈套而去影響到她原本的計劃，更不會因此就將‘神源’的真正資訊公佈出來。”平陽的眼睛微微一亮，似乎有些明白了。

“大概是這個意思。”方正直點了點頭。

“那第二點是什麼？”

“第二，就是這件事情對她而言未必就是壞事，我聽藺姬說過，雲輕舞之所以能讓降臨的神境強者為她所用，最重要原因是雲輕舞在天禪山下布了一個棋局，以十五子勝百子。”

“這個棋局……和她會去天道閣有關係嗎？”

“有，一個棋局，固然可以讓神境強者暫時聽令於她，但是，僅僅一個棋局，就要讓所有神境強者全部心悅臣服，你覺得可能嗎？”

“嗯……我明白了，你是說雲輕舞想借這次機會，在神境強者們的心中，再次立下威信？”平陽聽到這裡，也終於明白了過來。

“沒錯，當所有人都向著天道閣下的殘破黑石宮殿進發時，就是雲輕舞展露她強大智慧的時候，如何算盡天機，如何讓這場搶奪成為一個圈套，這些都是雲輕舞要向神境強者們展示的東西！”方正直再次點頭道。

“那按照你的說法，我們豈不是在幫她？”平陽聽到這裡，原本亮起來的眼睛中又再次變得疑惑起來。

“算是吧。”

“你……你這個人類的奸細！說，你是不是和雲輕舞有過一腿？你是不是把她給睡了？或者是，她把你給睡了？”平陽一聽到這裡，清徹如水的眼睛也一下子瞪圓了，粉嫩的小嘴一張，就準備再咬。

“……”方正直眼看著平陽張開了嘴巴，頓時也有些無語，這小妞現在怎麼越來越不經逗了？

而且，最主要的是，這張口就咬的毛病，到底是跟誰學的？以前沒發現這妞有這個特殊的愛好啊。

從時間上來推斷……

平陽這段時間一直都是跟在千虞的身邊，難道，堂堂凌雲樓的樓主千虞，也是某種技能上面的高手？

一念至此，方正直的臉上也露出一種男人都懂的古怪表情。

“無恥的傢伙，你在想什麼？”平陽看到方正直半天不說話，又看著方正直眼角的那種詭異的表情，微微張口的小嘴在咬下的一瞬間，還是停了下來。

“我在想千虞征服皇上的時候，是不是就是用的口……噢，不對，我的意思是說，千伯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