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些心虛，這看起來，倒不像是柳煙兒做了什麼。

抿了抿嘴，莫子宸看了還未清醒的柳煙兒一眼，起身穿戴整齊離開。

等柳煙兒醒來的時候，首先看到的是柳茗玥，看到柳茗玥眼裡一閃而過的殺意，但是隨即又隱藏起來。

“妹妹醒了，身體可有哪裡不舒服？”

“我”

“哦，對了，還沒有恭喜妹妹呢，殿下剛才已經下了口諭，要將妹妹抬為貴妾了呢，若是將來妹妹能夠為太子生下一男半女，封妃也是可能的，妹妹可高興？”

柳煙兒的臉色一陣慘白，“姐姐，你.”

“這是最好的結果了，我剛才已經派人回去給姨娘和父親送了信，兩人都很高興，交代我們姐妹一定要互相照顧！”

柳煙兒突然有一種哀莫大於心死的感覺，“姐姐終究是如願了！”

“妹妹不願意嗎？如今這絲香閣就是妹妹的了，說是貴妾，但是太子府裡有名分的也不過就你我兩個人，就算是日後海櫻公主醒來，成了主母，我們也未必沒有立足之處，日後榮華富貴我們享之不盡，不好嗎？”

“這是姐姐喜歡的生活！”

“難道妹妹不喜歡？你從前很喜歡啊？是誰影響了你？季翎嗎？”

柳茗玥看著柳煙兒，“季翎影響了你，然後呢？她是什麼身份，你是什麼身份？她可以肆無忌憚的過自己想過的生活，有她父親護著，有攝政王護著，你有什麼？”

“.”

“在現實面前，你敢不低頭嗎？”柳茗玥冷哼，“你抵擋的了嗎？昨日面對太子，你能如何？你敢如何？”

柳煙兒不說話，臉色異常難看。

柳茗玥這才緩和了語氣，“煙兒，我們才是姐妹，如今更是一榮俱榮，我不會害你，而且，到了現在，你還有退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