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 ?”
宋薇扯唇笑笑,“前些日子我自身都難保,我家夫君自然是忙著幫我脫罪,如今,早出晚歸的當差,除了京武衛,還能忙什麼?”
“您這話問的奇怪,臣婦當真不知該如何作答。”
張側妃一雙眼直直盯著宋薇,彷彿是在分辨其中真偽,“王爺最近派了件差事給溫二公子。”
宋薇眼皮抬起,“是嗎,能得王爺賞識是夫君的福分。”
張側妃並未看出異樣,收回了視線,“王爺…託溫二公子找一個人,那人是…”
她話猛然一收,“我希望能先王爺一步知曉結果,若是溫少夫人可以幫忙,本側妃必會記下你這個人情。”
若是不幫,那就給她夫君賞小妾了唄?
宋薇眉心蹙了蹙,找什麼人,她是真不曾聽溫周提及。
“側妃受王爺恩寵,為何不直接問王爺 ?”
張側妃側頭睨宋薇一眼,“溫少夫人是個聰明人,何必多此一問。”
“因為王爺不會告訴側妃,或是不允許側妃插手。”宋薇淡淡說。“可側妃找上臣婦,就算臣婦真做到了,豈不是得罪了王爺又害了我夫君。”
“側妃同王爺,孰輕孰重,臣婦心中有桿秤,還是分的清楚的。”
張側妃面色驟冷,盯著宋薇猶如那吐著信子的毒蛇,“你不答應 ?”
宋薇淡定從容,“臣婦擔不起得罪王爺的後果,更不能害了我夫君。”
張側妃陰森森走近一步,“你以為,得罪我,就只是賞賜個小妾就能收場,你怕是不知,我張家威勢。”
“張家威勢震動京城,可,還輪不到威脅至我溫國公府頭上。”
男子幽沉聲音倏然在背後響起。
張側妃面色一變,猛然回頭,在看到只有溫週一人,並無懷王殿下時,長鬆了口氣。
“側妃特意將我夫人請來,就是威脅恐嚇的 ?”溫周闊步走上前,先是打量了宋薇幾眼,旋即將人擋在身後。
“您身為側妃,該以懷王府及張府臉面為重,想知曉什麼,大可直接尋臣問,何必為難嚇唬我夫人。”
這是…在含沙射影罵她不要臉面?
若是他會說,她還能尋宋薇?
張側妃臉色發青,“你放肆,此乃王府內院,你一外男,怎敢擅闖 ?”
溫周,“臣是受王爺邀請,有王府下人帶路,若側妃有疑問,可派人去尋王爺質問。”
張側妃沉著臉不說話,王爺有多看重溫周,她知曉,會帶其入內院不是不可能。
溫周“現在,側妃是不是該解釋一下,對我夫人的行為 ?”
“怪只怪,你接了那差事,她因你受難,理所應當。”張側妃冷著臉說。
“那既如此,臣就只能去尋王爺,要個公道了。”溫周擁住宋薇就走。
“站住!”張側妃眸中浮上慌亂又瞬間掩去,“溫二公子,你兩頭奔波,忙的不可開交,怕是難以時時守在令夫人身側。”
“我想,你應該十分不想,之前刑部的事情再次發生。”
宋薇不以為意,溫周步子卻頓住了。
只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更何況最近黨伐之爭嚴峻,瞬息萬變,他委實,怕有顧及不周,哪怕萬分之一的可能。
張側妃鬆了口氣,對宋薇卻有了幾分羨慕,“溫二公子,我想做什麼,你很清楚,只要你幫我這一次,往後大事得成之日,我必…”
“張側妃。”溫周打斷她的話,緩緩轉身,“你能給的那點小恩小惠,就別張口了,臣—委實看不上。”
“今日之事,我可以不告訴王爺,但—若側妃再將心思打到我夫人身上,就莫怪臣不客氣!”
張側妃憤憤咬牙,“就憑你,也敢威脅我。”
溫周嗤笑,“依側妃從前行徑,您以為,臣與側妃,對王爺孰輕孰重。”
張側妃臉色唰的白了,緊攥著帕子手都在發抖。
他什麼都知曉,知曉王爺恨她,知曉…
“張側妃,好自為之!”有丫鬟婆子聽到聲響趕來,眾目睽睽之下,溫周拱了拱手,牽著宋薇離開。
“側妃娘娘,奴才們疏忽,竟讓人闖了進來。”四個婆子丫鬟跪坐一團請罪。
她們一直守著花園門,確信連個蒼蠅都沒飛進去過。
可進來後瞧見溫週一個活生生的人站在那,全都懵了。
“他是王爺帶進來的,不管你們的事。”張側妃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