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渾賬,也依舊是主子,想弄死他們,不過是抬抬手的事。
“二公子,您坐穩了,奴才駕馬了。”
他衝車廂提醒了一句,馬車才緩而慢的跑了起來。
有些人,只是不教訓,不知天高地厚。
溫周倚在車壁上,眼中全無一絲醉意。
他咬了口甜的發膩的糖葫蘆,被酸的直咧嘴。
“什麼東西,難吃死了。”
他隨手扔了出去。
一刻鐘後,他腳步虛浮的進了溫安的書房。
“大哥,你找我 ?”
溫安一襲常服,居於書案後,溫潤清雋的容顏隱著一絲暗沉,手中拿著一卷軸正在觀看。
他瞧了一眼東倒西歪,站立不穩的溫周,狠狠的皺了皺眉。
“你這是又去哪鬼混了 ?”
“醉羽軒。”溫周嘿嘿一笑,“有不少的漂亮姑娘…”
說了一半,他重重打了一個酒嗝。
“大哥可要去瞧瞧,我帶你去,還有花魁如意姑娘彈曲,可享受了。”
溫安眉心一擰,透出幾許鄙夷。
“夠了,你好歹也是國公府的嫡公子,也要顧忌些父親與國公府的顏面。”
“整日這個樣子,也不嫌丟人 !”
溫周無所謂的一笑,走到溫安對面坐了下來。
“大哥,你真是越來越像父親了,一樣的絮絮叨叨,聽的人心煩。”
他靠近一些,拉住了溫安衣袖。
“人吶,活在世上不過區區幾十載,如白駒過隙,眨眼就沒了,及時行樂、活的暢快,才是正理。”
溫安眼中浮上暗沉,面上卻是恨鐵不成鋼,口吻嚴厲。
“不成器的東西,就該讓父親好好教訓教訓你才對。”
“來人,送二公子回他的院子,什麼時候醒了酒再帶過來。”
溫周滿口胡言的被拉了出去,只留了一屋酒氣。
溫安坐了片刻,命丫鬟進屋焚了香,又換了身常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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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爺。”一個小廝快步走進屋。
溫安雙臂舒展,正由丫鬟跪地繫著腰封。
他一抬手,丫鬟立即退了出去。
屋中僅剩他與小廝二人。
“世子爺,二公子的確是與大理寺卿家的那位在醉羽軒喝花酒,尋的人到時,餘家那廢物剛走。”
溫安重新坐回書案後,微蹙的眉心帶著幾分冷意。
“可叫了姑娘作陪 ?”
“叫了,喂酒的,逗趣的,彈曲的,可是荒唐。”
“嗯。”溫安點了點頭。
小廝卻並未離開,猶疑著將在大街上,二公子毆打小廝的事敘述了一遍。
溫安聽的直皺眉,眸中夾著寒氣。
江護低垂著頭,不敢看世子爺的臉色。
“那個小廝,鞭笞三十,即刻發賣出去。”
“是。”
江護領命,去辦事去了。
先前那小廝原本就被溫周打的不輕,又被一通鞭笞,已是出氣多進氣少了。
江護冷冷的看眼半死不活的小廝,命人拖了下去,又警告的瞥了眼圍觀的下人。
“你們看清楚了,若是在被世子爺發現,有任何人敢對主子不敬,這就是下場。”
圍觀下人立即齊齊應聲,都哆嗦著不敢抬頭。
等江護一離開,這些被逼著圍觀的下人立即散了個乾淨。
“江大哥,人死了。”方才拖那小廝的人過來稟報。
“拖出府外,尋個僻靜之處埋了。”
一個蠢的不能再蠢的人,死不足惜。
二公子即便再不受寵,也容不得下人作踐。
何況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叫嚷出世子爺的名頭,豈不是告訴眾人,世子爺苛待兄弟,縱的手下奴才都敢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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