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誰會將她當做世子夫人看呢。
“水丹,你這幾日要與院中的下人打好了關係,打聽打聽世子爺以前是不是有什麼心上人,以及發生的事情。”
“還有,讓水露注意著書房那邊的動靜,若是世子爺出了門,立即稟報我知曉。”
方才她與江護對峙,溫安就算睡的再沉也不會完全不知曉,可他依舊不聞不問。
可他不理會她,她卻不能不理他,不行她主動出擊就是了。
方氏帶了兩個陪嫁丫鬟,至少在這陌生的府邸裡,還有兩個真心實意的人幫她。
……
方氏帶著人離開後,江護就被書房裡的溫安喚了進去。
“人走了 ?”
溫安揉了揉太陽穴,漫不經心的問。
“剛走。”江護上前伺候溫安起身。
“世子夫人瞧著很不好,眼睛腫的厲害,像是剛剛哭了一場。”
溫安閉著眼睛任江護穿衣,聞言只是淡淡應了一聲。
閨閣女子都心氣高,總是心存妄想。
他需給她些教訓,讓她知曉乖乖老實聽話才能在溫國公府過下去,如此,她才會安安分分。
他要的,本就是個擺設,若是擺設不聽話且鬧騰,還妄想管束他,那就得好好教訓教訓才行。
“終歸是麻煩,若是娶個農戶之女,何至於此。”溫安有些煩躁。
若娶的是宋薇,宋家不過小門小戶,拿捏輕輕鬆鬆,直接將人關起來威脅,有需要這個擺設的地方再放出來就是。
可方氏不同,她父母皆是為護華州百姓而亡,是功臣之後,想拿捏她,就需費些功夫。
冷著,縱容下人欺辱她,就是最好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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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護沉默了片刻,還是將上午的事說了出來。
“今早上,世子夫人去老夫人那裡奉茶時告狀哭訴了一番,最後被老夫人打發了回來。”
溫安聞言眉頭狠狠皺了皺。
“除了老夫人,可還有別的人知曉 ?”
江護邊幫他束上腰帶,邊回話,“沒有,二公子與二少夫人到之前,老夫人就制止了世子夫人。”
“嗯。”溫安這才鬆了眉眼。
那女人,真是蠢的沒邊了。
依他的名聲地位,若是昨晚的事情傳揚了出去,將是他名譽上最大的汙點。
他這個皎如明月的朗朗君子,就會被拉下神壇。
“世子夫人身體不適,這幾日不用去安壽堂請安了,安生待在院裡調養。”
在那女人還沒有認清現實之前,還是禁錮在院中最為穩妥。
江護應了一聲,“屬下待會吩咐下去。”
“不過…兩日後是回門的日子,世子夫人還要回華州一趟,世子爺要不要先穩住世子夫人 ?”
江護語氣帶著試探,若是不先哄住了世子夫人,回門後讓華州那邊看出了破綻,終歸是個隱患。
溫安這才想起還有回門這檔子事,心裡更煩了。
不過方氏並無父母,那些叔輩們,不可能真心疼愛她,很好敷衍。
只方氏畢竟是功臣以後,還是要慎重些。
“去正院稟報一聲,我待會過去陪世子夫人用晚飯。”
江護領命,出門打發了一個小廝去了正屋稟報方氏知曉。
收拾妥當,溫安又問起了昨夜的事情。
“院中幾個知曉內情的下人,屬下都已警告過了,不會有風言風語傳出去。”
“就是衛小姐那邊…”
江護有些難色,直到溫安朝他看來,才垂下頭開口。
“今早醒酒後,就又不肯見派過去的小廝了,連同昨夜您送的禮都退了回來,稱…稱昨夜她喝醉了,讓世子爺莫放在心上。”
他甚至有些懷疑,昨夜裡衛小姐就是故意的。
故意醉了酒,引世子爺在新婚之夜過去陪她,冷落世子夫人,挑起夫妻二人隔閡。
如今府裡鬧的雞飛狗跳,世子夫人哭紅了眼,卻又轉身不認賬了,接著鬧起了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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