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喂,你這人會不會說話 ! ”趙鋒沉著臉上前冷盯著男人。
“趙峰,退下。”溫周擺了擺手,趙峰不甘退後,那男人卻噗呲一笑,“這裡是京武衛,不是深宅大院,想奴婢成群,輕聲細語哄著,就滾回家去耀武揚威。”
趙峰拳頭握的咯吱咯吱作響,卻礙於溫周命令,不曾動作。
溫周不鹹不淡開口,“京武衛重地,都稱個個皆梟雄,怎麼 ?這位兄臺練就的不是武力,而是嘴皮子功夫 ?”
“實力不見一星點,挖苦諷刺倒是張口就來,或是你辦案時,是靠那張三寸不爛之舌說服兇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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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男人臉色青白交加,怒火中燒。
趙峰狠出了口氣,別提多暢快了。
“不愧是世家出來的,只會混淆是非,耍些小聰明。”男人冷笑一聲,手指了指瓦舍。
“不是寒酸,而是因為這裡根本就沒有人待,就是用來避個雨罷了,京武衛可不是那些整日待在屋裡只會耍耍嘴皮子的廢材。”
“吶。”男人手又一指那百畝空地,“瞧見了嗎 ?那才是京武當差的地方,以地作椅,每日三十圈起步,你這細皮嫩肉,怕是三日都難撐下來。”
趙峰朝男人手指的地方看去,夏日炎炎,地上烏泱泱的坐了一大片人,橫七豎八,姿勢百出 !
京城怎麼還有這麼惡劣的當差環境 ?
公子自幼錦衣玉食,冬日椅子都要墊幾層軟墊,夏日冰不間斷,如何遭得了這份罪。
莫言風颳日曬,這簡直是烤人肉啊 !
男人見趙峰臉色都變了,眸中劃過得意,“若是受不住,就趕緊回家去吧,這才不過是冰山一角,冬日還要光著膀子扛沙袋,你不行的 。”
趙峰狠瞪了男人一眼,轉眸看向溫周,“公子。”
旁人不知,他卻清楚,公子有勇有謀,運籌帷幄,便是做文官也是綽綽有餘,無需受這罪死磕。
“走。”
趙峰鬆了口氣,欲回身返回,卻見溫周徑直朝那片空地走去。
後頭的男人冷笑了一聲,還罵了句,“死鴨子嘴硬。”
……
京武衛人數不多,約摸就三百人上下,分為幾個小隊,各自操練辦案。
溫周走過去,其餘人也只是瞥了一眼,旋即又各忙各的去了。
趙峰,“……”
那個太碎嘴,這些又太冷漠了。
“你就是今日來報到的溫周 ?”一個青年男人走過來問。
“正是。”
男人點頭,“隨我來吧。”
溫周與趙峰跟上,朝前走去。
不一會兒,就到了一塊大石前,石頭上坐著一個滿臉胡茬的男人,嘴裡叼著一根狗尾巴草,一條刀疤從額頭蔓延至下顎,十分猙獰。
“李頭,人到了。”
刀疤男人點頭,那人就退了下去。
刀疤男人跳下石頭,圍著溫週轉了一圈,沙啞開口,“國公府,溫家的 ?”
溫周神色淡漠,“是 。”
“聽聞你是個不學無術的廢物,只會溜雞鬥狗,流連青樓 ?”
趙峰氣結,哪有這麼問話的,他們是找氣受來了嗎,剛上前一步卻被溫周抬手製止。
“聽聞只是聽聞,先祖皇未起事前,還曾是一小小馬伕,不是嗎 ?”
刀疤男人滯了滯,旋即一笑,臉上刀疤更為猙獰了,“沒錯,但希望你人比這張嘴更鋒利,京武衛不好待,莫最後惝恍而逃,成為了京城笑柄。”
溫周笑了笑,不置可否。
他家娘子還在家裡等著呢,半途而廢,那是絕不可能的。
“我是三隊領頭,名喚李樊,以後你就歸我管了。”
“我隊裡有很多官家子弟,莫將那些亂七八糟的矯情與風氣帶進來,否則,我可不管你是溫家還是哪家,一概走人。”
李樊手一指前面不遠的隊伍,“那些人都是三隊的,以那顆桃樹為界,是三隊的地方,再往那邊是一隊二隊的地方。”
溫周朝那顆桃樹看了一眼,碩果累累, 他想的卻是,野果,薇薇或許還沒嘗過。
“走吧,今日操練剛開始,你剛好趕上。”
李樊朝隊伍跑了過去,溫周隨後跟上,趙峰緊隨其後。
……
一整日過去,日落西山時,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