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膩,掀開長袖一看,那雙瑩白小手紅腫不堪,五指扭曲,全是血汙。
“尚書大人,你最好給本國公一個合理的解釋 !”溫國公怒不可遏,“案情尚未定論,便對我兒媳施此重刑,是要屈打成招嗎 ?”
尚書一張老臉皺在了一起,“國公爺,下官是真的不知道啊。”
“您就是借下官幾個膽子,下官也不敢對溫二少夫人動私刑啊。”
“那便何人經手,何人擔責,我夫人罪,不可能白受。”溫周冷聲開口,那氣勢,恨不能活剮了罪魁禍首。
“這…”溫周意思明顯,是要衛冕付出代價,只是衛冕身後有衛家,尚書不敢處刑。
此時,溫國公再次開口,“尚書大人身為刑部尚書,一句不知情就想撇清關係,那又何來監察不嚴之過 !”
父子二人施壓,尚書有絲鬆動,衛冕看出,立馬出聲辯駁,“刑部審案動刑是常事,況且溫二少夫人涉及五條人命。”
尚書閉嘴不言,溫周冷冷一笑,“衛侍郎意思是,刑部審案一向嚴刑逼供 ?證據只靠空口白牙 ?”
“我不是這個意思。”衛冕急聲反駁。
溫國公冷冷介面,“今日衛侍郎之言,明日朝堂之上,本國公定宣告眾卿,由御史臺定孰是孰非。”
衛冕臉唰白唰白。
“周兒,我們走。”溫國公抬步下了座位,尚書忙作揖恭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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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周抱起宋薇,臨走前又回身看向衛冕,“往後出門,給我小心著些。”
待人走遠,衛冕忍不住衝尚書道,“尚書大人,您瞧瞧溫國公府囂張成什麼了,那溫周竟敢堂而皇之威脅我朝堂命官。”
“我不聾。”尚書蹙眉瞪衛冕一眼,“若不是你,本官何至被溫家記恨上。”
明日早朝,定是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大人這話何意,你我都是聽命行事,人還是您親手放的。”衛冕低聲反駁。
尚書大人回身一腳踹在了他胸口,“那還不是你沒用,若你讓那女人認了罪,溫家又怎能將人帶走 !”
那麼長時間,竟是一個字都沒問出來。
“如今溫家將人帶走,再想定罪更難,你回稟了那人,本官能做的都做了,其他就不關本官什麼事了。”
尚書一甩衣袖離開,衛冕咬牙恨罵了句“牆頭草。”
從刑部出來已日薄西山,溫周抱著宋薇上了溫國公馬車,往府中趕。
“薇薇,薇薇~你可還好 ?”馬車中都是溫周粗啞喚聲,聽的溫國公眉心直跳。
“拶刑而已,要不了命。”當年他被蠻人捅幾刀時,都沒見他這般緊張。
看在今日他出面救人的份上,溫周並未頂嘴,只仔細拖起宋薇雙手放在腿上,恐馬車晃盪又碰了傷口。
溫國公嘴角抽了抽,別開臉,“究竟怎麼回事 ?才安生了幾日,又折騰來了刑部 ?”
溫周沉默片刻,“是衛家。”
溫國公老眼幽沉,“無緣無故,衛家為何針對她 ?”
“父親既已知曉,又何必再問。”
“所以,衛家丫頭入獄一事,確實是宋氏做的 ?”溫國公聲音倏然冷沉,眼中帶絲陰鷙。
溫周擁宋薇的手緊了緊,“是如何,不是又如何 。”
他抬眸直視溫國公,“薇薇是我的命,任何人對她不利,就要做好與我殊死一搏的準備。”
“逆子,你威脅我 ?”溫國公大怒。
溫周,“孩兒只是闡述事實。”
“父親要同衛家共謀大業,與孩兒無關,但萬望父親莫動捨棄薇薇,保溫衛和平之舉,否則,你我父子,新仇舊恨,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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