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柔和。
“倒還不如娶了我,至少還得了個好名聲,日後咱們夫妻一心,還怕不能在溫國公府落一錦繡方圓,總比你孤身奮戰,隱忍藏拙的好。”
溫週一時沒有言語。
因為宋薇字字句句,都乃實情,即便娶一小戶之女,也會被溫安捏在手中,一生翻不了身。
“狂妄自大 !”
他嗤笑一聲,“你有何底氣認為,你有資格幫我,又有什麼本事能扳倒溫安,在溫國公府立足。”
“我沒有任何能拿的出的手,但—予你而言,卻是最好的選擇。”
宋薇神色坦誠,“至少,我與你同心,不會背後陰你一刀,但溫安給你選的人家,就不一定了。”
上一世,溫周娶的是戶部尚書之女,新娶時也煊赫非常,她還納悶溫安怎會這般善心,可不過一月,戶部尚書便被查出貪汙受賄,滿門流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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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周之妻,也受了牽連,被溫家送進了寺廟清修,空佔了溫周嫡妻之名。
但聽聞溫周不肯,第一次同溫安鬧了起來,但結果如何,她並不知曉。
“娶了我,你還可挽回些名聲,況且,溫家並不適宜娶身世過高的女子。”
“你連這都知曉 ?溫安竟還讓你活著,嘖,廢物。”
“不過你拒了他的親,轉身要嫁予我 ?他會善罷甘休 ?”溫周似笑非笑。
“那就看溫二公子的能耐了,若連這都解決不了,那你也就只配在這地方窩著了。”
不光是溫安,還有溫國公,都是麻煩,但那不是她該操心的事。
宋薇帶人出了屋子,“溫二公子好生琢磨琢磨我的提議,民女等著您的訊息。”
“哎,怎麼回事,那女子怎麼走了?你們都談了什麼?”餘修匆匆進屋,好奇的問。
“沒什麼,一個異想天開,又自作聰明的瘋子而已。”
溫周坐了下來,不時進來了一個抱著琵琶的遮面女子,柳腰不盈一握,只露了一雙水潤秋眸在外,含嗔帶怯,行動間,自帶嬌媚風情。
“當真如此 ?”
餘修顯然不信,眼中閃著八卦之火,“嫂子和小叔子,共處一室,聊了小半個時辰,怎麼都透著股不同尋常啊~”
“你若是不聽,就滾出去。”溫周閉上眼睛,一手執酒,一面享受的聽著柔柔琵琶聲繞樑。
一曲落,女子起身衝二人一鞠躬。
“賞。”
溫周身後的小廝立即掏出一錠銀子遞給了女子。
“謝溫二爺。”
見溫周要趕人,餘修挑眉,“好不容易給你請來了如意姑娘,難道你就聽首曲子 ?”
如意麵色一白,抱著琵琶的手都扣進了縫隙裡。
“退出去吧。”溫周不理會餘修,擺了擺手。
“是。”如意深深看眼餘修,轉身走了出去。
“沒意思!”餘修往後一靠,不住的嘆氣,“外人都道你風流成性,乃青樓楚館的座上賓,可卻無人知曉,你就是一柳下惠……”
“沒意思啊,沒意思!”
溫周撇他一眼,“我這倒有個有意思的事,需要你做。”
餘修側頭看向他,滿是尋問。
“你爹是大理寺的,手裡管著各地牢獄案子……”
“打住 !”餘修雙手合十,“別打我爹的主意,我可沒那麼大的臉面替你平事,他會打死我的。”
溫周,“你不想知道王家女的下落了 ?”
屋中一靜,餘修陡然起了身,在無一絲吊兒郎當。
“你有青青的訊息了 ?”
在溫周的似笑非笑中,餘修心頭烈火逐漸熄滅。
“都那麼些年了,哪是那麼容易就能找到的,流放之地苦寒,她走的那年,又小又瘦,嬌弱的不行,怕是活下來都難。”
即便知道,可他還是抱了一絲希望。
溫周與他數年交情,自是清楚他的軟肋。
“我可以幫你找人,但你得幫我救一個人。”
“憑你 ?”餘修冷哼一聲,“你連溫國公府倒騰不明白,尚且要偃旗息鼓,沒銀子又沒人,拿什麼幫我找人。”
溫週一腳踹了過去,餘修連忙躲過,隨即斂了神色。
“你要救什麼人,直說就是,咱倆數年交情,就是挨頓揍,我也不可能不幫你啊。”
“一個小人物,抬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