疇之內。
「沒有辦法。須要避免未報告期間,事態惡化的可能性。」
「明白了,我去。」
二人被上中下地劈成了三瓣。
沒有任何聲音,連一閃都無法看見的斬擊,以橫二文字刀法穿過了鐵門。
不要說死亡的瞬間,就連受到斬擊的事實,房間內的二人都沒有立即察覺。
二人化為了火塵,在火塵被吸入鐵門另一側時才察覺到情況的異常。
沒有喊叫聲。
不僅如此,一片寂靜。
沒有任何人察覺到異常事態已經生。和死去的二人一樣,在沒有任何動靜的空間內,無法切身體會到正在被敵人襲擊的事實。
因此他們在親眼看到那東西的樣子之時,才正確理解了當前的形勢。
厚重的鐵門,其上方三分之二處,傾斜著落向地面。
打破寂靜的轟鳴聲震顫著地面,在粉塵飛舞的深處,
「——」
通往寶物庫的走廊裡傲然站立的是——雙眼鬼面的鎧武者。
「——吾主喲——」
從鬼面張的口中散出如同「紅世使徒」一樣的火焰,從搖晃的火焰中聲音了出來。古老的日式鎧甲,給人帶來的恐怖卻遠一般的「紅世使徒」,它的身上帶著強烈的威嚴和死亡的氣息踏進了房間。
所有人都呆主了,其中的一個,調整了呼吸好幾秒以後才能從嘴裡擠出幾個字。
「……天目一個……」
曾經在「紅世」裡流傳著,光是遇到就會帶來不幸,被認同為與天災同等存在的「史上最可怕的密斯提斯」,那就是「天目一個」。一直在世上流浪,不管遇到的是「紅世使徒」還是「火霧戰士」都會毫不留情的予以斬殺的怪物。
數百年以來,其在遠東附近流浪期間,倒在這把兇刃手裡的犧牲者數量根本就沒有辦法統計,光是確認過數量就已經很驚人,而未確認的失蹤人數就只有更多,無論是「火霧戰士」還是強大的「紅世魔王」都成為了它的餌食。
但是近年來,作為「天目一個」本體的大太刀卻出現在「火霧戰士」的手中,兩者之間有什麼樣的關係,誰也沒有想要問,誰也不想知道原因。
就這樣,有關「天目一個」的傳說漸漸消失在時間彼岸。
事情本應是這樣的。
但為什麼,「天目一個」仍然存在。
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出現。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
房間中無論是誰都不相信眼前出現的情景…………與其說不相信,不如說不願意相信,對沒有辦法解釋的疑問採取逃避的態度。冷靜的考慮一下,將鎧武者的手握著的東西,和寶物庫中收藏著大太刀「贄殿遮那」的事情放在一起考慮一下的話,多少能夠推斷出「天目一個」的來意,但是在想要從「天目一個」的威脅中逃避的想法佔上風的時候,思維是沒有辦法敏銳到那個地步的。
「——吾主喲——」
口中念著這個意義不明的詞語,「天目一個」搖晃著身上的鎧甲前進,眼中的目光更是讓人感覺頭皮麻。
這個時候,卻有一個傳令兵衝了進來,打破了房間裡面如同地獄一般的壓迫感。
穿著法服的人偶從沒有任何氣息的鎧武者前面毫無防備的跑了過去。
「傳令!上部——」
比落下來的樹葉還要輕,卻讓人全然無法防禦的一刀斬了下來。從腦袋到屁股,傳令兵被完全斬斷的身體,和之前一樣化成火焰,被「天目一個」吸進了口中。
鬼面具微微上揚,隨即馬上由機關喀嚓的拉回原樣,「天目一個」的嘴咀嚼著。
「呲、嗚哦哦哦哦——!!」
可能是現了眼前這個天災的破綻。
「哇啊啊啊啊啊啊——!!」
或者察覺到了自身的危機。
「可惡!!」
又或者對眼前恐怖的捕食情景感到戰慄。
在這個地方的所有的人,將相互的位置和房間的大小確認了一下,同時間動了自己最大力量的攻擊。巨大的火彈被放了出來、植物的藤蔓快蔓延、野獸撲了出去、風化成了無數的利刃、槍快的刺了出去、侵蝕精神的幻覺攻擊也同樣動了。
「——吾主喲——」
「天目一個」面對猛烈的攻擊,很自然的向前踏出了一步,手中的剛劍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