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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諸位!!從現在開始'喪式之鐘'正式進入布羅肯要塞!!”

經過一陣搖撼天地般的歡呼聲之後在開始忙碌起來的臨時大本營的一角並不持有人和配屬軍隊、只有虛名的暗殺官又獨自一人來到了集合前曾經來過的那片岩石地帶。

(我究竟體會了多少次這種失望和惱火啊)

真是蠢得無可救藥。

都是自己的錯。

然而儘管心裡明白也還是這麼想。

(者少也希望你們能明白……)

她一邊這樣想一邊靜靜地俯視著那裡的花叢。

就在這時候——

“你原來在這裡嗎琪爾諾伯格大人?”

他又突然冒出來了。

腦海裡想著“這些”的自己似乎無法冷靜下來。

琪爾諾伯格半放棄般地微帶苦笑轉過身去。

“什麼事瘦牛。”

“不那個……”

老是戰戰兢兢的男人從來沒有什麼自信所以總是顧慮別人照顧別人的感受被人牽著鼻子走對來自他人的好意毫不察覺毫不留意毫不考慮……是個一味只會委屈自己的男人。看著他心中就不禁覺得非常煩躁。煩躁而又心酸。為什麼只有他非要遭到這樣的對待不可呢?太可憐了很想保護他。想把襲擊他的一切都抵擋下來——保護他。可是自己心中所想的事哪怕只是其中的一點一滴也無法化作聲音說出來。

衝口而出的就只有對站在自己眼前的他的責難。

“……你這笨蛋。”

“啊?那個……實在是很對不起……”

他老是這樣子連人家說話中的意思也不過問就照單全收馬上道歉這點最讓自己惱火了。為什麼不能把胸膛挺直一點?就像片刻之前在主人面前那樣就算只有一點也好把你的那一面展現給自己給別人看一看怎樣?那樣的話就會更讓我安心了啊。

(不不可能的……因為這傢伙只是在回應主人的“溫柔”而已。)

這樣想著思念著——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做到那一點。跟他一樣。由於痛苦連視線的交匯也無法做到。只有語氣卻強硬得讓人感到空虛。

“有什麼事嗎?全軍集合之前我會按時回去的。”

心裡很清楚他絕對不是來安慰自己的。她就是那樣一個永遠不會察覺到那種事的男人。

“是的……其實我是來向你轉達兩個傳言的。”

“傳言?”

她不由得對這奇特的理由感到驚訝摩洛慌忙解釋道:

“啊雖然你生氣也是理所當然的可是我並沒有隨便貶低自己的身份。只是拜託我轉達傳言的兩位大人說一定要我親自來——”

(我不是說了嗎!為什麼你身為宰相要聽別人差使——)

她剛這麼想就突然憑直覺猜到了下達指示的人是誰了。

事實也證明她並沒有猜錯。

“從主人那兒有一個傳言——‘好好度過這一刻’主人說只要告訴你這句話就行了。”

“……”

什麼都瞞不過主人的眼睛。面對他這種溫柔琪爾諾伯格不由得低下了頭。雖然這是過於溫柔的關懷但儘管如此她也還是想繼續沉浸在這種關懷之中於是姑且先不對傳言作出回應。

而那個絕對不可能體察她內心所想的遲鈍男人?摩洛則沒有忘記自己來的目的馬上又把第二個傳言說了出來。

“還有一個是亞爾洛妮大人的——‘那是西洋蒲公英’。說的就是這個花嗎?”

“!”

“你喜歡花嗎?”

摩洛無意中說出了和亞爾洛妮同樣的問題。

不過琪爾諾伯格的反應卻完全不一樣。

“不是!”

琪爾諾伯格一如往常地回以毫無疑義的反駁和斷定。不過為了報答特意把傳言委託給他的主人和亞爾洛妮為了報答他們的溫柔

'圖'

她在話語上走近了一點點真的只是一點點。

“……我喜歡有顏色的花。”

“這樣啊……”

只要是花的話不是都有顏色的嗎?——雖然想這麼問但摩洛一想起剛才惹她生氣的事又連忙把這種不識大體的問題硬是吞了回去。

“既然你身為宰相最低限度也該記住麾下各個將領的喜好吧。我就喜歡這種花!”

“是、是的!”

摩洛完全摸不著頭腦。然而他還是為了不再被她一腳踢飛而打算好好記住這一點站到了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