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於拉米所蒐集的‘存在之力’,雖然是即將熄滅的火炬,但也是他花了數百年所累積下來的,恐怕已經有相當程度的數量。而且他是以自己獨門的自在式控制這股‘存在之力’。”
“這麼一提我倒想起來了,他提到過已經編寫成功之類的話。”
“一旦將他殲滅,留下來的將是失去控制的‘存在之力’,在這充滿火炬,具有嚴重扭曲的城市裡,當這股力量釋放分解之際,會是什麼情形……”
悠二的喉嚨出吞嚥的聲音。
“就像大型炸彈一樣嗎?”
亞拉斯特爾並未作答,直接提示應聲道:
“總而言之,必須強制取得‘蹂躪的爪牙’與‘悼文吟誦人’的承諾,或者狠狠的教訓他們一頓讓他們暫時不再追擊……無論如何,前提是一定要得勝,你一直戴著那個對吧?”
察覺到這個問題的含義,頓時一股涼意竄上悠二的背脊。卻仍然肯定的回答:
“當然,一直掛在脖子上。”
“很好,接下來跟對方的戰鬥,如果帶著你同行,或許事情會比較容易處理。雖然情非得已,你就跟著我們一起行動吧。”
“……果然不出所料,我早就猜到會是這個結果了。”
悠二並未覺現在自己臉上泛起堅強的微笑。
“這與夏娜感情什麼的沒有關係,基於戰鬥的必要因素,你……”
亞拉斯特爾擺出一幅十足監護人的架勢,就在此時,拉起封鎖線的語氣被樓下傳來的聲音打斷。
“阿悠~晚飯準備好了。趕快下來吃飯,不可以讓小娜等太久哦。”
“……要下去嗎?”
“呼嗯……你也聽到了吧,不可以讓夏娜等太久。”
悠二輕笑出聲,一把抓起“克庫特斯”。
“哈哈、啊哈哈哈!”
瑪瓊琳出今天以來最開懷的笑聲。
原因一目瞭然。就是倒在吧檯上頭的三支威士忌酒瓶……正確說來,是裝在瓶內的液體。
“啊~啟作……這裡真不錯,有一~大堆英國酒,我喜歡~”
完全擺脫束縛,身上的西裝套裙凌亂不整,甚至單腳踩在吧檯座椅上。飲酒之前那個一臉嚴肅,威風凜凜的火霧戰士已經蕩然無存,現在只是個爛醉如泥的女子。
佐藤與田中分別坐在她左右兩邊相隔一個座位的椅子上,乖乖的喝著柳橙汁跟薑汁汽水隨侍在一旁。
話雖如此……
“瑪……瑪瓊琳大姐!那個喝酒,是沒關係唔哇!”
“救救——救命啊!因為今天可以可以說——所所所以我就說了……救命啊啊啊——”
“大姐,這樣很危險耶!”
醉的很開心的瑪瓊琳抓起書帶的揹帶,不停甩動“格利摩爾”。看起來就像剛結束聯誼活動的女大學生甩著手提包嬉戲一樣,只不過甩動的是相當於好幾塊書板疊起來那麼厚的“格利摩爾”,破壞力截然不同。
待在裡頭表達意志的馬可西亞斯當然受不了。今天的瑪瓊琳無論是對酒、對人、或對戰鬥,情緒似乎都特別高昂,甩動起來的度比平時快上一倍。
“啊哈哈哈!這~麼慢的度也躲不開的話~是沒辦法成為火霧戰士的哦~”
即使笑容看起來鬆垮癱軟,眉頭仍然凝重的攢的死緊,因此在旁人眼中其實跟一個愛欺負人的壞小孩沒兩樣。
佐藤把馬可西亞斯求救當作耳邊風,勉為其難的答道:
“我……我們不是火霧戰士啊?”
“什麼~難道~我才是火霧戰士~?”
“是,是這樣沒錯啊大姐哇噢!”
足以當場斃命的一擊氣流掠過田中的鼻尖。
“嘿、嘿~那~榮太是什~麼呢?該~不會是……該~不會是……火霧戰士?啊、哈、哈、哈!”
簡直一團亂。就算企圖離開座位……
“想~上哪兒去啊~人家難得可以開懷暢飲來自家鄉的酒,竟然不想跟我一起喝?”
瑪瓊琳竟然也會弔起三白眼,說著醉鬼的口頭禪藉故找茬。想逃也逃不了。
此時,甚至還有板有眼的唱起歌來。
“如~果做到就~去做,如果做不到的話又~能怎麼辦(唱)”
伴奏是“格利摩爾”的呼嘯聲以及馬可西亞斯的哀嚎。
“做不到原本就做不到的事有什麼辦法,你一定也做不到原本就做不到的事(唱)”
佐藤與田中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