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就連皇太極也是些呆滯,先是低頭看著周邊的打扮,沒有不妥之處,蹙著眉頭問道“哪不對?”
皇太極猛然起身,幾步就來到海蘭珠近前,她穿著雖然是旗袍,卻不同那些女人的樣式,身著紅錦緞繡富貴牡丹圖案,並杏黃挽袖繡蘭草,水鳥的旗袍,自然束起的腰身,端是襯得她體態高挑秀美,肌膚勝雪,鬢間的流蘇,晃動輕搖映出珠光,襯得她面若桃花的臉頰,更增添了一抹風情,黑寶石般狡黠轉動的眼瞬,添了幾分俏皮。
“海蘭珠,我真是捨不得讓你去。”皇太極驚豔的回神,他克斯和很清楚自己的兄弟的德行,此時的海蘭珠少了少女時的青澀,眉眼間多了少婦的柔情,嬌媚入骨,引人遐思。
“那就不去好了。”海蘭珠輕甩著白色的帕子,毫不在意的說道“我還覺得麻煩呢。”
皇太極拉住她的手腕,那縷幽香撲鼻而來,無奈的嘆氣“同父汗,兄弟們見禮之後,你才是我的福晉,走吧,我會保護你。”
海蘭珠眼光一閃,仰臉問道“英明汗,也會去?”
“你很想見他?”皇太極變了臉色,海蘭珠覺得她手臂被捏的生疼,低聲嘟囔“都英雄遲暮之人,誰會喜歡見他?我只是有些擔心,偏偏你卻想得那麼多。”不解氣的踩上皇太極的腳背,皇太極放心得大笑,她那嬌俏可人的模樣,真是想抱在懷中再疼愛一番,攬住她的肩頭,低笑道“海蘭珠,你怎麼會如此與眾不同?”
“我是獨一無二的,當然與眾不同。”海蘭珠揚起自信的彎眉,也許還有比自己漂亮的女人,但卻不會有自己的性情,穿越而來,又有誰能做到?
皇太極的笑聲更盛,拉住她向屋外走去,由於匆忙,海蘭珠大體掃了一眼院落,還是很滿意的,有小池塘,有堆砌而成假山,甚至還種了海棠樹,但整體的佈局要更粗放一些。等到出了這個院落,海蘭珠才明白何謂粗狂,顯得剛剛那個院落真是精緻。
在府門口,停著一輛清布馬車,旁邊站著幾名容貌姣好的女子,在旁邊更是站著一名濃眉大眼,鼻若鷹鉤,豐唇身型高大,穿著明黃褂子蹬著黑底軟靴的青年,所有人都是一個動作,長大嘴巴目光僵硬的落在同皇太極相攜而來的海蘭珠身上,驚豔不可置信,甚至有人不自覺的輕言“真的有這樣的美人?”
“她們是?”海蘭珠在馬車前停住腳步,挽著皇太極的手狠掐他的胳膊,沒待皇太極言語,其中容貌最好穿著紅袍子的女子上前,唇邊含笑“我是鈕軲轆福晉,特地等候在此同妹妹相見,妹妹真是難得的美人,難怪爺愛的什麼似的。”
海蘭珠看都沒看她一眼,目光落在皇太極身上,甩開他的手臂,也不上馬車,見到府門口皇太極的坐騎,動作利索的翻身上馬,皇太極見她揚起的馬鞭,快步上前焦急的喊道“海蘭珠,你下來。”
海蘭珠居高臨下看著馬前的皇太極,眼裡透著灼人的光亮,唇角上揚,皇太極彷彿被蠱惑一般,攥住她伸出來的小手,藉著她的力氣,同樣上馬坐在她的身後,手臂扣緊她的腰肢,輕聲問道“你要做什麼?”
“進汗宮見禮。”海蘭珠揚起馬鞭,雙腿用力,白色駿馬彷彿閃電一樣,馱著馬背上若火焰般的麗人消失在眾人面前。
“這……這就是阿瑪新娶的福晉?”青年看的目瞪口呆,回頭瞧了瞧馬車,嘆氣道“還是她那樣夠烈性,馬車並不合適。”
那幾名女子也被海蘭珠弄的不知所措,剛剛說話的鈕軲轆福晉神色僵硬,燦燦的笑道“新來的妹妹,性子還真是草原上的女兒,同哲哲福晉不太相同。”
旁邊的人無神的應和,皇太極對海蘭珠的不同,她們又怎麼能察覺不到,只能暗自傷神,其中身型豐滿的圓臉丹鳳眼的女人挺挺胸脯,咂嘴道“出落的漂亮又如何?看她那乾瘦的身子,也不像能伺候爺的,更別說為爺生兒子了。
她們彷彿突然來了精神,結伴向府裡走去,不停的議論著海蘭珠,她們眼中是羨慕嫉妒的,卻偏偏說著海蘭珠的瘦弱,無法承寵有子,皇太極也只是一時的新鮮而已,女人還是豐滿健壯能生兒子才好。
在遼陽城的街道上,來往的向人有幸目睹海蘭珠和皇太極共乘一騎,昨日的傾城婚禮還歷歷在目,他們都私下裡議論紛紛,暗自猜測海蘭珠的美貌,那首詩經,也被他們當做最好的情話,回去之後同自己婆娘說起,顯得很是有學問的樣子,得到婆娘更傾慕的目光。
直到此刻才見到海蘭珠的真容,讓這些行人紛紛停住腳步,目送如火一眼的海蘭珠而過,搖頭嘆道“難怪四貝勒如此慎重,草原第一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