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有任何不安,
你可以安排你自己的時間,或許你永遠不會愛上我。如果情況是那樣的話,我會讓你自
由。但是我想有照顧你的權力,好好地照顧你。”
“那是我所希望的,”姑娘渴望地說,“有人對我關心、體貼。哦,你不知道我有
多麼地孤獨。”
“我也是這樣,那麼我想一切都定下來。明天上午我得去見主教,談談結婚證書的
問題。”
“啊,朱利葉斯2”“嗯,我想催促你,簡,但是等待毫無意義,別害怕。我不期
待你一下就愛上我。”
但是一隻小手滑進了他的手裡。
“我現在很愛你,朱利葉斯。”簡·芬恩說,“最初在汽車裡,當子彈從你面頰擦
過時我就愛上了你”
五分鐘後簡溫柔地低語著:
“我不瞭解倫敦,朱利葉斯,但是從薩伏依飯店到裡茨飯店是這樣長嗎?”
“這取決於地你怎麼走,”朱利葉斯不害臊地解釋著,“我們正經過攝政王公園回
去。”
“哦,朱利葉斯——司機會怎麼想?”
“按照我付給他的工資,他知道如何更好地獨立思考。
喂,簡,我在薩伏依吃晚飯的唯一原因是我可以開車送你回家。我不明白我是如何
單獨把你抓到手裡的。你和塔彭絲兩人親密相處好像是暹羅連體雙胞胎。我想再有這麼
一天會使我和貝雷斯福德完全瘋狂!”
“啊,他——?”
“當然,他他深深地戀愛著。”
“我想也是這樣。”簡說。
“為什麼?”
“從所有塔彭絲沒有說出來的事中我感覺到。”
“這些地方你超過我。”
簡只笑了笑。
與此同時,年輕冒險家不安地坐在計程車裡也取道攝政王公園回裡茨飯店。兩人之
間似乎有一種可怕的約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一切都變了樣。他們說不出話來——
呆若木雞,彷彿所有原來的友情都不存在了。
塔彭絲找不到話說,湯米也同樣苦惱,他們正襟危坐,互不相望。
終於塔彭絲作出了最大的努力:
“相當有趣不是嗎?”
“相當有趣。”
又是一陣沉默。
“我喜歡朱利葉斯。”塔彭絲試探著說。
湯米突然像觸電似的又恢復了激動。
“你不打算和他結婚,你聽見了嗎?”他專橫地說,“我禁止這事。”
“啊!”塔彭絲溫順地說。
“絕對如此,你知道。”
“他不想和我結婚——他僅僅是出於好心向我求婚。”
“那不可能。”湯米嘲弄地說。
“這完全是真的,他深深地愛著簡,我希望他現在正向她求婚。”
“他會很好待她。”湯米帶有優越感地說。
“難道你不認為她是一個你所見到的最可愛的姑娘嗎?”
“啊,是的。”湯米說。
“但是我想你寧可保持高尚的品格。”塔彭絲嫻靜地說。
“我——啊,真該死:塔彭絲,你知道。”
“我喜歡你的叔叔,湯米。”塔彭絲很快轉了一個話題。
“順便問問,你打算做什麼?接受卡特先生提出的到政府工作的聘請,或者接受朱
利葉斯的邀請,去美國在他的農場上幹一份報酬豐厚的工作?”
“我還是幹我的老行道,我想雖然赫謝默是好意,但是我覺得在倫敦更加自在。”
“我不清楚我該幹什麼?”
“我看得清楚。”湯米有把握地說。
塔彭絲悄悄斜視了他一眼。
“還有錢啦。”她若有所思地說。
“什麼錢?”
“我們每個人將得到一張支票,卡特先生是這樣說的。”
“你問過有多少嗎?”湯米不無諷刺地問道。
“是的,”塔彭絲得意洋洋地說。“但是我不告訴你。”
“塔彭絲,你真是一個讓人無法容忍的人。”
“事情很有趣,不是嗎,湯米?我的確希望我們還會有更多的冒險。”
“你真是貪得無厭。目前冒險已經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