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當成陌生人的樣子!”
“真的不行嗎?”歌坦妮神色黯淡地問道。
“我來處理一切。”劉震撼把葫蘆碗和歌坦妮碰了碰:“現在你要做的,就是和我在一起。”
“真的非得做絕嗎?”歌坦妮低著著,喃喃問道。
“這一次我們破釜沉舟!”劉震撼一口抽乾了巹酒,把空葫蘆當權派反轉過來,點點資訊港瀝盈成一滴|乳汁,掛在碗口上欲滴未滴。
劉震撼目光灼灼凝視著歌坦妮。
天鵝小美人遲疑了一下,神色複雜地舉起了葫蘆碗,慢慢地湊到了唇邊,咬了咬牙一飲而盡。
“我絕對不會讓你成為第二個崔蓓茜,沒有人可以分開我們。”劉震撼摔掉了葫蘆碗,一把將天鵝小美人摟在懷裡,緊緊地。
歌坦妮的俏臉上湧出了一片羞赧的酡紅,蜷縮在了劉震撼的懷裡,羽翅瑟瑟。
“接下來我們應該幹什麼?”劉震撼緊繃著的臉終於舒展了開來,掛滿了曖昧的笑。
歌坦妮閉上眼,伸出微微顫慄的纖纖素指,輕輕捧住了劉震撼地臉,慢慢掂起足尖。
劉震撼齜牙咧嘴地一笑,擺出了一副狗熊咬棒子地造型,剛準備一口啃將過去,歌坦妮雙手的金屬護腕上突然各噴出了一道又急又銳的束狀霧氣,一起射在了他的臉上。
由於天鵝小美人的雙手捧著劉震撼的下巴,護腕上噴出地這兩道束狀霧氣就象一柄利剪,剛好交叉灌入了劉震撼的鼻腔。
就象一棵被伐倒的參天巨樹,老劉“匡當”一聲栽倒在地毯上。
()
空氣中瀰漫起一股醉人的濃郁蘭花香,燭火拼命搖曳。
“好一個‘七日醉’。”歌坦妮鬆了口氣,身子一軟,也癱坐在了厚實如茵的地毯上。
帳篷外響起了嘈雜的吵鬧聲,有越鬧越大的跡象,不絕於耳的長刀出鞘聲連連響起,肥羅的聲音如雷貫耳:“誰再前進一步,我活劈了他!”
歌坦妮攏了攏耳畔地頭髮,腳步飄搖從地毯上站起來,跌跌撞撞地倚在門口,掀起珍珠捲簾,有氣無力地對著外面正在吵鬧的人群說道:“不要吵了!”
翡冷翠武士們奇怪地回頭,看住了歌坦妮。
“姐!你沒事吧?”歌麥斯拼命從鴕鳥戰士們的人群中擠了出來,大聲問道。
這個小屁孩套著一件陳舊的鎧甲,臉上和翅膀上都抹了菸灰,看上去古里古怪的,不象天鵝,也不象奧斯崔特,倒有點象烏鴉。
“沒聽到我剛剛說什麼嗎?”肥羅一隻手揪著博班將軍,一手用刀指住了正欲前進地歌麥斯,他的身前五碼處有一道樹枝在沙土地上畫出的橫線,歌麥斯現在就踩在這條線上。
“再上前一步我就砍了他!”肥羅的咆哮震顫著大地:“俄勒芬除了對香蕉之外,沒有半點耐心!”
“好了!不要再鬧了!”歌坦妮蹙了蹙眉,對翡冷翠武士們不耐煩地揮了揮手:“你們這麼多人都圍在這裡幹嗎?統統給我散了!”
“老闆娘!外圍保衛工作是貼身侍衛的責任,如果您非讓我們離開不可,還是請您先下令讓這些博德們離開吧。”內德維德抱著胳膊站了出來:“否則,我們這些近衛是不可能離開自己崗位的。”
“所有的奧斯崔特全給我聽著,立刻回去參加酒筵!不要再在這裡破壞我地心情!”歌坦妮很隱蔽地對歌麥斯使了個眼色。
“都走都走!”歌麥斯立刻眼睛一亮,轉過身對著所有的鴕鳥戰士們一陣趕鴨子般的吆喝。
“撤撤撤!”鴕鳥軍官們也立刻變的懂事了起來,剛剛他們還很好戰。
“遵命,飛姬。”鴕鳥戰士們一頭霧水地跟著軍官們亂哄哄施了一禮,怏怏地退了一步一個回頭。
“你們也可以退開了,外圍的保衛工作最好撤開一點範圍,不要靠這麼近!”新老闆娘轉過頭就對所有翡冷翠武士發號施令了。
看到鴕鳥戰士們已經化作鳥獸散,一票大內侍衛聳聳肩膀,按照新晉老闆娘的吩咐,乖乖地撤到了遠處。
“媽的!搞什麼亡靈?”肥羅摸出一枚竹片扔進了嘴裡,邊走邊問身邊的內德維德:“帕維爾,你說今天晚上究竟是唱的哪一齣歌劇?這些奧斯崔特是不是得了神經病?一會來一會走的!”
“誰知道!反正肯定會耍花樣!”內德維德煩躁地說道:“不管他們!反正今晚到明天一早,歌坦妮不踏出這座帳篷就行!”
“歐比斯拉奇!我怎麼感覺我們象是在武力協助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