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越發顯得凹凸有致。
一種奇怪的感覺由聶小川的心底升起來,讓她的呼吸有些不平。
“臉色怎麼不好?”刀若木淨手換衣出來,拉過她仔細的看,一面回頭問跟著的朝苔,“補湯可吃過了?”
朝苔點點頭,孟採早已經坐下來大吃起來,這裡的飯菜已經大多數按照聶小川的口味做了,偏重清淡,這讓習慣油膩大肉的孟採很不滿意。
“這些東西吃了怎麼會強壯?怪不得王后你看起來病歪歪的。”她嘟著嘴說道。
她說的是南詔話,但朝苔很快低聲翻譯給聶小川。
“這樣很養生。”聶小川好脾氣的解釋道,一面看了刀若木一眼,他的臉上並沒有什麼反應,像往常一樣坐下來。
“吃不慣就回去。”刀若木慢悠悠的說道,“還有,說漢話!”
“你真寵她!”孟採嘀咕一句,不情不願的吃起來。
看著一桌子被孟採撥地亂七八糟地飯菜。聶小川心裡不可能高興起來。可是總不能跟一個小孩子一般見識。
好容易打發走沒有眼色地孟採。刀若木總算有了與聶小川獨處地時間。
“這個丫頭不知道跟她父王為什麼吵架了。非要跑到這裡來住。”刀若木輕輕抱著她。靠著窗看漸漸升起地月亮。
聶小川心不在焉地恩了聲。覺得這話那裡聽過一般。一些遺忘地模糊記憶嫋嫋升起。但在清晰之前被刀若木接下來地話打斷了。
“天鴻敗了。”刀若木地聲音很低。但聽在聶小川耳邊卻像炸雷一般。
“這麼快?”她不可置信地轉過身問道。
怎麼可能?北周地國力是絕對不可以跟天鴻相比的,難道在這短短半年的戰事中還能增強國力?
刀若木臉上顯出一絲說不上什麼含義的笑容,摸了摸下頜才說道:“正則帝,不見小川不解的看著他,跑了?死了?被暗殺了?
但是具體的情況刀若木也不清楚,事情很突然,前線的將士們突然接到命令撤回。國都中一片混亂。大臣們接連十幾日見不到正則帝,無奈闖入後宮,這才發現皇帝不見
“這樣也好,至少百姓少些苦難。”刀若木似笑非笑地說。
“會不會被暗殺?或者挾持了?”聶小川皺著眉頭問,當年交教給李君訓練地特種士兵,現在一定也成了氣候吧。
“你也太小看你的哥哥了!”刀若木笑起來。再一次抱住她,“再等等吧,訊息很快就打聽到了。”
因為這個訊息,日子過的更快了,一眨眼就十天過去了。正則帝依舊沒有下落,而李君的斷了許久的信到了。
朝苔幾乎是一路小跑進來的,將手裡厚厚地紙包摟得緊緊的。
“小姐,少爺的信。公主的信。”她幾乎要哭出來了。顫抖著將厚厚的信遞給聶小川。
聶小川已經習慣朝苔稱呼李君為少爺,這個應該是源自對自己地“小姐”稱呼吧。這信也讓她驚喜萬分,放下手中的書。二人站在桌子前開啟紙包,裡面有厚厚的幾封信。分別是李君寫的,連翹寫地,以及柳裘的。
“諾,連翹給你地。”聶小川揀出一封薄薄的,遞給朝苔。
“還有我地?”朝苔似乎不信,看到信紙上自己的名字立刻笑起來,坐在門邊地小矮凳上看起來。
聶小川被皇帝召見之後,便神秘的消失了,但川夫人在宮中遇刺的訊息還是傳了出來,得到訊息的李君暴怒了,他自己帶著一支軍隊闖進天鴻的境內,由此引發了兩國的衝突。對於這件事,朝中一片指責,其中包括他的岳父大人,隋侯楊堅終於抓住機會要削了他的官職,但現在的李君已經不是單靠他的岳父一人了,再加上對他言聽計從深深依賴的小皇帝,小皇帝沒什麼權利,但站在皇家的身後的忠臣卻有很多,再加上適當的警告,反對的聲音很快消失了。
北周與天鴻正式宣戰了,為的就是討伐失信的天鴻,解救生死不明的川夫人,等得到小川安全的訊息,事情已經一發不可收拾了。
“阿姐,我要讓傷害你的人不能安睡。”
聶小川看著信中剛勁有力的字,苦笑一下,翻過幾張紙,信中接下來描述戰爭的艱苦,用李君的話來說,就好像回到了他們當初剛剛逃亡的時候,尤其是被隋侯楊堅斷了糧草,斷了援兵,聶小川的心再看到這裡是,柔軟起來。
“阿姐,那時候我想我們受了了太多苦了,為什麼要我們一直受苦呢?”
看到這裡時,聶小川嘆了口氣,雖然她一直心存樂觀,期望自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