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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柳六知道蕭白這是故意做樣子哄她,也就不跟他一般見識了,“少貧嘴了,快睡吧,都這麼晚了。”

蕭白見柳六不生氣了,把應急箱拎過來,“我要處理傷口。”

柳六一點也不想再折騰了,可蕭白一副‘你不讓我處理今晚就甭想睡了’的死樣,只能嘆了口氣,把睡袋鋪平趴了上去。

蕭白輕手輕腳把柳六的T恤掀起來,但見後背上有一道劃傷,許是不小心被尖銳的樹枝勾到的,傷口不深但被汗水泡得已經紅腫起來了。

“有點感染,我先給你消毒。”

蕭白開啟應急箱,找出醫用酒精,想了想又放了進去,翻出一瓶生理鹽水,用鑷子夾著蘸著鹽水的棉球,小心翼翼的往傷口擦去。

“嘶……”

鹽水刺激傷口,柳六疼得倒抽一口冷氣,“你……輕點。”

蕭白抓狂,“我已經夠輕了!”

“那再輕點。”

“哼!”

鹽水清洗,蕭白用碘伏一絲不苟的消著毒,柳六趴著問蕭白,“看不出來,你這種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人還會這些。”

蕭白不以為然,“誰不沾陽春水了,當年你奴役剝削我的時候,我不成天幫你幹活,還得自己洗衣服。”

“拉倒吧,你洗過的衣服我都趁你不注意,重新給你洗一遍。”

“……你怎麼沒說!”

“說了你就不洗了,我這是培養你自力更生的意識,不過你洗的衣服,貌似比不洗還髒。”

蕭白從鼻子裡哼了一聲,“本少爺這輩子從來沒洗過衣服。”

為了避免傷口被衣服摩擦,蕭白覆了兩層薄薄的紗布,柳六摸摸後背,發覺傷口被處理得極好,心情也隨之好了起來,衝蕭白呲牙,“回頭我好好教教你,洗個衣服啊,做個飯什麼的。”

蕭白翻了個白眼,“你是我老婆,這些你來做。”

“誰你老婆,別沒事自己代入啊,”柳六皺皺鼻子,“你怎麼不讓你家那些傭人做啊,你不指使他們指使的挺帶勁的嗎?”

蕭白微紅了臉,轉過身收拾應急箱的東西,“他們做飯不好吃。”

柳六拍蕭白後背一下,“喜歡吃我做的飯直說啊。”

“哼!”

蕭白髮揚紳士風格,把睡袋讓給了柳六,自己仰面躺在柳六旁邊,雙手交疊墊在腦下,跟柳六聊天,“跟我回別墅吧。”

“蕭白,我只答應陪你演戲,可沒打算假戲真做。”柳六挑明瞭說,不想讓這個情竇初開的臭小子再執著不可能的事。

“只是住在一起而已,我還能把你吃了?”蕭白氣憤道,“我一點也不想回蕭家,我爺爺腦子壞了非得聽那個老女人瞎叨叨,說什麼我不在家住容易在外面亂搞,再弄出幾個私生子什麼的,我是這種沒有節操的人嗎,真氣死個人……”

“所以,才定下了有個固定女友才能出去住?”

“嗯,”蕭白翹著二郎腿亂晃,“現在你不跟我住也得跟我住,你那個公寓我找人給你退了,東西也搬我那兒了。”

先住著,住著住著就睡一起了,到時候還怕她不認賬?蕭少爺心裡小算盤打得啪啪的。

公寓被退了?!

“你什麼時候做的!”柳六怒道。

“今天出去打獵的時候,我打電話讓他們辦的,反正已經昭告天下你是我的女人了,住在外面像什麼樣子。”蕭少爺的大男子主義開始氾濫。

“一提這事我就上火,還不是你陰我的!”柳六憤然。

“什麼陰不陰的,”蕭白的聲音低了下來,蚊子一樣的喃喃,“要不是怕你翻臉……本來想直接訂婚的……”

“什麼?”

“呃……”

“蕭白,來,乖,姐姐幫你敲敲腦殼,精神精神。”柳六笑眯眯的舒展著手指筋骨,從身後摸了一個趁手的工具,衝著蕭白的腦殼一通亂敲。

“啊……你拿什麼砸我……疼死了……啊別敲你個死女人下手真狠……羊角錘!!!!”

第二天早上,眾人收拾東西好東西,踏上歸程,一天兩夜的野外露營順利結束,梅米坐著李存信的車,柳六跟著蕭白的車。

彷彿在野外的這兩夜,把四個人順理成章的分成了兩對。

在分叉路口,兩輛車停下互道再見然後分道揚鑣,李存信送梅米回家,蕭白直接拉著柳六去自己的別墅,柳六看到梅米坐在李存信的車裡,理所當然的被照顧著。

心底澀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