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這個速度發展下去你肯定能考上,相信桑老師ok?”
看著右上角紅色的數字,唐熠終於有點兒高興了,虎牙“嚓嚓嚓”地啃著蜜瓜,像個豚鼠一樣對他笑:“我要是考不上,你就不能給我當老師了,你心裡是不是特著急?”
“比你還著急。”桑菡搖頭嘆氣,“好了,今天上午就到這兒吧,午飯想吃什麼我給你做?”家裡保姆請假了,何英忙公司的事情中午回不來,臨走囑咐他給唐熠管飯。
“不要,太難吃了。”唐熠對他的廚藝心有餘悸,連忙反對,“我還是個小朋友,正在長身體,你就不要再荼毒我了……我們叫外賣吧,海底撈吃不吃?”
“長身體還吃海底撈?”桑菡掏出手機定了粵菜,“咕k肉、白灼芥藍,蟲草花排骨湯……還想要什麼?”
“楊枝甘露,多芒小丸子。”
“又吃甜食,你是螞蟻變的嗎?”桑菡嘆氣,但還是給他點了,隨後將膝上型電腦解鎖,還給他:“今天進步了,午飯來之前可以玩一會兒遊戲。”
“愛你!比心!”唐熠星星眼接過電腦,千恩萬謝,瓜也不吃了,開啟遊戲喊他組隊。桑菡開了自己的電腦和他連線,alpha和resistor先後上線,配合默契地虐起了對手。
嗯……遵照alpha大神的特殊要求,resistor玩的是女號,大長腿雙馬尾少女,揹著一把七絃琴,一笑露出兩顆虎牙。
桑菡專門截了個她的特寫,給自己的手機設成了桌面。
午飯之後唐熠回房間睡午覺,桑菡沒有午睡的習慣,但還是躺在旁邊陪他。
唐熠經過三個療程的心理干預,情緒已經比剛回來的時候平穩多了,但對桑菡的依賴也更加明顯。桑菡也許是從小家庭太開明,沒經歷過父母過度的溺愛,反而特別享受唐熠這種近乎病態的依賴。他暑假一直住在唐家,白天給唐熠補課,晚上聽唐熠拉琴,週末兩人結伴去游泳、打球,上週還一起看望了石湖農場的李維斯和宗銘。
桑國庭夫婦對他們的早戀(主要是唐熠太早)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憐兩個孩子半年來遭受的打擊,對他們聽之任之,偶爾也會打影片電話聊聊天,或者寄一點零食過來。
唐熠面對桑國庭極為害羞,幾乎不敢跟他說話,但對何芷舒還好,會紅著臉叫她阿姨,偶爾在微信上跟她問好。
即使感情已經到了難分難離的程度,他們倆始終保持著純潔的戀愛關係,就算睡在一張床上,也從來沒有越矩的行為。
何芷舒曾隱晦地暗示兒子要懂得節制,畢竟唐熠才十七歲。桑菡特別光明正大地對母親說:“媽,我還是處男呢,你以後不要用這種齷齪的思想來yy我好嗎?”
何芷舒被他氣個倒仰,恨鐵不成鋼地說:“是誰說自己二十歲,對著石頭也能有反應的?”
桑菡面癱臉愣了半天,說:“他又不是石頭!”
何芷舒再次被他氣個倒仰,“正因為他不是石頭,老孃才好心提醒你!”
桑菡反將一軍,“媽你是不是太閒了?不然給我生個妹妹吧,免得老操心這些有的沒的。”
何芷舒恨不得穿過wifi打他,桑國庭腦袋一伸出現在影片裡,摸著下巴說:“衰仔難得說句有道理的話,夫人你要不要考慮一下群眾的心聲?”
桑菡順利將母子矛盾轉化為夫妻矛盾,給自己驕傲地比心。
唐熠睡熟了,桑菡悄悄展開他的指頭,將自己的手抽出來,下樓去準備下午的卷子。何英正好從公司回來,喊他停下來陪自己喝杯茶。
“公司情況穩定了麼?”桑菡問道。
何英神色疲憊,但精神還好,點頭道:“差不多穩定了,於總那邊派過來的財務副總很專業,解決了不少麻煩。現金流已經穩住了,股價正在慢慢回升,國慶之前只要不出大事,唐晟就算是過了這一關了。”
亞瑟資本的倒臺拖垮了river,而作為river的投資公司,唐晟也受到了極大的影響。再加上唐輝入獄,第九基金被查封,公司財務搖搖欲墜,股價連連跌停……
何英一把年紀頂在前線,焦頭爛額,關鍵時刻於天河向她遞出了橄欖枝,把自己的長姐、家族企業掌舵人介紹給了唐晟。
隨著一系列的調查、注資、重組,於家成了唐晟新的大股東,唐晟也終於在風雨飄搖之中穩定了下來,重新走上正軌。雖然這一戰唐家幾乎損失了三分之一的身家,丟掉了唐晟不少的控制權,但公司總算是保住了,有於家派過來的專業財務人員,資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