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今朝不由地深吸一口氣,有些無奈地說道:“唉,人心終究還是敵不過慾望,沒想到他師父的死,對他來說打擊這麼大,就算是為了復仇,也不急於一時半刻。”
醉今朝的臉上滿是無奈,搖了搖頭,有些無力地說道:“如今,他已經身中‘醉夢迷香’,多呆在這裡一刻便多一分危險。”
看著傲星痕依舊沒有甦醒的跡象,醉今朝的臉上滿是無奈,嘆了口氣道:“算了,還是先帶他出去好了。”言罷,他便扶起了倒在石臺之上的傲星痕,然後帶著他離開了“醉夢幻境”。
看著醉今朝帶著傲星痕從裡面出來,月寒香連忙來到了他的身旁,喚道:“酒神前輩,星痕,他怎麼了?”
看著懷中昏迷不醒的傲星痕,醉今朝的臉上滿是無奈,嘆了一口氣道:“他在‘醉夢幻境’之中停留太久,吸入大量‘醉夢迷香’,以致現在昏迷不醒。”
月寒香的臉色變得有些異樣,心中滿是擔憂,便開口問道:“哦,那他什麼時候才會醒來?”
醉今朝的臉上滿是無奈,語氣深長地說道:“如今,‘醉夢迷香’已經侵入了他的全身經脈,現在的他已經陷入了深度昏迷之中,至於能不能醒來,就要看他的造化了。”
月寒香臉色變得有些異樣,有些失魂落魄地說道:“怎麼會這樣?”
看著昏迷不醒的傲星痕,醉今朝的臉上滿是愧疚,然後自責道:“早知道他復仇心切,當初救不應該讓他進入‘醉夢幻境’,一切都是老夫的錯。”
月寒香緊緊地凝視著他懷中昏迷不醒的傲星痕,眼神之中充滿了堅定,道:“把他交給我,我來照顧他吧。”
醉今朝並沒有多說,只說了一句,道:“恩,好吧。”言罷,他便把懷中昏迷不醒的傲星痕交給了眼前的東方月。
夜,悄悄地降臨,一絲清冷的月光透過窗臺映照進來,只見月寒香獨自一人靜靜地守候在傲星痕的身旁。
看著昏迷不醒的傲星痕,月寒香眼神之中充滿了堅定,在他的耳邊輕聲地說道:“星痕,你一定會醒過來的,對吧。”
那一刻,她便伸出了那纖白的玉手,緊緊地握住了傲星痕冰冷的右手,眼中含著一絲淚水,道:“你答應過我的,無論發生什麼事,你都不會離開我的。”
一滴晶瑩的淚水順著他的臉龐流淌下來,月寒香的聲音變得有些凝噎,幽幽地說道:“我們一起經歷了這麼多,好不容易走到現在,你一定不會有事的。”
月寒香就這樣在他的耳邊呢喃而語,訴說著他們之前的點點滴滴,昔日的畫面一幕又一幕在她的腦海之中浮現。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眼前的視線才開始變得有些模糊,迷迷糊糊之中她便倒在了傲星痕的懷裡睡了過去。
清晨,只聽見一聲鳥鳴,一道黎明的曙光透過窗臺照了進來,月寒香便緩緩地睜開了朦朧的雙眼。
依稀之間,只見一個紅衣男子屹立在窗臺邊,那身影漸漸地清晰,那人便是昨天陷入昏迷的傲星痕。
“星痕——”那一刻,傲星痕只覺得身後一緊,月寒香從他的身後,緊緊地抱著眼前的傲星痕。
傲星痕緩緩地轉過頭,看著眼前的月寒香,臉上露出了一個淡淡的微笑,輕聲地喚道:“月兒——”
月寒香依舊緊緊地抱著眼前的傲星痕,有些高興地說道:“太好了,你終於醒了?”
傲星痕便鬆開了她的手,緩緩地轉過身,看著眼前的月寒香,道:“對不起,又讓你擔心了。”
月寒香再次撲到了他的懷裡,緊緊地抱著眼前的傲星痕,有些擔心地說道:“我以為你再也醒不過來了呢?”
傲星痕便緊緊地抱住了眼前的月寒香,輕撫著她那黑色的長髮,然後安慰道:“傻瓜,怎麼會呢。”
那片刻的溫柔,不知道維持了多久,傲星痕便對著眼前的月寒香,有些認真地說道:“好了,我也該去‘醉夢幻境’了。”
月寒香聽後,臉色變得有些異樣,略顯擔憂地說道:“可是……”
傲星痕便打斷了他的話語,再次安慰道:“放心吧,不會有事的,我答應你時間一到就出來,這樣總可以吧。”
月寒香雖然心中滿是擔憂,也沒有多說什麼,只說了一個字,道:“哦。”
那一刻,傲星痕似乎又想起了什麼,便開口說道:“還有,酒神前輩那邊你也跟他說一下,我就不去打擾他了。”
月寒香並沒有多說什麼,點了點頭,輕聲地說道:“恩。”言罷,月寒香便依依不捨的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