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可以考近大學的“貢人”,佐介秀二寥寥數語,就勾勒出了一副溫馨而又和諧的景象。 然而聽著對方的講述,山中地藏卻只是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並沒有因為對方的打擾而生氣,同時也沒有接他的話茬。 他明白,佐介秀二說了這麼多,無非就是希望透過可憐的經歷和言語,來激發出山中地藏心裡的“正義感”。 好讓他主動幫助佐介秀二做更多的事情,在這個案子上投入更多的精力。 畢竟佐介秀二也知道,這件事涉及到了一個火之國的官員,山中地藏他們作為忍者,中途很有可能就會迫於壓力撒手不管。 特別是山中亥一這個帶隊上忍,作為一個有著多年職業生涯的忍者,他所表現出的冷漠和機警,讓他不自覺得對外界抱有一種警惕。 這種人,自然不會被普通的言語所激,主動去招惹是非。 而夕日紅和猿飛阿斯瑪這個傢伙,則是能力與心智都有限,就算是有心,也幫不上什麼大忙。 唯有山中地藏,他不一樣。 透過這兩三天的相處,佐介秀二發現,他是這個小隊裡最為特別的一個。 在心智上,他比兩個同伴要更加成熟,不僅有行動力,而且和那個上忍的關係也不一般,說話也夠份量,足以對整個隊伍施加影響。 然而山中地藏並沒有理他,也沒有點出猿飛阿斯瑪火影之子的身份。 畢竟真要說起來,那個衝動的沒頭腦,才是這個小隊裡最容易、也最適合被利用的工具人。 當然,山中地藏並不會告訴佐介秀二這一點,對方剛才的行為讓他覺得有點不爽,所以他只是緩緩地閉上眼睛,任憑對方的話語,混合著夜晚的風聲,枝葉搖擺聲,以及不遠處時斷時續的市井叫賣聲,一起傳入他的耳中。 那些聲音在山中地藏的心湖中掀起漣漪,又被他所壓下,漸漸重歸於平靜。 在這種狀態下,山中地藏將查克拉匯聚在腳板上,在佐介秀二震驚的目光中,一步步走上了庭院中的大樹,穩穩站定。 對於普通人來說,這種忍術,確實可以算得上是神乎其技了。 山中地藏簡簡單單的一個爬樹,就讓喋喋不休的佐介秀二閉上了嘴巴。 “秀二先生,這世間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沒有人能夠一直順利下去。 我想,既然你的父親期望你能夠考取功名,那你還是專心讀書,不要再把心思放在這方面好了。” 山中地藏站在樹幹上,頭也不回地說著,淡淡的語氣中充滿了疏離。 在他身後不遠處的佐介秀二久久無語,似乎是被他的言語所說動。 然而一股突如其來的惡意,卻是忽然讓他的心湖泛起了更大的浪花。 “這種惡意?!” 山中地藏從樹上跳了下來,轉過身看向佐介秀二,清冷的目光上下打量著對方。 身為一名山中一族的忍者,他剛才絕對沒有感應錯,這傢伙的身上突然泛起了一股惡意。 “是因為涉及到了他的父親?還是因為自己沒有被他的言語所引動從而發怒?” 山中地藏還未想明白,突然,又有著一大股惡意向他襲來,只不過這次換了個方向,惡意的源頭是在院牆之外。 “有敵人!” 山中地藏立刻就反應了過來,也顧不上佐介秀二,直接對著屋裡的夕日紅和猿飛阿斯瑪做了個警戒的手勢。 兩人的反應也很快,迅速竄到山中地藏的身邊。 雖然看不到敵人,但身為同伴,他們還是十分相信山中地藏的感知,瞬間就提高了警惕。 而與此同時,就在佐介商社的院牆之外,兩個黑色的身影,終於是從一條無人經過的幽深小巷中走了出來。 “到了嗎!” 兩個黑影略微向前半步,紋著奇特妖鬼圖案的半個身子,暴露在皎潔的月光之下,顯得格外的詭異。 那兩雙充斥著血腥與暴力的眼睛,也是死死地盯著不遠處那片佔地面積不小的商社住宅。 “應該就是這裡了,任務中的佐介商社。” 沙啞的聲音響起,兩個身影中,身材略微高大壯碩,看起來像是個野武士的中年男子舔了舔嘴角,撫摸著插於腰間的打刀刀把,神色有些興奮地說著: “聽說任務目標家裡還有幾個忍者,也不知刀刃斬斷忍者的身體時,觸感會不會和普通人有什麼區別。” “喂!喂!” 他身旁留著山羊鬍,身形更加消瘦一點,看上去像個小偷多過像殺手的同伴,略顯無奈地笑了笑,說著:“你下午不是已經試過新刀了嗎,怎麼還是這麼激動啊!” “幾個命賤的乞丐,怎麼能跟忍者相提並論啊!”壯碩武士嘿然冷笑一聲。 消瘦殺手倒是要更冷靜一些,忍不住對他勸道: “雖說僱主已經安排人引走了那個上忍,但剩下的幾個下忍也不可小覷。 而且一會兒下手快一點,別拖久了。不然捅出了簍子,僱主可不會幫我們遮掩。” “好啦!好啦!”壯碩武士無所謂地擺了擺手,然後便帶頭直撲向目標院子。 一旁的同伴見狀,也只能無奈地搖搖頭,連忙跟了上去。 兩人雖然也修煉過查克拉,但職業體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