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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事畢與學習

“祭奠開始!” 空曠而又寂靜的木葉公墓裡,悲慼淒涼的嘶喊聲響徹雲霄。 山中地藏身穿專門訂製的純黑色和服,與秘書處的全體同僚們一起,站在三代火影猿飛日斬的後方。 那身剪裁得體的衣物將他襯托得挺拔俊朗,簡單樸素的裝飾不僅不單調,反倒是更顯肅穆,讓其在一眾秘書中都有些鶴立雞群。 只不過今時今日,並沒有人注意到他。 大家的目光,更多的還是放在正前方。 在那裡,曾經由初代火影親手雕刻塑造的英靈碑,就樹立在公墓的中央。 而在英靈碑的周圍,因為第三次忍界大戰而犧牲的木葉忍者們的靈位,就這樣繞著英靈碑密密麻麻地擺放著。 靈位上,一連串或是令人熟悉,或是令人陌生的名字,讓每一個在場的眾人都忍不住為之動容。 這裡面躺著的,也不知他們是誰的孩子,誰的丈夫,又是誰的父親。 在場的所有人都默不作聲,英靈碑上方的火影巨巖,包括猿飛日斬在內的歷代火影雕像,也都自上而下,無聲地凝視著在場的眾人,為這場祭奠典禮更添了幾分肅穆隆重的氣氛。 木葉公墓裡此刻已經站滿了來參加活動的村民,與此同時,在這公墓之外,還不斷的有身穿黑色祭服,手捧鮮花的群眾從家中走出,聚集到一起,沉默地前往墓園。 若是此時從木葉的上空看去,就可以看到,無數黑色的身影匯入了木葉村的主幹道,好似一顆黑色的大樹,正在木葉村裡生根發芽。 在這個過程中,即便是熟人碰面,大家也都是一言不發,沒有人說多餘的閒話。 沉默而又壓抑的氣氛,似乎是已經傳染到了在場的每一個人身上。 大家都自覺地排起長隊,一波接著一波的從英靈碑前經過,然後獻上手中的鮮花,彎腰鞠躬,接著再快步離開,期間種種都沉默且無聲。 山中地藏靜靜地注視著眼前的這一切,聽著耳邊時不時響起的一聲聲壓抑至極的抽泣,心裡也是無比的沉重,同時這也愈發堅定了他內心的想法。 祭奠活動還在繼續,天氣卻在葬禮進行到一半的時候,突然發生了變化。 原本明媚的陽光被突兀出現的烏雲所遮擋,似乎連老天爺都見不得這種場景,不過是呼吸之間,毛毛細雨便已經從天空中灑落,澆打在人群的頭頂上,也打溼了那一束束獻在英靈碑前的嬌豔鮮花。 山中地藏身為這場活動的組織者之一,一直在墓地站到了晚上,等到再也沒人來祭奠獻花時,這才告別同事,返回了家中。 之後的幾天裡,他倒是照常上下班,在同事們的指導下,熟悉著火影秘書處的工作。 工作雖然繁瑣,但並不複雜,山中地藏畢竟擁有一個成年人的靈魂,前世又接受過大學教育,很快就掌握了其中的要點,做得有模有樣了。 在這個過程中,村裡也履行了之前的交易,於某個傍晚,三代火影猿飛日斬特地將即將下班的山中地藏留了下來。 “大人,這加班可得給加班費啊!”留下來的山中地藏和猿飛日斬開了個玩笑。 隨著這段時間的朝夕相處,再加上有綱手這層關係在,山中地藏和三代火影倒是越發的親近了,即便偶爾開個玩笑,也是無傷大雅。 “加班費沒有,不過某人心心念唸的忍術,倒是可以看看,”猿飛日斬笑著說道:“當然,你要是急著下班去找小姑娘,那就當我沒說。” “那不能夠!”山中地藏的嘴角幾乎都要咧開了,“日斬大人您就別逗我了,這好東西趕緊拿出來吧。” 三代火影也沒有再多說什麼,轉身走進辦公室旁邊的休息室裡,很快就拿出了一卷半人多高的厚重卷軸。 “這就是封印之書嗎?” 山中地藏看著三代火影手裡的東西,忍不住出聲問道。 “沒錯,”猿飛日斬點了點頭,將卷軸放在辦公桌上攤開,“答應你的【靈化之術】,就記載在這上面。” 他親自將記載著【靈化之術】內容的部分翻找出來,然後推到了山中地藏的面前。 “書你不能帶走,也不能抄錄,所以【靈化之術】的內容,你只能在這裡觀看。” 山中地藏聽著三代火影的叮囑,點了點頭,接著便將目光投向了卷軸上所記載的文字,聚精會神地看了起來。 “天分以‘日’、‘月’,人分以‘精’、‘神’。” “所謂‘精’者,血肉身軀者也;所謂‘神’者,靈魂意志者也。” “世人皆知查克拉以‘精’、‘神’為引,雜糅混合,卻不知‘精’、‘神’能成查克拉,查克拉亦能反哺‘精’、‘神’……” 有關於【靈化之術】的內容並不多,相比於許多複雜的A級忍術,它甚至還有些簡短。 然而就是在這寥寥數筆的字裡行間裡,卻蘊藏著二代火影千手扉間對於“查克拉”,對於“精”與“神”的深刻認知。 光是這些知識,山中地藏這次的交易就可以說是值了。 雖然他腦海中的般若珠裡,也有佛門所留下的相類似知識,但那畢竟只適用於異界,在火影世界裡多少有些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