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態度這麼惡劣是為了不讓國師的人傷我?”白禹歌恍悟,語氣不爽的說。
河南義點頭,“我剛才就想問你在國師這麼嚴密的盯梢下你見到了寒還能完好無損的回來。”
白禹歌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弋邪想了一下,說:“風綮胤還在國師府裡,我不可能放著他不管!”
“來不及了!來不及了!”皇甫芍突然間淚流滿面,“在教主被拖進府裡的時候他就像是一具屍體一樣一點反應都沒有。我也是第一次看到畲濼寒露出那種表情。來不及了!來不及了……”皇甫芍趴在白禹歌的懷中失聲痛哭。
這群人直到現在這一刻才明白這一局他們是敗到了什麼地步……
壓抑的沉默包圍了所有人。
最後,決定權放到了河南義和弋邪的身上。
河南義想了一會兒,嚴肅的說:“從東門那邊走的話會快一點。”
全場大驚。河南義,你剛才的沉默想的原來是這個嗎?你真的和風綮胤他們是一夥的嗎?
弋邪心領神會,同意河南義的看法,說:“東門那邊離這裡比較近,裡國師府比較遠,從那邊走的話比較簡單。”之後弋邪突然單膝跪下,誠懇的說:“各位,你們雖然不是蔌詭教的人,但是這回你們幫了我們不少的忙,對你們的出生入死弋邪感激不盡!順利出去後為了避免被國師抓堆大家就各走各的吧。巫闕山易守難攻,國師應該攻不下那裡,弋邪在此向大家承諾,無論什麼時候,巫闕山永遠歡迎你們!”
“帥氣哥哥二號……”小美女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的,她應該是臉被劃到了,現在全臉包著繃帶,只露出一雙純真的眼睛。
弋邪低下了頭,“大家,對不起。”
壓抑的沉默慢慢的散開。大家都沉默不語。
弋邪突然站了起來,說:“時間不多了,大家決定一下去哪裡之後就趕緊走吧!”
小美女率先說話:“我要回冰狐部落,不然我的臉就再也不能見人了。”
真藍看到離去是必然的了,想了想之後說到:“那我就回家吧。”
“咦,你有家啊!”小美女和皇甫軒吃了一驚。
真藍一臉黑線:沒家我從哪裡來?
皇甫軒看了看皇甫芍,說:“芍芍一定會回蔌詭教,我也去那邊照顧他吧。”
白禹歌完全無所謂,“我繼續流浪好了,反正國師的手下沒辦法將我怎麼樣。”
皇甫軒和真藍:怎麼有種現在被困是因為我們這群廢物拖累了的緣故?
弋邪說:“我要回巫闕山。風綮胤……未完成的……願望……我有生之年一定要替他完成!”
目光全部轉向還沒有發言的河南義。河南義優雅一笑,說:“隔壁房間還有一個沒醒的,我得等他醒了再回玄沒國。”
這句話說的是一個事實!
弋邪看了河南義一眼,兩個人的眼神都不太對勁,但是他們兩個人對彼此的眼神心知肚明,全部都沒有說破。之後弋邪說到:“時間很緊迫,大家快點走!”
“好!”一群人一番簡單的喬裝打扮之後開始往外面走去。
另一邊,準備二婚的國師看不出來有很興奮的樣子,他一個人沉著一張臉站在那裡,百廢待興的告樞國還沒有從戰爭帶來的災難中回過神來,而眾叛親離的國師這個時候去舉行婚禮,來的人自然寥寥。
一直看畲濼寒不順眼的唐寧寧一聽到自己的父親要娶畲濼寒就差點被氣瘋,來參加婚禮的同時偷偷的在長袖裡藏了一把短劍。
時光慢慢的流逝,經歷了昨天的一場大雨之後今天的天氣很明朗,太陽慢慢的向上挪,已經快要走到正中央了。本來答應說會回來的那個人一直沒有出現,國師的臉色有點難看。
一個人走到國師的跟前,問:“要不要去找找?”
國師沉著臉回答:“不用,她會回來的。”
話音剛落,冷豔如常的畲濼寒走了進來。
“畲濼寒!”唐寧寧一見到畲濼寒就一肚子火,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手裡的那把短刀。
“你回來了?”國師問,不驚不喜。
畲濼寒目不斜視的往前面走去,一邊走一邊問:“濼寒怎麼說也是玄沒國的人,我的婚服只能是白色的,還希望同為玄沒國人的國師不要忘記這點。”
唐寧寧聽後驚訝的看向自己的父親,心中唸到:“父親也是玄沒國的人?為什麼以前從來沒有聽他說過?”而轉念一想發現自己的父親對畲濼寒比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