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毛毛曾經說過的不確定,秋離更加的無助。
非凡,如果一直這樣下去,那她怎麼辦?難道就這樣永遠被換做秋離姐姐?秋離強忍住眼角的那一滴淚水,姐姐,這個詞語要知道她多麼的心痛,每當沐非凡用好奇的眼神以及可愛的動作,看著她喊出姐姐的時候。她的心好像在滴血一樣的難受,非凡——你可知道,秋離多麼希望你想起以往的事情,但是又害怕,害怕你想起來了會很痛苦。
秋離長嘆一聲,想要將這一切的睏倦掃去。
突然感覺到空氣中有陌生的氣息,嘴角不由得蕩起一抹神秘的笑容。秋離在心底笑道,毛毛這傢伙教給她的東西,如今居然靈活自如的運用起來。要是毛毛知道她把這門技術用到了這些地方,估計會後悔教給了她吧不過後悔不後悔那管不了,關鍵是她此刻也很想見見這個人。
前來的陌生氣息,是屬於男人的,而且是屬於同樣通曉奇門之術的人。放眼整個喬家,唯一的人便是三木。而三木,秋離現在正急著沒機會和他正面相對呢。
這不,機會來了。
開啟門,整個院內沒有任何人,大概所有人都,待在屬於自己的屋中。而此刻毛毛和沐非凡大概也在休息,畢竟兩個傢伙忙活了一天也累了,休息好了正好可以吃飯。
秋離關了門,朝著庭院走去,若是她的感應沒有錯,那麼此刻三木應該就在前面的庭院內才對。秋離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衫,起步便朝著前院走去。
與此同時,本應該好好待在屋裡的人,燕兒,司馬鴻煊以及國師都沒有那麼安分。這不,才找到時間,幾個人就在院子了的僻靜處見面了。
國師一見到司馬燕兒,就上前要準備跪下,好在被燕兒給攔下,緊張的打量了一下四周,燕兒才開口道:“不必這麼多規矩,記住現在我們彼此的身份。”
“公主殿下,可找到你了,你這段時間到底去哪裡了?”國師滿臉激動的看著燕兒,要是此刻的情況允許,他早就淚流滿面了。迫於時間緊迫國師和公主燕兒寒暄了幾句便不再說什麼,國師恭敬的退到一旁,開始為兩人把風。
“燕兒,你打算什麼時候跟我回去?”司馬鴻煊直接開口對著司馬燕兒開口,語氣中已經帶了幾分憤怒的意思。
“皇兄,我現在還不想走。”司馬燕兒肯定的開口。
“為什麼?”司馬鴻煊有些惱怒,但是還是冷靜的看著燕兒,語氣中帶著些許不滿的問道。
“我……只是現在還不想離開他們,我跟秋離姐他們在一起生活的這段日子,真的很開心。”燕兒低著頭,卻道出了心中最真實的想法。
司馬鴻煊沉默了許久,終究沒有說話。
“他們救了我,那些黑衣人一直追殺我,我身邊的護衛全部死於非命,若不是秋離姐他們我不會站在這裡同你說話。而且這段時間我也懂了很多,你貴為一國之君,事情當然煩躁,我知道你沒有給過我太多的陪伴,但是這種感覺我在秋離姐他們幾個的身上找到了這久違的關懷。”司馬燕兒看著司馬鴻煊,堅定不移的開口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所以我現在還不想離開,皇兄我答應你絕對不會有事的。”幾乎是祈求的聲音,燕兒看著自己的皇兄說道。
“燕兒,你知道那些人為何要傷你嗎?”司馬鴻煊嘆了口氣,轉而問燕兒關於所知道黑衣人的事情。燕兒搖了搖頭,並不知道這裡面的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將當初發生的事情詳細的告訴了司馬鴻煊。司馬鴻煊聞言,久久沒有說話。
“陛下,這樣下去,公主殿下和你的安危,我們不能再留在這個地方。”一旁的國師聞言,當即插嘴道,語氣中帶著焦急的口氣。
“看來,那些人是有目的而來,而且早已經知道了我們的身份,才那樣明目張膽的攻擊,只是想不到是出現了這麼多意料之外的人。”司馬鴻煊淡淡一笑,雙眼綻放出的光芒卻異常的炙熱。
“燕兒,你現在真的不願意和你的那些朋友分來嗎?”司馬鴻煊幾乎是帶著疑問的語氣說大,燕兒雖然感到奇怪,不明白前一刻還在責罵自己的哥哥竟然轉眼變了一種語氣,雖然不敢相信,但是燕兒還是肯定的點了點頭。
“那麼,我們彼此間說不定可以有更進一層的關係。”司馬鴻煊笑了,可燕兒卻更加的遲疑,哥哥前後的表情讓她不解,更甚的是難以去判別。
“我不再阻攔你,你大可以跟你的‘朋友’在一起。”
“真的”
“嗯,只是這裡面也必須加上我一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