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笑著看向他，才發現他在示意孟若涵低聲說話，因為曉悠還在睡覺。

“可如果是這樣，就代表這些應該能夠刺激到她的記憶，從而讓她恢復記憶。可是，她好像並沒有。”

杜研納悶得說道，可是想想，很可能這些只是刺激的源頭，但並不是關鍵，或許還有其他的東西，他們沒有發覺的。

“如果再有一次模擬的槍響實驗，我想應該可以試試，透過刺激讓病人恢復記憶，這在臨床是最常用也最有效的。”

杜研彈了下手指，發出啪的一聲，高興得看向莫瑾楓。可這次他又錯了，莫瑾楓根本沒有高興，而是冷冷的看著他。

“我從來沒想過讓她恢復記憶。”

許久，他才終於說出這句話，杜研和孟若涵愣在當地，互相對望著，卻只有面面相覷的無言，他們不懂。

“她記得的現在這些東西就夠了，沒必要全部想起來，況且，我也不希望。”

莫瑾楓把這句話說的更長一些，似乎希冀著杜研和孟若涵可以理解，可暫時從他們的表情上來看，是徒勞。

“可是莫瑾楓，失憶到底也算是一種病，有病就要醫治，雖然你不是醫生，但這麼簡單的道理你應該懂吧？”

杜研想了想，決定還是把事情搞清楚，曉悠失憶並非一件好事。她病了，應該治病，這麼簡單的道理，需要講嗎？

“是，我承認，可是你認為她的記憶愉快嗎？好了杜研，我只希望她像現在這樣，只要我們避免黑暗、血還有槍出現，她在其他時間要比從前快樂的多。杜研，你不要忘了他是選擇性失憶，選擇，她不希望想起從前OK？”

莫瑾楓不耐煩的解釋，或者說他根本沒準備解釋。剛剛知道曉悠失憶的時候，他也曾煩惱，也希望她恢復記憶。可是當她叫他老公並且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