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笑笑眉頭緊蹙,翻來覆去的看這枚飾物,總覺得事情不是他想的那般簡單。
耳邊響起腳步聲,他聽出是寒蹤手下的人,知道他們此刻又出來巡視寨子裡有無可疑或者擅自走動的人。人離得尚遠,但他也不敢怠慢,將蓮花飾物收進懷中,靜悄悄的離開了。
接下來的幾日,龔笑笑跟著寒蹤去正屋候命,只見到主子一人坐在紗幔後面,不時有外面的訊息傳來,主子看過後一番抄抄寫寫的,然後叫寒蹤送出去。紗幔佈置的極為嚴實,龔笑笑偷瞄了好幾次都沒看到主子的真容。
主子在他面前說過好些次話了,可偏偏他又沒本事聽聲音辨人。
他剛到正屋來伺候,估摸著主子雖然賞識他,但終究是不信任的,所以也沒什麼差事吩咐。他傻愣愣的站在門口沒事做,又被黑衣人盯著,渾身的不自在,揣著的心事顛來倒去的想了又想,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也不知道羅言站現在是生是死。
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又怎麼能這樣輕易的就不去實現呢?
龔笑笑的心思越來越煩亂,猛地一抬頭正對上一雙寒冷如冰的眸子,他的心思瞬時迴轉,欠身行禮,“寒蹤大人,有什麼吩咐嗎?”
寒蹤盯著他,目光耐人尋味,久久的不說話。
龔笑笑俯首恭敬的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