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緊,你相信我,我答應你的事,一定會做到。”
“你是不是去風華樓找那個人了。”
“我沒有!”
“你撒謊,不然怎麼不來找我?”
“我這不是來了麼。”男子摟了摟她的腰。
“如果不是我萬般懇求,派人到府上找人,你會出來見我一面嗎?”紅蝶眼裡泛著淚光。
廖木峰聽到這裡,已能猜出事情的始末了,他回過神,才意識到巡遊的那一大票人不知走到哪了。他暗叫糟糕,把樊萱給丟了。
樊萱一開始走著走著,想著死去的那些親人,希望這一種方式真的能化解他們的怨念或是眷戀,走在自己前面的那些人猶如群魔亂舞,各種各樣奇怪的舞姿,是他不曾見過的。在這隊伍裡,兩個身子的交疊中,透過面具上兩個洞,隱約閃過一張臉,那張臉很熟悉,潰爛的面部,粉紅色與暗紅色交接的爛肉部分向外凸出,臉下是梅花一般暗紫色的斑點佈滿整個脖頸,手臂。面部的眼珠子轉了一圈,最後用充滿怨念的眼神盯他。
樊萱眨眨眼,那張臉又消失,他一開始不以為然,認為那只是錯覺,直到他感覺臉上的面具越來越貼近自己的臉,他撥了撥面具的邊緣,什麼時候被貼得這樣緊,呼吸開始困難,面具似是自動關閉出氣口一般,致使他連呼氣都難,他按照廖木峰的指示,從下巴缺口處拉起面具,可是怎麼拉也拉不起,就像是有人在面具前緊緊按住他手一樣。
有人想殺他!樊萱的腦海裡劃過這樣一個想法,可是平白無故的他也沒招誰惹誰,初來峟州,他除了廖木峰誰也不識呀。他腦子漸漸發昏,扶著頭離開隊伍,靠著一面牆。
廖木峰心急如焚的趕到大隊伍裡面,尋樊萱不著,更是急躁,走出大隊伍,就見樊萱靠著牆,神色不太對勁。
“樊萱。”廖木峰喊一聲,一手摟住他的肩膀,讓他依靠在自己身上。“你怎麼了?”
樊萱說不出話,只是用力抓著他的腰,使勁的搖頭,廖木峰意識到可能是面具的問題,隨手一拔,很輕易的就拿下了面具,得到呼吸的樊萱靠著他的身子,使勁喘氣。
“面……面……面具有問題。”
廖木峰拿起面具瞧了瞧,跟往常一樣,是樊萱是不懂解下面具嗎?“不可能,這面具我佩戴多年,從沒出現過問題。”
樊萱閉嘴不說話,照廖木峰這樣說,他又開始懷疑會不會是自己不懂解面具,見廖木峰很輕易就拿下面具,也許是自己多慮了吧。“算了,是我多心了。”
夜裡,樊萱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想著巡遊時發生的事,越覺得不對勁,他覺得自己定是被什麼東西跟上了。他翻了一個身,正巧看到打地鋪的廖木峰睡得正熟,不忍心打擾他,想轉回去,卻發現地上又多了一個“人”,那個“人”沒有影子,他的臉正緩緩靠近廖木峰,像是故意給樊萱看到自己似得。
“誰?”樊萱驚喊了一聲,從床沿翻了下去,正巧疊在廖木峰身上,那個“人”也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唉,好重。”廖木峰睜開一隻眼,發現樊萱就近在眼前,不由得心跳加速,這天是下紅雨了不成,樊萱竟然對他投懷送抱?這得是撿了多大的便宜呀,雙手不動神色的悄悄覆上他的腰。
“你!”
廖木峰壞壞一笑,一個用勁按住他的腰,將他翻身壓在身下,樊萱死命瞪他,廖木峰不以為然,反而嬉笑道:“樊萱,你想對我做什麼?”
“哼,你太看得起自己了!”樊萱慪氣,撇頭不看他。
“好久沒聽你說這句話了。”
樊萱扭頭正見他明亮幽深的雙眸正意味深長的看著自己,心跳漏了一拍,趕緊拍開他的身子。“你給我閃開。”說罷,趕緊上了床,掀被子蓋上。“睡覺!”
“我一直在睡,是你自己躺我身上來的,還怪我。”廖木峰偷吃沒得逞,砸砸嘴,暗自悲嘆良機不再來已。
難道剛才又是自己的錯覺不成?樊萱望著樑子發呆,看得眼花了,也就漸漸有了睡意,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重……重……好沉,好沉,還有有千斤萬斤的石頭壓在身上,骨頭要被壓斷了,手腳像是帶了枷鎖,動彈不得,好想推開壓在身上的大石頭,樊萱痛苦地□著。“嗯……”有兩隻手毫不留情地掐著他的脖頸,惡狠狠地想要致他於死命,樊萱的呼吸沉重,他用口喘氣,喉嚨被塞住一般,想咽口水都咽不下去。
放手,別想掐死我。樊萱想要扒開那雙殘忍的手,無濟於事,脖頸被越勒越緊,在他感覺自己快斷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