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異狀,卻從來沒有把五臟六五都剖開來看。
“我覺得你其實話一點也不少。”劉青松覺得冉顏是故意說這些給他添堵。
冉顏分析起專業來,向來不會吝惜言辭,能有多詳細就說多詳細,能有多犀利就說多犀利,越直白仔細越好。
至於生活中,冉顏亦是如此,有必要的時候也不會把話藏在肚子裡,同樣也不喜歡說多餘的話。
晚綠在一旁聽著,卻未曾太過注意冉顏話中的意思,她有剎那的恍惚,眼前這個人根本不是她家娘子。
劉青松顫巍巍的回了自己屋裡,連一貫愛吃的夜宵都撇到一旁,他第一次痛恨自己的想象力怎麼如此豐富!
“造孽啊!都怪爹媽把我腦子生的太好了!”劉青松看著几上的飯菜,壓下胃中湧上來的酸水,乾脆把頭埋在被子裡。
一夜無事,次日清晨,果如冉顏所料,冉氏裝著貨物的馬車已經停在了官道附近。
冉顏用完早膳之後,爾冬便過來請她上馬車。
劉青松滿身滄桑的拖著箱子,也爬上了自己的馬車,囑咐車伕道,“跟著冉氏的車隊走,我再睡會兒。”
冉美玉整整睡了兩日,精神恢復的極好,容光煥發,對小鎮上發生的命案所知寥寥,因此一抹明亮的紅衣襯著笑靨如花,成了整個灰暗鎮子中一抹最亮麗的顏色。
冉美玉想著還有十餘日便到長安,心中歡快,忍不住催促冉雲生,“十哥,快出發吧!”
銀鈴般的笑聲引來路人的側目。
冉顏在晚綠的攙扶下,剛剛準備登上馬車,忽然聽見身後一個清雅的聲音與人理論,“這不是寫著客棧,為何不讓人住?在下又非付不起錢你,你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