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熊熊的在他心中燒起,他警告過她多少次,不能愛上那個男人,可她是蠢貨嗎?為什麼就是不聽?
他不受控制的走過去,今晚第二次抓住了她的肩膀搖晃了起來,怒道,“你怎麼可以?你怎麼可以愛上他?”她愛上他了,那他怎麼辦?
晏影又是一愣,緊接著一蹙眉,看來他誤會了。
可是她現在心裡一團亂,實在沒有心情解釋,不以為然的說道,“愛上又怎麼了?天又不會塌,你我還是一條線上的螞蚱。”
他抓得更緊,大吼道,“那怎麼行?你愛上他了,那我怎麼辦?我愛你啊!”
他一說出口,就愣住了,他剛才說了什麼?他是不是被她氣瘋了?可是為什麼心裡有著出了一口悶氣的輕鬆?
他真的愛上她了嗎?那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是在蓮峰上看到那朵黑色的罌粟時嗎?
是在王府中她從容淡定卻與他機鋒相對時嗎?
還是每次他看見她和皇兄琴瑟和諧都嫉妒得快發狂時呢?
他竟然愛上她了,打破了過往自己的原則,愛上了別人的女人,而現在更可悲的是他愛的人心裡裝著別的男人。
他苦笑,這算是報應嗎?他傷盡愛他的女人的心,現在輪到他自己傷心了。她是有毒的罌粟,愛上她的男人下場不知會如何的悽慘。
而此時她的反應卻更是奇怪。
“愛”嗎?她腦中現出了嵐深情地、玄痴情地告白,可為什麼她現在只想笑?前者說愛她,卻早早的狠心拋下她,任她獨自在人世間沉浮;後者說愛她,卻因為另外一個男人,拒她於千里之外。
愛是什麼?是不是這世上最不可靠、最廉價的一個字,為什麼讓她感到如此的不知所謂。
她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開始低低的,慢慢大聲起來,最後竟有些瘋狂,“你愛我?呵呵,這真是最好笑的笑話。你愛我什麼?就像你愛你皇兄所擁有的一切般愛我嗎?那你肯不肯為我放棄你一樣愛著的江山?”
她明白這樣對他不公平,她的一字一句可能都會傷到他,可她就是忍不住想要這樣子,因為她滿腔的怒火現在無處發洩,而他就成了倒黴的那一個,誰叫他不幸的選在了這種時候告白呢?
傾覆
“你這是無理取鬧!”他皺眉。
我眯起眼看著他諷道,“你才是無理取鬧吧?對自旱納┳硬��欠種�耄�饈悄鬩還岬淖鞣緶穡亢蠊�鍩褂卸嗌倥�聳悄愕那槿耍炕蛘咧灰�悄慊市值模�愣枷胍�桑俊倍穸鏡難雜錛負跏強刂撇蛔〉拇幼燉鎪黨觶�易約憾疾恢�雷約涸謁敵┦裁戳恕?ont olor='#'》
“你這該死的女人!在胡說些什麼?我這輩子從來都沒有正眼看過有男人的女人,偏偏這次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麼鬼迷心竅看上了你,而你現在竟然敢這麼說我!我真該馬上掐死你。”他抓著我肩膀的雙手力道大了起來,我疼得皺起了眉。
“你放手,要掐死我就改抓我脖子,不要抓我的肩膀,很痛!”我大叫了起來,感覺自己這輩子都沒有這麼大聲說過話。他的粗暴難道傳染給我了嗎?可吼出來之後,心裡竟有絲痛快的感覺。
他這才想起自己的力道失了控,趕緊鬆開了雙手。
我淡淡瞥了他一眼,揉揉自己的肩膀,起身說,“今晚我就當什麼都沒聽見,你的愛情還是留著為別的女人燃燒吧。”然後就向門口走去。
下一秒我手一痛,只覺得天旋地轉,整個人被他抓過去摔到了牆上,他緊跟著貼了上來,硬碩的身體緊緊地壓上了我,狂怒道,“你竟敢這麼對我,你這可惡的女人。”他帶著麝香味道的灼熱氣息吹入了我的口鼻,我一皺眉,暗自運功就想把他震飛出去。誰知道他早有防備,我的勁道被他的護體罡氣反彈回來,倒是震得自己全身發麻。
非常厭惡這種曖昧的姿態,我冷冷道,“放開我。”
“放開讓你打我嗎?”他諷道。
我使勁的掙扎,他卻突然低吼,“別動了,再動我可不保證不會直接把你扔上床。”我這時才感覺到了他男性的堅挺已經頂住了我的腹部。他怎麼可以這樣?他到底有沒有廉恥心?要是劍在手裡,我真想一劍閹了他,也就省得他以後再煩惱什麼愛不愛的。
雖是這麼想,我還是一動不敢動,我還沒有蠢到去招惹失去理智的男人。所以這種姿勢維持了一會兒,他的心跳和呼吸都漸漸緩慢了下來,頂在我腹部、讓我如芒在背的威脅也悄悄的消失不見。
我抬起頭,發現他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