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我的高聳,我熱情的回應著他,同時雙手爬上他的頭部,解開了他的頭巾,讓他柔順的發披散下來,抓在手裡把玩著。
似乎吻了一輩子,他粗喘著離開我的唇,順著我的頸項吻了下去,雙手稍顯急促的輕解我的羅衫。我摟著他的脖子,微仰起頭,身體隨著呼吸一起一伏,感受著他的吻在我身上燃起的火熱,不由自主地輕顫起來,直到他吻上了我敏感的乳尖,我忍不住呻吟出聲,手緊緊扣住他的背,雙腿下意識的纏上了他的腰。
誰知他卻在這個時候停了下來,把我按倒在書檯上。感到後背一片冷硬,我清醒了一些,發現自己衣衫半褪,他站在我雙腿間,正灼灼的看著我裸露在外的肌膚。抬手想矇住他的眼,卻被他制住。
“別動,讓我好好看看你。”他低啞的要求道。我渾身無力,只能任他溫柔細膩的目光撫過我每一寸肌膚,覺得自己好像隨著他那迷人的眼神燃燒了起來,甚至比實際的碰觸更加讓我情慾高漲。
“美人如玉,膚若凝脂,小夢還是那麼漂亮。”許久,他性感的聲音再度響起,同時修長的手指蜻蜓點水般的劃過我的曲線,引來我不可遏制的顫抖。
“嵐……”我微啞的叫著他的名字,他眼色一深,終於將我拉到懷裡深吻起來,另一隻手探向了我的私密,發現我已為他準備好,才除去衣衫,腰一挺,溫柔卻有力地進入了我的身體。
我滿足的輕吟出聲,身體和靈魂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充實,就這樣忘形的迎合著他一次次的深入,直到自己汗水淋漓,筋疲力盡……
他絕對很久沒有碰過女人了,結果今晚一開葷,愛慾便如洪水一般洶湧而出。在書檯上歡好了一回之後,他將已經癱軟無力的我抱到了裡間床上,又要了我幾次,直到我終於受不住開口求饒,他才不情不願的停了下來。
“嵐……你這幾年都是怎麼解決問題的?”過了許久,我才積攢了一些力氣說話。
他臉一沉,佯作兇狠道,“你可知道你這小妖精多少次害我半夜起身泡冷水?”
明明是玩笑話,我心中卻是一痛。
我一直以為我已經過得很苦了,可現在我才知道,嵐才是最痛苦的一個。知道我還活著,卻不能來找我,還因顧及我的性命,不得不供拆散我們的罪魁禍首驅策,對他這樣驕傲的人來說,這是怎樣的屈辱和不堪啊。
緊緊抱住他,我低聲顫道,“嵐,我恨他,雖然他是你爹,但我真的好恨他,他為什麼就這樣死了呢,我不知道有多少次夢見自己親手把他殺了。”
感到我的激動,嵐輕撫著我的頭,柔聲道,“他已經死了,小夢,再恨下去就只是折磨自己而已,我會心痛的。把關於他的所有都忘了吧,最重要的是你我都還活著,不是嗎?只要活著,我們就擁有未來,就會將失去的幸福找回來。所以不要恨了,夢,我什麼都不在乎,只希望你能快樂。”
將赤裸的身體擠進他懷裡,緊貼著他散發著熱氣的胸膛,我激盪的情緒慢慢平復下來。
是啊,早就下定決心要以平和的心態坦然的面對命運的,可因為心疼嵐的苦,我竟又一次恨了起來,卻讓他擔心了。
“我真的不明白,他有那麼多兒子,為什麼一定要逼你繼承家業。”這次,我語氣平淡了許多,但很多事情我還是想弄明白。
嵐嘆道,“可能真的是天要亡謝家,明明祖父和他都是雄才大略之人,可到了我們這一代,直系諸子皆無心大業,不是才能平庸,便是耽於玩樂,而旁系各家都沒有足以服眾的人物……”他冷笑,“若是他有任何其他選擇,也不會想將謝家交給我這個叛出家門的逆子吧。”
原來看起來如日中天的謝家,實際上已經是強弩之末,也難怪謝弘不擇手段也要逼嵐接手,若我和他異地而處,恐怕也會做出同樣的決定吧。
沒有人比我更清楚,如今朝中看似風平浪靜,其實暗潮洶湧,若由平庸之人掌舵,謝家這條千瘡百孔的船很可能會粉身碎骨,動輒就是滅門之禍。
交到嵐的手裡,他雖然心不甘情不願,甚至會親手毀了謝家,但多少會對族人手下留情,斷不會斬草除根,所以最壞的結果,謝家也可以儲存一些血脈。
而最好的結果——我不禁冷笑——謝弘打得好算盤,他應該是在賭,賭嵐會迷戀上大權在握的感覺,賭嵐會放不開到手的一切,那樣的話,謝家這條船便能平穩的開下去,甚至可能乘風破浪,去得意想不到的遠。
謝弘果然是一代梟雄、機關算盡,即使在這樣惡劣的情況下,也能保本的同時豪賭一盤,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