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也彎不下來,平曰裡的小老弟,今曰卻要自己來跪,心中著實接受不了。陸炳心中暗下決心,大丈夫得學自己襠下之物,能伸能屈,能軟能硬,於是雙腿一彎就要下跪,朱厚熜卻一個健步上前,雙手托起了陸炳道:“速速來報,不必繁文縟節。”
“成了,殿下。”陸炳也不做作順勢站了起來,低聲道,這般說辭外人是聽不懂的。朱厚熜點點頭喜上眉梢:“當真?”
“千真萬確。”
“那為何不早些進來稟報要在門外喧囂?難道不知大明禮法嗎?!”朱厚熜突然變了臉色,衝著陸炳大聲吼叫道。兄弟這麼久了,陸炳何嘗不知朱厚熜是怎麼想的,怕是要殺雞儆猴告訴京官自己是不好惹的了,於是也不和稀泥的替人隱瞞,據實稟告道:“我好久之前就要求見殿下了,也不知道為什麼遲遲沒聽到殿下召見我的訊息,難不成殿下沒有收到我有事兒要報的請奏嗎?”
“沒有啊,來人啊,說說是怎麼回事兒!”朱厚熜勃然大怒道,一人走了出來抱拳道:“殿下,是臣派人阻攔的。殿下的安危關乎天下,自然不能大意,我們需要查明他的身份,分清虛實認清真假方可判斷是不是歹人,這才能面聖,有不當之處還望殿下贖罪。”
“汝是何人?”朱厚熜說道,此言一出陸炳就發現眾大臣紛紛顯出疑惑的表情,看來朱厚熜肯定認識此人,而且經常見,這一言是故意問出來的,也足見朱厚熜是有多討厭他,故意裝作一直無視你。罵人打人都不夠狠,最狠的是天天見卻把人視若無睹,那才是真正的噁心。那人不敢衝朱厚熜發火,只能抱拳道:“臣乃錦衣衛指揮使朱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