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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部分

的主要領導都沒有出面,別人從何猜測那悠悠的往日?

事已至此,開弓沒有回頭箭,總之,起碼到現在沒人能想到馮喆做這件事都是有預謀的、是經過了深思熟慮的謀劃的,柴可靜提供給了馮喆關於姚麗華的資料,可是柴可靜也想不到馮喆會真的將一個點暈染成了一個偌大的圓,再有,最最重要的一點,在這件事裡,沒有任何人受到傷害,所有的參與者全都獲得了各種各樣的好處,這些好處是榮譽也罷實際利益也好,大家都皆大歡喜,這是馮喆感到欣慰的,不然,他面對姚麗華或者李博谷的時候,會慚愧。

第二天開了黨委擴大會,馮喆就往省裡去,快到省城的時候,楊樹明打電話過來說發包委員會的人選初步擬定,請馮喆看看合不合適。(未完待續。)

第253章亂(三)

楊樹明初步擬定的發包小組的人有馮喆、楊樹明自己、劉奮鬥、王勇、胡德銓和劉一彪,也就是半間房鎮黨委的幾個主要領導人,馮喆一聽就說:“楊鎮,這人選都很好,很適合,只是我就不參加了吧?你主抓就行,你看我都來省裡了,教育廳這邊的事千頭萬緒的,我正一籌莫展呢,而重新發包那麼大的事,對我們鎮的意義就更加重大,我也分身無術嘛,別忙中出錯,所以你挑頭就成。”

“書記,你都說了重要,這麼大的事情你不參與怎麼行?你要是不參加,就顯示不出我們鎮對重新發包的重視程度,這個委員會就失去了存在的價值,分量不足,壓不住秤桿子,大家幹事的時候心裡沒譜呀,就是讓別人看著也會有想法,再說你就是去了首都,也還是我們的書記嘛。有你在,組織就在,有了組織還怕做什麼沒底氣?還是那樣,你是委員會主任,總領大局,有了問題,我們也好再商量著辦,這關於人員的事,我也是經過了深思熟慮的,所以呀,你就讓我獨斷專行一次,也不是,這個詞不恰當,是進諫一次,你得從善如流。”

楊樹明說的言辭鑿鑿,說著自己就笑了,馮喆嗯了一聲說:“楊鎮要獨斷專行還要我從善如流,這可給我出了個難題,楊鎮有魏徵的舉措,我可不是什麼李世民。”

楊樹明聽了就說:“是不是李世民先不說,反正你要是不當頭,我就讓大家開會再議,就算你缺席好了,要是會議決定了,你可別再推脫。”

半間房有鎮書記絕對真理、鎮長相對真理、各委員服從真理、其他班子成員沒有真理一說,楊樹明竟然要開書記會議重新討論委員會人員組成這事,還現在就言明算自己缺席,馮喆也笑了,鎮書記不在,開什麼書記辦公會議,楊樹明就是和自己兜圈子:“好好好,楊鎮這是一點餘地都不給我留呀,我看林沖就是這樣上的梁山,既然這樣,楊鎮你看這樣行不行,咱們這不是六個人,那就再加一個人,七個,形成單數,這樣在一些有爭議的問題上做表決的時候,也好形成過半數意見。”

“好,馮書記看增加誰好?”

“楊鎮你看焦一恩怎麼樣?”

“老焦?嗯好,他作為黨委辦主任,橫的豎的聯絡也方便,我看好,就他了,就由老焦做統籌。”

原本楊樹明以為馮喆說增加的那個人選會是企業辦的主任郝千秋,但是沒想到竟然是焦一恩,不過馮喆的這個提議也能說的過去,郝千秋這幾天確實夠忙的,解放不出來。

和馮喆結束了通話,楊樹明心說組織是什麼,組織就是人,任何的組織都是人組成的,沒有了人談什麼組織,而是人就有好惡,個人的好惡就會影響到組織對你的看法,尤其是能決定你前途命運的那個人代表了組織的時候。一切的事情說穿了還不就是人和人打交道?個人之間的關係處理的不好,組織關係就不會融洽,自己經歷了劉依然和馮喆兩個直接的“組織領導”了。直觀的、很坦白的說,馮喆已經很是不錯了,擱在劉依然那會,組織是什麼?“組織”就是在你遇到困難時,他說無能為力;在你遇到不公時,他說要正確對待;在你的合法權益受到侵害時,他說要顧全大局;在你受到誣陷時,他說你要相信組織;在需要有人做出犧牲時,他說組織考驗你的時候到了;當需要有人衝鋒陷陣時,他說是你的堅強後盾;在你取得成功時,他說是組織培養的結果,因此上,楊樹明比任何的時候都想讓馮喆這個“組織”幹出成績,自己好取而代之,因為馮喆比劉依然擁有天時地利人和的因素多的太多。

這兩年嶺南省裡“亞細亞”這個詞語被用的有氾濫成災的勢頭,一些飯店賓館都冠以各式各樣的亞細亞的名頭,街頭巷尾的連一些商場、賣傢俱的都打著亞細亞的字號,什麼正宗亞細亞這個、東方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