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們倆對小馮有意見?”
林曉全和胡端一聽,都笑了,端起酒就喝,馮喆也陪了一杯,林曉全就說馮喆不錯,胡端卻對著李雪琴說:“琴啊,你剛才說你才不怕短,你才用不著,那我小胡就當著大家面問你了,你在家,一直用的是什麼啊?”
“呀,要死了你!”李雪琴立即站起來要擰胡端的嘴,胡端起來就跑,站到林曉全身後說:“我們家半夜的才不用找黃瓜,我們家有的是擀麵杖,比黃瓜結實耐用多了,黃瓜能崴斷,擀麵杖能嗎?不過你們家那位胳膊下還彆著一把槍,那才叫上下一起發動,全方位射擊,你得多性福啊。”
李雪琴的老公是梅山縣刑警隊的,配備有槍,胡端的笑話讓大家又樂了一會,李雪琴就坐下,瞪著胡端說:“有本事你別被老孃逮住!”
“妹子,你比我良家小婦人一個,在小馮那自稱老孃,也有些嫩啊,你要逮住我頂多壓住我,在上面收拾我,我隨你便,要糟蹋,要蹂躪,就當為國捐軀了。”
“打住打住!我這話到底沒說完,你們就打岔,讓小馮怎麼看我這個所長,我的威嚴哪裡去了?”林曉全說著就板臉,等大家不笑了,才繼續說:“百年修得同場喝酒,千年修得睡一個枕頭,就是睡一個枕頭的,也不是天天見面吧?我們在一個機構裡每天大眼瞪小眼,嗯,趙一曼的苦大仇深,眼睛瞪得大些”
“你跑題了!”趙曼不滿的提醒。
“是,是,我接著說,那個什麼,我覺得吧,能在一起工作,那是得修行一萬年,至少一萬年才能整天在一個屋裡進進出出,所以呢,兩口子那是最親的吧,可是兩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