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忙我也是不屑去幫的。”
這是赤裸裸的威脅。蕭茂恆氣的半死。
韓氏出面問道,“不知大伯打算如何大辦?銀錢花費幾何?”
蕭茂林當即平靜的說道,“既然是大辦,自然是要請和尚道士誦經超度,立道場做法事。親友們也要請到,父親的棺木也要選上好的。凡事都要講究個規矩。銀錢上頭的花用,畢竟還沒開始操辦,具體的我也不甚清楚。我的意思是,超支的就我們三個房頭平分。不知五弟妹意下如何?”
韓氏見蕭茂林一張臉乾乾淨淨的,哪裡還有眼淚,果然之前只不過是在演戲。韓氏說道,“那就照著大伯的意思辦吧。不過我們五房能力有限,家裡人口也多,明瑜的婚事還沒有眉目,成哥兒又小,將來花錢的地方可不少。所以我們五房盡力,最多也只能出五千兩銀子。多的就沒辦法。”
蕭茂林大皺眉頭,五千兩怎麼夠。他還想著藉此敲一萬兩下來。五千兩才不過一半的數目。
五房一表態,四房也立即順酐爬,廖氏說道,“既然五弟妹出五千兩,那我們四房也出五千兩。大伯,我們四房不比大房,家裡沒個能幹的人,支撐不起門戶。這坐吃山空的日子,可是岌岌可危。五千兩已經是我們四房最大的能力,多的實在是給不出。大伯能力強,其餘的開銷還請大伯一力承擔。弟妹相信大伯一定不會拒絕吧。老爺子生前最重視大房,也最看重大伯。大伯如今是族長又是家主,大伯能者多勞,多出一點,以此來表達孝心,人人都要說大伯是孝子。”
這高帽子戴上,蕭茂林心頭不舒坦的很。奈何此事是他提出來的,此刻自然不能拒絕。五千兩銀子,大房自然出的起,多餘的也有。不過蕭茂林此刻打定主意,這次喪事的花用就控制在兩萬兩以內,絕對不能多花。於是蕭茂林應承下來,大房定會補足不夠的那不部分。
事情說定,廖氏就提議各房都派一個人出來,共同管賬。免得有人中飽私攘。當然,廖氏的根本目的是防備著大房,要是大房當真將喪事的花用控制在兩萬兩以內,比如一萬八一萬九之類的,大房豈不是佔了老大的便宜。這樣的事情廖氏怎麼可能讓他發生。
廖氏的提議,韓氏沒有意見。韓氏一表態,蕭茂林就不好以人多耽誤事情為理由來拒絕。畢竟他還想借著韓氏的關係,交好韓家,所以萬萬不可得罪了韓氏。蕭茂林收起自己的小心思,答應了廖氏的安排。
三個房頭散了,廖氏回到四房,同蕭茂恆商量一番,當即將銀子還有人送到大房去,還另外派人到外面打聽喪事用品各項花費。絕對不會給大房貪墨銀子的機會。期間自然需要拉攏五房。韓氏沒有拒絕四房的拉攏。因為韓氏也不希望五房的銀子被人貪墨,白白的便宜了其他的人。
靈堂布置好,棺木也都選好,和尚道士也都請來。蕭家的孝子孝孫們都去靈堂守靈哭喪,外面自有人招呼安排。得了訊息的親友們也都紛紛上面祭拜,送上奠儀。韓家也派了人過來,來的是蕭明瑜的二舅舅韓士林。
韓士林祭拜過後,就找了個機會同韓氏說話。
韓士林連連嘆氣,“大妹,這些日子辛苦你了。”
韓氏輕輕搖頭,“算不得辛苦,全家人都是這麼過來的。”
韓士林皺眉,“今年蕭家也是流年不利。先是茂楊,接著是蕭老太太,如今蕭老爺子也去了。一下子蕭家就沒了主心骨。大妹妹,將來你打算怎麼辦?父親同母親都很擔心你,讓我過府來問問你的意思。具體需要什麼幫助,還請大妹妹儘管直說。我們是親兄妹,自然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吃苦受罪。”
韓氏說道,“多謝二哥。替我謝過父親母親。不過你們不用擔心,我家老爺子過世之前,已經安排好了一切,分家的章程也出來了。按照老爺子的遺言,等過了百日熱孝,就可以分家。別院我已經讓人收拾出來的,等到分家,就搬到別院去住。”
“蕭茂林會放心你們五房離開嗎?他會不會為難你?”
韓氏搖頭,“他以後還有求於韓家,如今自然不會為難我。我們五房要搬出去住,早在老爺子還在的時候就已經定下來。他是攔不住的。即便他真的要攔,不是還有大哥同二哥,有你們在,妹妹何懼之有。”
韓士林頓時笑了起來,“你說的對,有我們韓家在,蕭茂林不敢動你。不過你也要當心身子骨。辦喪事是個累人的事情,凡事你都讓下面的人去辦,萬不可累著了自己。茂楊都不在了,五房盡到心意就行,無需同孝子孝孫們相比。”
“二哥放心,我心裡有數。明瑜過來,見過你二